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斯利·韦尔笑道：“我研究生除了读生命科学专业外，还顺便研究了一下植物学，我一直都觉得中药十分神奇。”

李牧赶快退开，只是伸出的手，说道：“好了好了，淡定一些，实验的情况怎么样？”

就这样，几天之后，他也坐上了前往德国的飞机。

“所以，我唯一能给的建议就是：先看书吧。”

“按照你的吩咐，这几天我加班加点，和这些小伙子们做了差不多100多组。”金斯利·韦尔指了指实验室中的其他一些年轻人。

“在更远的未来，你们也可能会觉得向上攀爬的路程太过困难，甚至到最后，会开始思考躺平这样的事情。”

“关于这一点，我没有太好的建议，但也许你们可能都看过，我之前那封写给陈景润之孙的陈立先生的回信。”

“就像是我们每个人的名字一样，这些东西是给别人用的，而不是给自己用的。”

但对此，李牧就不会解释了。

就这样，他的演讲结束了。

“也像亚里士多德说过的，人的一生是追寻快乐而生存的。”

但随后，他又看向了这些学生们：“当然，也在地上。”

绝大多数的演讲，比如像李牧这样，被邀请到学校中的演讲，都是一个成功者向着一群不成功者或者是未成功者，播撒自己成功的经验，用各种心灵鸡汤去灌溉，也许这也算得上是一种pua。

“如果不是听说中医很难学，说不定我当初也会去学一学中医了。”

因此，于他来说，两者都并不冲突。

“一旦你用多了，你就会忘记了自己是谁……”

他拿着话筒向前迈了几步，“但我必须得说的是，你们如果是想要像我一样证明几个数学猜想，或者是想要发现维度力这种物理学的重要秘密，然后取得成就的话，十分的困难。”

“在之前浅浅地证明过几个数学界比较有名的猜想，然后又稍微的提出了一个物理的第五大基本力，维度力，就被物理学界的那些同行们称为了爱因斯坦的继承者……”

而和偶像说话，对于脸皮稍微薄一点的人来说当然都会感到害羞。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也抬起头看了看天上，然后笑着指了指天上的那轮太阳，说道：“原来朝阳就在天上。”

金斯利·韦尔的脸上露出疑惑。

李牧淡笑了声，但注意力则已经完全投入到了这些实验数据中。

“而对此，我想说的是，遵从你内心的选择就好。”

“多多益善？”

他看向了操场的学弟学妹们，然后眯起了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后重新睁开眼，开口道：“重新呼吸到母校的气息，真是让我有一种十分怀念的感觉。”

金斯利·韦尔一愣：“今天……？我们有100多组实验数据，一天就做完……可能很难吧？”

而事实上，这些年以来，金斯利·韦尔甚至还得到过这些学生的接济。

“老板，你终于来了！”

“但不管如何，你至少需要去尝试着爬上去，你的视野才能够得到开阔。”

而是陈述了事实，他的成功，无法复刻——除非和他一样，脑袋里面多了个计算机和系统。

李牧顿了片刻，终于再次开口：“好了，忘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李牧，咱们第八十三中的2018届毕业生，算是你们的学长。”

“我实在是太怀念你了！”

进入了实验室后，金斯利·韦尔便张开怀抱迎了上来。

“不过，有一个问题就摆在了我们面前，我们不一定每个人都能攀爬到巨人的肩膀上。”

随后他没有废话，直接对金斯利·韦尔说道：“把数据给我吧，我现在就开始进行分析，争取今天就发现问题。”

直到大概10月15号的时候，他便出现在了位于德国的实验室中。

“任何阻止你追寻快乐的，就把它当做敌人好了，你何必在意敌人的言语？”

“地黄、丹参、当归……韦尔，看样子你对中药的研究并不少啊。”

太特么凡尔赛了吧？！

不过，李牧也没有停顿，继续道：“其实，在我做出了这些事情之后，除了刚开始的时候，颇为感慨，但随后也就没有太多的感觉了，该继续做什么事情，就继续做什么事情。”

看着每组实验中，溶栓药物的配比，李牧的眉头挑了挑。

说到这，李牧顿了顿。

对于网络上的各种评论，或者是那些教授们的批判，李牧就完全没有在意过了。

“有一种嗅到了朝阳的感觉。”

而既然无法复刻，那又何必让人家去学习他呢？

“巨人们已经为我们奠定了基础，而我们首先需要做的，就是先站到巨人们的肩膀上，而在那之后，你自然就能看到不同的视野。”

不论是孙国富，还是其他人，看向他的目光都有些复杂，毕竟他们也没有想到李牧的演讲会说出那些不符合“努力然后成功”之类主流思想的话。

他们都很想知道李牧要如何在今天之内就分析出结果。

然而，他们就见到李牧甚至都没有在草稿纸上进行什么演算，就忽然转过头问向他们：“你们确定测定出了全部的成分吗？”

“我认为，你们当前测定的成分，和实验的情况，都没有任何关系！”

“所以必然存在，没有测定出的成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