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反复复的去了几趟厕所，但都不是拉肚子，即使坐在马桶上，也没有丝毫排便的感觉，但肚子就是疼，钻心的疼。

他知道，自己绝对不是拉肚子而导致的肚子疼，因为这种疼不是单纯的肚子疼，而是说不出道不明的疼，是他从未有过的一种疼痛。

他终于疼的忍不住了，就差在地上打滚了，便叫醒了在外屋睡觉的母亲：“妈，我肚子疼，特别疼，但不是拉肚子，从来没有这种疼的感觉。”

陈母看了看时间，凌晨三点，这个时间，找村上的医生，怕是人家还在睡梦中。去县里的医院，怕也没有值班的医生。只得给陈默倒一杯热水，陪着儿子。

这种疼痛，如同一只老鼠钻进了陈默的身体里，一会到肚子里，一会又到腰里，狠狠的咬着陈默的骨头，撕咬他的每一块肉。陈默无法保持身体的安静，一会躺着，一会卧着，一会又站着，他忽然感觉到了，自己不是肚子疼，而是腰疼：“是腰疼，腰这个地方特别疼。”陈默自言自语着。

陈母一时间不知所措，只得希望天快点亮，等到天亮的时候，赶紧给村子上的医生打个电话，问问医生是怎么回事。

疼了近三个小时，终于在六点多钟的时候，天亮了。陈母连忙给村子上的医生打了个电话，医生仿佛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接了电话，陈母诉说了陈默的症状，医生道：“应该是结石，结石在肾上掉了下来，可能掉到输尿管了，阻塞了输尿管尿液的下流才会使腰部疼痛难忍，去县里拍个片子吧，拍个片子就什么都知道了。”

挂了电话，陈母连忙开始收拾：“走，咱去县里的医院。”又给陈父打了电话，叫醒了睡在养殖场的陈父：“陈默肚子疼，村上的医生说可能是结石，得去县医院，我们先去医院了。”挂了电话，陈母给陈默递过羽绒服：“走，开车去，你还能开车吗？”

陈默从炕上爬起来，忍者疼痛：“它这个疼，一阵阵的，现在比刚才好多了，能开。”

两个人走出院子，进入车子里，陈父从养殖场赶过来，看着陈默在发动车子：“默，怎么样了？”

“我也不知道，就是肚子疼，腰疼，现在跟我妈去医院。”

“我也跟你们去吧，我也去。”陈父道。

“你去干吗？我跟他去就可以了，你留在家，家里怎么能每个人呢？”陈母道。

“你就别去了，我跟我妈去就可以了。”陈默说完，载着母亲驱车前往医院。

冬日里早上的大雾弥漫了整条路，陈默看不清前方，因此车子开的很慢，腰部的疼痛再次剧烈起来，他不得不在路边停下车子，等疼痛稍有缓解，再继续开车。

安安静静的医院，因为疫情的防控要求，进出都要测温和戴口罩。两个人进入了急诊值班室，值班医生叫醒了影像科的医生，医生将陈默带进影像室，拿着仪器在陈默的肚子上开始检测，一会是他左侧的腰部，一会是他又侧的腰部，几分钟后，医生道：“掉下来了，左边的掉下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