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晚，她还撑开了窗户。

“外头的香，却不如你好看。”

苏护看着沐晚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忐忑的看她。

姜应偲被千刀万剐，萧风语被烈火焚身。

而后在某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凤远杀掉了昔日的所有同门，只除了叛出的苏护。

苏护大闹了一番，最后还是将剑放在了地上，而后转身悠悠说了一句：“对不起。”

沐晚晚呼出一口浊气：“我忍着疼，陪你在这里看了这么长一出，挺够意思了吧。看在我们两个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的份上，可不可以放我出去。”

沐晚晚却笑了笑：“师弟你帮我个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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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灰也不管了，语气也变得十分严肃：“何须问你？你难道不是太衍宫的弟子吗？”

只是苏护就算不被凤远杀害，在那样的人间，结局也没有多好。

另一道声音缓缓传来：“你就没有一丝波动？”

沐晚晚伸手折了一朵下来，走进来就架在了凤远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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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应偲没有丝毫意外，长叹了一口气。

沐晚晚脸上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意外。

沐晚晚从容异常：“他走了。”

等人消失以后，凤远才开口：“站在外头是因为外头的比较香吗？”

姜应偲看她看了良久，最后才提剑走远。

“不看。”

那之后的十年，凤远一边杀人，一边建城。

“这次可以少杀些人吗？”

“其实，今日的局面，何尝不是六大门派咎由自取呢？凤远他如果现在还在太衍宫，估计也是一坛骨灰了，是他们将他逼向断崖，是他们将他变成了如今的不容君，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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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远最后看了沐晚晚一眼，沐晚晚神色没有变化，直到凤远的身影消失。

门外人声鼎沸，沐晚晚将眼中情绪掩去，缓缓打开了门。

眼见着苏护点了点头，沐晚晚才缓缓闭上了眼。

姜应偲皱起眉头：“你这是歪理，就算是这样，师兄他杀人是事实。”

“师兄，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找凤远了，好吗？”

“我原以为这是你设下的局，却没想到，你这逆徒事到如今还是不知悔改。”

沐晚晚没有看他，可说出的话却清晰的传进了姜应偲的耳朵。

“师姐。”

苏护抬头：“什么忙？”

沐晚晚听着这样的话，手上不紧不慢的点燃了烛火。

姜应偲摇了摇头走了过来：“你没想杀了他吗？”

沐晚晚摇了摇头，看着天由明变暗，看着月上中天。

随着剑被拿出，凤远的神色明显怔了一瞬。

凤远却摆了摆手：“走吧，我倦了。”

姜应偲看着关上的房门神色复杂，青灰拂袖：“留下看好这逆徒，只要她在，凤远就还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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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晚缓缓合上门：“可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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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