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
只见薛琅静从怀里掏出一枚令牌,看着它道,“这令牌是郑氏皇商最核心的子弟所有,拿到任何一间郑氏旗下的商铺,都能让他们做任何事。
“哈哈”,薛琅静只大笑两声,随后便看向那些所谓的原告与证人,笑道,“在等待的这段时间里,众位最好想想清楚,是该自首减罪呢,还是嘴硬到底!”
“哼,等证人到来再说。”
他这反应让薛琅静毫不掩饰地轻蔑一笑,便拿起纸张递给师爷,笑道,“师爷,不如您给大伙儿念念。”
“无妨,我会替您守护她的。”
以郑家的实力,上京告个御状应该没太大的问题,想必当今圣上绝不会如大人这般糊涂,是非曲直到时必然能查个明白。
这县令直接将薛琅静要请之人定性成了证人。
几乎铺满整个大楚的铺子,想要找一间应该不难吧?我到时书信一封,将大人您这断案的整个过程详实地记录下来,让那掌柜送到这令牌所有者手上。
看到这女子竟然将自己的县衙整成了自家后院一般,县令更是怒从心中起,对她大喝道,“大胆女子,公堂之上岂容你喧哗!”
二十两银子,只为送封信?
衙外也是不断响起抽气声。
正当县令以为她想对自己如何,身子下意识往后躲去时,女子勾起嘴角,执起一支笔,沾了沾墨,将墨涂在令牌上,随后随意地抽出一张白纸,将令牌着墨的那一面印在了白纸上,又在纸上提了几个字。
这女子的气势突然变得极为吓人,虽是笑着说的,但听起来却瘆得慌,师爷不敢不从,便接过纸张,低头念道,“请给予送信之人二十两银子,并火速赶往县衙救助。”
随后便小心地攥紧纸张,从地上爬起,在众人羡慕嫉妒的眼神中踉踉跄跄地离开。
“好,好”,老妇人点头。
县令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注意,便询问起了师爷。
说着,薛琅静又抬头看向那县令,笑着问道,“大人您说呢?”
接着,她便走到老妇人身边,将纸张折好递到她的手里。
那师爷心中叹了一口气,刚想让他定定这令牌的真假,就见那女子走向公案前。
可若这人随意拿了一块牌子忽悠自己呢?
“可,可是我儿媳”老妇人有些担心。
这么多百姓围在外面看着,自己突然对一个女子服软,以后这一县之主的脸往哪儿搁啊!
他有必要为了这么个小案而害了自己吗?
驳了她之后,县令便让师爷将自己的公务搬上来,他要在此办公,以示自己的忙碌。
但他没想到的是,那妇人才不过离开约一刻钟,他‘传唤的证人’便到了。
待看到那气喘吁吁地跑来的中年男子时,县令在惊讶之余,不得不停下手中纸笔,再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草民乃东街郑氏粮铺掌柜”,那人也是拱手作揖回道。
人是来了,但是要让他如何询问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