四爷不说话,若音也就不说话。
不多时,腰上传来丝丝清凉的感觉,是药起了作用。
让她原本晒伤的肌肤感到没那么痛了。
加上四爷的手不管什么时候都是暖暖的,抹药的时候很舒适。
若音将手扑在帛枕上,脸蛋侧在手背上,随意地道:“四爷,你说你一个亲王,平时都是奴才伺候你,可你抹药的手法怎么这么好啊,是不是平时没少帮别人抹药呀。”
这话翻译一下就是:你是不是平时没少帮别的女人抹药呀。
偏偏她的声音柔柔的,既透着浓浓的八卦心思,又像是在吃醋的样子。
此话一出,屋里安静的可怕,空气仿佛凝固在这一刻。
只有男人掌心在揉散药膏的小声音。
就在若音以为四爷不会回答的时候。
就听男人磁性地道:“只你一个。”
若音挑了挑柳眉,大概是觉得有些惊讶。
不仅惊讶于她是唯一一个。
更惊讶的,是他居然回答了这种问题。
在她眼里,四爷是个话很少的人。
有时候她也会配合她,少说些话。
但有时候实在憋不住,就在他耳旁吧啦吧啦一大堆。
一般情况下,都是那种她在闹,他在笑的状态。
尤其是她问到一些试探的问题时。
他不是让她闭嘴,就是叫她不要废话那么多。
要么就是冷冷的,装没听到。
反正说什么都不会回答她的。
像这样的男人,难得说句这样的话,听起来就像是最动听的情话。
因为他一旦不说,一说便是真的。
若音歪着头,有些诧异地回头一看。
恰好,四爷也抬头看着她。
一时间,四目相对,火四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