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撑着素白的伞,穿着素白的衣,站在漫天的大雪中,似要与这片天地融为一体。
“听师伯说,你这咒印打好之后,还需要将柔火与坚雪驻于一块青玉之上,常年佩戴,用以稳固咒印。青玉是有了,但那两样东西,我们却没有。”
说到底,彻骨的痛楚,向来也只有身边亲近的人,才能感受到。
可是她真的在笑吗?
“对了,我记得那时候你头疼欲裂,可是想起了什么?”
在所有没有颜色的木雕里,只有她的嘴上沾着半点鲜红。
再仔细看时,这雕像分明是那时候她在泠善老祖的屋子里等候凤远醒来的场景。
“怎么了?”沐晚晚稍微放大了声音。
有人和她说话,她就笑着接口。
不过瞬间,便将天地染色。
有人说她凄惨,她就笑着不答。
宋竹君步子停滞,而后又往前:“想起来些有的没的,无关痛痒。”
沐晚晚愣愣开口:“所以,他是去拿柔火和坚雪了?”
有人觉得难受,她就笑着逗乐。
她不是不敬不想,是太敬太想了,所以不想看见任何人眼中的一丝不甘愿。
似是看出她的情绪,宋竹君抚了抚她的后背。
宋竹君一笑:“泠善老祖如何,凤远如何,这世上没有人比晚晚更有发言权了。而且晚晚笑着的时候,一直很丑不是吗?她的眼睛一直在流泪,可是所有人都以为她是真的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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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如风,扑面而来。
眼泪一颗一颗的砸到地上,而后她终于痛哭出声。
她猛地抬头,却发现现在的自己,无处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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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晚晚被子外头救留了个头,看着宋竹君的背影开口:“你不必担忧,他吉人天相,不会有事。倒是你,再不好好哄哄姜师兄才是要完。”
沐晚晚疑惑:“去哪儿了?”
人人都在祭奠老祖,在她眼中这又算什么?
“嘘。”
她的目光看过一排排的雕像,最后落在一个红唇娃娃的脸上。
见阿春就要开口,宋竹君及时拦住了他。
宋竹君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而后再没有说话。
入目的木雕,密密麻麻,室内光华流转。
其实,她一直比她拎得清。
那些过往,与凤远的,与老祖宗的将沐晚晚压的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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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时候主持完孟蝶的葬礼,去和孟师伯说了几句话,转身就走了。”
听了宋竹君的传音入密,阿春也停在了外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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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