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投资就是投人

也幸亏散伙饭约的是午饭，尽管顾辙喝多了，傍晚回到寝室后，一口气睡了十五个小时。

第二天清晨醒来，已经彻底恢复了神清气爽，丝毫不耽误办正事儿。

顾辙冲了个凉水澡，换上干净体面衣服，拿上他最新的战绩资料，打车去沪通证券营业部。

邵佳和林静静、叶小敏也一起，帮他打下手。今天还有一大批之前谈妥的客户，约好了要去营业部正式签约开户。

到时候几个女生帮忙张罗具体业务，顾辙负责跟孙镇岳谈判。

一行人拿着厚厚一叠开户人资料走进营业部大厅的时候，好几个正式员工都下意识站了起来。

他们多多少少都有注意到：最近这一两周，顾辙这群人业绩有点好。

负责对接的李晓琴，连忙倒了几杯水，招呼邵佳林静静她们准备开户文件。

顾辙跟李晓琴打了声招呼，确认孙镇岳现在不忙，他就直奔经理室。

……

如果揭盖子够早的话，也还没形成既得利益集团，反扑的力量也可以忽略不计，我们自己也足够干净。

“揭盖子？”孙镇岳不由一愣，“你最后打算亲手终结掉你想出来的这个销售策略？”

我见过好几个本来大有可为的员工，都是因为眼皮子太浅，结果小富即安、躺功劳簿上维护维护老客户就满足了。”

孙镇岳琢磨了一会儿，眼神一亮：“对啊，我知道怎么做了——到时候，我争取九月份先继续闷声发大财。

彪悍的人生不需要过多解释，顾辙说到这儿，后续直接摆成绩就行。

顾辙：“当然，因为我虽然只是拿它揽客开户，但别人有可能拿它虚假宣传、甚至是骗客户买基金、买个股接盘。真到了那一天，我们当然要和法律站在一起。”

顾辙进门时，孙镇岳正在打电话，脸色似乎不太好。

顾辙：“有，我倒不是差钱，我是怕这个月业绩太好看，直接就惹来太多关注，不便于细水长流。

孙镇岳便打了好几个电话，又喊来下属处理手续，忙活了好久，总算把顾辙的钱付了。

顾辙这次没再藏私，把计划大致说了一遍：

“……情况大致就是这样，我无非就是利用了概率分组，大胆预言、海量群发。我手头目前找到的有效邮箱资源，最多再有一个多月就用完了。

这个数据是已经扣完税了的，实际上的税大约是几千块。主要是给销售人员的提成，本来就可以用通讯费、交通费、汽油费报销抵扣相当一部分，这是合理的跑业务成本。

孙镇岳：“你们本来就是兼职嘛，又不会占太多精力。而且我看你的单子都是网上拉的，远程也能做。每个月几万块的兼职，名校大学生也不敢想呐，你就舍得收手？”

所以后续要用，邮箱资源你得自己找，相关脚本代码倒是可以借你用用。实话实说，我今天才告诉你，也不太怕你吃相难看、直接截胡我。

等哪天发现营业一部的人学了我的计策，我转头就故意泄给其他‘友商’。营业一部的人如果是自己琢磨出来的，那么他们还得先十天半个月准备发帖机脚本和爬邮箱的代码。

顾辙便诚恳地说：“我今天就是来跟孙哥摊牌的，实话实说，我坚持收手，不光是时间精力的问题，也是因为我知道，以我的实力，这个赚钱的法子捂不长久。

不过挂断电话后，立刻就换了一副亲切的表情。

因为你自己找邮箱资源、磨合套路，至少也要十天八天的。后续等你开始发邮件，这个过程又要一两周见效，还不如直接跟我合作呢。

孙镇岳也有些意外：“这么多了？你增速惊人啊。要是每周三四百户，一个月总提成有小三十万了吧？我记得之前月销冠也就五十户左右。”

而如果今天就结算掉，那么截止到目前为止，我们的业绩还不至于明显超出往月销冠一个数量级以上，就能再多低调一个月。”

“先给钱吧，这本来就是我们应得的，付了我就说。”

孙镇岳想了想：“也是，这种东西，最多再过两三个月，迟早泄密到烂大街，到时候大头也不是我们在赚了，不如博个业界良心的口碑。

孙镇岳：“你希望立刻拿钱？就差那么几天？我这边手续上倒是可以腾挪，你们是临时工嘛，结算本来就灵活，但这有意义么？”

如果我什么都不干，等这个月的提成发下来之后，营业部上上下下同事、乃至隔壁一部的、或者同城其他券商的人，都会来打听我的手法细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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