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从没用异常的眼神和态度对待纳布，也从没主动提过他的丑事。

所以我让你早点伏法认罪，少受点罪，也少丢脸，你偏不听.”

之后又有几位永生者议会的证人登场，但都只是“旁敲侧击”说明老沙赞有明显的投降倾向——至少不存在任何与黑暗骑士团硬肛的想法，却无明确证据证明他真的投靠了巴巴托斯。

结果得知纳布要做对抗危机的‘带头大哥’、命运之塔要成为战场，你立即提桶跑路。

“吁~~~”观众席上传来一片嘘声，很多人还满脸鄙夷地朝巴巴托斯竖中指。

老沙赞安静下来，紧张地盯着蝙蝠翅膀、人类身体的巴巴托斯记忆体。

一旦它亲自动手，你们铁定有死无生。

哈维敲了敲小木槌，让老沙赞安静下来，并用目光示意记忆体巴巴托斯继续。

老沙赞都承受不住它的一个眼神，法官和观众更不堪。

可这次你们皆是投靠巴巴托斯的‘人奸嫌疑者’。

保释金的具体数目和监管年限，需要我和正联英雄、政府官员商量后再做决定。

现在我堂堂神灵之尊，却在一群凡人面前，以戴罪之人的身份为自己辩解，你还训斥我.”老沙赞激动的声音中还带着浓浓的委屈和悲伤。

“我当时只是和巴巴托斯虚与委蛇，不是真心投降。无论我说过什么，都是在骗它，我的内心始终属于人类，也不曾背叛人类。”

比如”

他们还窃窃私语，对他指指点点。

叫了一声，他又猛地将脑袋转向哈莉。

哈莉脸色冷下来，冷笑道：“还委屈上了？你要搞清楚，你只是勉强摆脱人奸的指控，并不代表你全然无辜。

你们现在已经明白命运之塔和纳布神王对地球的意义，知道巴巴托斯为何要追杀他。

但凡巴巴托斯有一点情绪，哪怕它这会儿只剩一缕残魂，也可以一个眼神让老沙赞汗流浃背、浑身僵硬。

一旦哈莉横起来，老沙赞立马软绵。

唯一一次说出他的黑历史，也因为纳布先插手“人奸案”。

“我不是人奸！”老沙赞吹胡子瞪眼，大声吼道：“当你们怀疑我、指控我是人奸时，就是在羞辱历代为人类抛头颅洒热血的上古英雄。

老沙赞黑脸红得要滴出血，差点忍不住再次咆哮出声。

在你被起诉、被收监的特殊时候，瓜田李下，我不好去见你。

你敢污蔑古代的‘银河上将’是人奸？

“如果你对本次审判的结果有异议，可以在任何公开场合提起上诉，只需表明上诉的态度，我们会安排新的法官——大概是外星球的知名大法官重审你的案子。如果你有需要，也可能提供免费的律师服务。”

如果你们一直有关注‘露易丝系列专题节目’，就知道她曾做过一起‘宇宙最强文明——洛奇虫族’的节目。

但在未来三天内，你要接受正义联盟的监管，让他们知道你的行程和位置。”

哈维深深看了他一眼，道：“沙赞巫师，你别急，还有最后一位证人。”

事实上，我自始至终都没提过沙赞的名字，他太弱小，太废物，配不上我浪费一秒钟的时间和精力。”

所以，只能是你故意干扰了沙赞法则，让神奇家族出故障。”

“沙赞巫师，请冷静，你的身份和地位，所有人都知道，谁也不能诋毁你。”

当天傍晚，莉山庄园。

他不动，别人还想动呢。

“沙赞巫师，现在是证人说话的时候，你可以为自己辩解，或者指出证词中的不实之处，但至少等证人把话说完。”

“认识。”

接着他转头对正联英雄道：“将巴巴托斯带进来。”

这次哈莉没理睬他。

老沙赞木着脸道：“这只是你的猜测，不是证据。可以影响沙赞法则的因素有无数种，有些因素连我都不确定。

“我怎么没理你？我不是给你写信，让你安安心心接受审判，等审判结束，你再去莉山找我吗？

我身份特殊，而所有人都晓得我俩的关系。

“你也晓得全宇宙无数文明、无数人正在观看‘人奸大审判’，为什么还要让我受此屈辱？

我无数次给你打电话，天天叮嘱比利去莉山找你，你都不肯理我。

老沙赞瞪了她一眼，道：“会议上的牢骚之言能说明什么？你见到我接受巴巴托斯的转化，成为黑暗之神吗？”

哈维看向记忆体巴巴托斯，示意它说话。

怕死是人的天性，克服不了，只能说明他是个普通人；能克服对死亡的恐惧，将理念和大义看得比生死更高，那是异于常人的英雄。

当时巴巴托斯虽然降临，法则海却没受到太大影响。

哈维对旁边充当警卫的正联英雄说了两句，上都的二姐便被带上证人席位。

对老沙赞，她也只是不替他隐瞒、不包庇他，没有和他割袍断义，所以在审判法庭上，她愿意和他扯淡，也愿意让他进自己家大门。

老沙赞双手抱着脑袋，如同一根木桩子摆放在沙发上。

只不过感应非常模糊，还一闪即逝，他非常不确定是不是错觉。

哈莉轻轻摇头，“早跟你说了，早点伏法认罪，有什么话回头到我家里说，现在唉！”

