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倒也没犹豫，只是下意识就不受控制地问出一句话：“去了米国开销大，加钱吗？”

就是说，如果有男女朋友的，可以每年让你男女朋友去米国探望你两趟，滞留时间不超过探亲旅游签证的时间。

顾辙这是想到了前世他进东芯国际时、拉过他一把的沪通证券的孙镇岳。毕竟沪通是后世东芯ipo的保荐券商。

男人但凡因为女朋友的压力大而犯错，比如魏一平那样的，都直接送进去了。

顾辙面无表情：“合同报酬是签好了的，难道还要违约重签？工作环境变化导致的开销变化，公司当然会承担——

安德烈海姆这些人，主要还是靠高薪笼络，不指望他们出成果，控制住就好。顾辙对他们的主要期待，还是拖后腿，让他们别立刻搞出石墨烯。

直到此刻，金灿才自以为摸清了成功的门路。

那些高科技公司去纳斯达克上市，是因为早期烧钱快速扩张、盈利不满足在国内上市，想来来不了。而a股那么熊、股票表现都那么差，无非是这些企业确实烂，准入门槛卡住了，好公司进不来。

算算日子，魏一平的案子从立案开始算起，估计三四个月才能判完，顾总到时候都不在国内了。据说魏一平最多也就蹲六个月，审结前就羁押了那么久，估计判完后也就再蹲两个多月便能出来了。

他还下定决心，直接跟他那个拜金的女朋友说，去了米国就回不来了，也没法带她一起去，分手算了。

顾辙倒是没多想，下意识先回答：“我不太缺钱，这些鲶鱼效应搅混水的公司，我也没在意，这些事情以后再说吧。就算上市，也没必要只考虑内地吧？”

李怡然等人毫无心理准备，听了顾辙的话时，都是惊讶不已。

都到了这个时候，家人们对他也没更高的要求，饭桌上无非是说些“等幽幽放暑假了就让她过去看你”。

虽然，这个出国是附条件的，只是出去学术交流、长长见识涨涨本事，最后还是得长期给顾总干活，不可能跳槽。但这已经非常难得了。

顾辙又扭头看向其他人，

你的天元光学要是愿意的话，肯定会慢一点，毕竟a股要求至少前三年净利润都过线，或者增长率惊人。你的天元光学03年才成立的，三年连续盈利至少也到05年底06年初了，然后才能走程序。”

上市本来就是装得不错、实际上来骗钱的公司才上的，目的就是让股民慷慨解囊。

所以，化学沉积法实验室的相关实验进度慢一点，顾辙完全不担心，留些次要但艰难的细分方向扫尾工作，作为招聘借口、去挖安德烈海姆等人，再合适不过了。

想起来了，我还有一些券商圈子里的旧朋友，明天去魔都坐飞机，先约出来吃个饭，聊一聊。反正都是两三年之后才可能上的事儿，先了解了解，不急。”

而出国前最后的日子，自然还是要跟家人们一起过，拍完毕业照之后，顾辙就跟所有家人们，包括陆幽幽家的陆谨明、朱怡婷他们一起其乐融融吃了个饭。

陆谨明闻言，倒是难得成竹在胸地摇摇头，点拨道：“这世上可找不到比内地股市还容易做高传统实业市盈率的股市了。

好在顾辙也不担心进度，因为这个赛道没什么人催也没人抢，慢慢来无所谓。

但凡有一家能在本领域做到“绝对霸主地位，没人能动摇，把刀架在消费者脖子上抢钱”的公司，还不被捧成各种“茅”？

国内就是钱太多，好股票太少了。

……

本着上述考虑，4月26日，完成全部实验室视察后，顾辙就把李怡然等人招来，在天元科技他自己的办公室里、跟他们谈心。

当然，最后的制度顾辙还是亲自过目点头的，只是记不得了。

这要是被其他没被顾总招进来的同学知道了，还不得羡慕死。

等顾辙到米国后、把安德烈海姆等人招聘进来后，他们也能与安德烈海姆配合、传帮带交接——当然了，这一切都只是做局，顾辙心里很清楚，他不会把会产生巨大学术声望和经济利益的核心研发方向，交给安德烈海姆搞的。

金灿听了这话，还是稍稍有些失望的，他还以为，天元科技能跟其他大多数公司一样，给有男女朋友的员工更多福利待遇呢。

一想到前同事的遭遇，金灿一下子就冷静了下来，连忙不再提任何要求了，表示对目前的待遇就很满意，希望公司也让他去米国长长见识。

无非是框架眼镜片这个行业，分散度比隐形眼镜更严重，更依托线下眼镜店渠道。所以肯问天元光学直接买镜片的客户，或许不太多，销量和产能的初期建设不太拿得准。

去年一年倒是翻了倍，今年估计能冲一个亿净资产吧。我想只要今年利润率依然够高、有强心剂的核心技术和新产品投入，明年争取走上市程序，还是有希望的。

到时候还能赶上在看守所外面过国庆节假期，挺仁慈的。

跟着顾总混的科研人员，要成大事儿。首先得把那些需要低三下四舔很久才舔得回来的女朋友换了，换成不用舔也平易近人的。

顾辙了整整两天的时间，先分别跟李怡然实验室和金灿实验室的研发人员们开会，确认进度。

再说自从去年年初孙镇岳调去魔都之后，顾辙跟他已经快一年半没见面了。重新叙叙旧、让老朋友发现顾辙已经远远绝尘而去，似乎也是一件美事。

就目前场内这些破烂，其实给这么高估值已经很给面子了。真要是盈利好、分红爽快的好公司进来，在行业内有垄断地位，完全是可能被捧上天的。”

——

ps：对不住大家……脑子不受控制，最近老是胡思乱想一些奇葩创意，耽误了一点写作速度……

我真不是故意的，主要是成绩差之后，容易三心二意。然后偶尔抓住一点灵感，就不受控制地深入想、架构，写了很多报废的开头。

也不是说就是为了开新书而想，但脑子就是控制不住。这世上最难控制的就是创意和灵感，天马行空起来拉不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