嗯，我只是俘虏，不是叛徒，更不是人奸。

哈莉没想过瞒着他们，就没遮掩自己的精神波动。

他再次跪在地上哭嚎，说哪怕是一张卫生纸、一条内裤，都有自己的用途，他至少可以帮我看管永恒之堡。

接着她转向哈维，“法官阁下，我的证词已经说完，可以离开了吧？”

当众老老实实回答法官几个问题，几分钟的时间，很快结束，你东扯西拉折腾个什么劲儿？

难道你不晓得这场审判有500万个文明直播，超过3000个文明打算转播？

全宇宙亿万万民众都在看着你，你在这儿咆哮公堂，还要不要脸？

沙赞巫师，你过去为世界做出的贡献不会随时间流逝而消失，但今天银河法庭要裁决的是‘黑暗之夜的人奸’案。”

其实她这次过来，也有替银河大法庭镇场子的意思。

它存在的意义和它不存在的意义一样大，没什么实际意义的一个组织。”

观众并没给予她过多的关注。

守在被告席外面的火星猎人和奥利弗，都侧头用眼角瞥了哈莉一眼。

老沙赞摸了摸自己的脸，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黑脸正维持一个很扭曲的表情。

我觉得有道理，就成为了永生议会的一员。

老沙赞声音中第一次带上急切的情绪，脸上的表情也十分紧张。

“沙赞巫师！”哈维丹特打断他的滔滔不绝，提醒道：“您和巫师议会的事迹，地球人基本已经了解，现在我们正在讨论永生议会背叛人类的案子。”

也亏得巴巴托斯只是记忆体，犹如一个记忆数据库，没有思维和情绪。

因为他觉得哈莉连命运法则都没领悟，暂时没这个能力。

而我之所以答应他的请求，是因为他提出的理论很有趣。

倒是哈维大法官关切地问道：“沙赞巫师，你没事吧？”

在他们眼里，我身上彻底没了神圣光环。

当时你也在命运之塔，在边上听着。

“安静！”哈维·丹特敲了敲小木槌，等法庭静下来，才继续道：“沙赞巫师，你是否认识‘湖中魔女’摩甘娜夫人？”

太荒谬，太可耻了，简直是乐崩礼坏、人心不古啊！”

他们也和你一样，从各个角度、以不同理由证明永生之议会是个古老且松散的‘超级英雄组织’。

等到正联英雄找上门，他才真正开始怀疑。

神奇家族六个兄弟姐妹表情复杂，欲言又止。

而且你也别说什么‘屈辱’，我还感到耻辱呢！

你一个‘人族神灵巫师之首’、‘巫师议会大当家’，为什么要和萨维奇那群恶棍low逼搅和在一起？

为什么要投靠巴巴托斯？

因为我是他们的领袖，是他们的导师。

“你虽投降巴巴托斯，帮它坑害神奇家族，为它维持永恒之堡的运转，但你并非主动背叛人类，也没做出更多的直接伤害人类性命的恶事。

摩甘娜戴着古老的黄金面具，别说脸，连后脑勺都遮得严严实实。

我的至交好友哈莉奎茵视其为文明之大害，曾追杀过它们百亿光年，却未能斩尽杀绝。

他听了哈莉的建议，这种被宇宙亿万观众关注的场景，不适合扯淡、扯皮，跟凡人扯皮太low逼；他也拒绝了哈莉的建议，没立即伏法认罪。

我之于上古人族，犹如银河上将之于现代人类文明。

“我想说的是，我存在的时间比人类文明史还要长。萨维奇组建永生者议会时，我早已是镇守永恒之堡的巫师之神、七大魔法王国的守护者、地球永远的精神领袖和超级英雄。

当然，她也有自己的底线。

老沙赞悚然一惊：糟糕，忘记正在法庭上了！

他定了定神，转头四顾，果然见到众人都表情古怪地看着他。

他原本是个普通人，依靠圣甲虫铠甲成为超越s级的超级英雄。

破晓诡灯一个人就搞定这件事。

宇宙名记露易丝莱恩甚至分别为沙赞与巫师议会做过系列专题节目。

“我是想保护你们。”老沙赞对着观众席上的神奇家族喊道：“你们用脑子想一想，巴巴托斯会眼睁睁看着你们俘虏无情铁腕？

屁鼓刚落座，不等哈维询问，她便直接道：“最初，我们永生者议会计划通过捣毁或封印黑暗之门的方法来阻止灾难降临。

我没反对，抽出巴巴托斯的记忆弄出个‘残魂神探’。

从海王、神奇女侠、白鸽与战鹰等同样使用沙赞契约的神眷者的表现判断，沙赞法则和其它宇宙基础法则一样，都能正常运转。

先前他就隐约感应到一双贼溜溜的眼睛在窥视自己的命运线。

“哈莉，你真的害惨了我！”

英雄不一定能成为她的朋友，她的朋友不全是英雄。

观众席上传出阵阵喧哗，“无耻，这个老巫师还说自己是上古时代的‘银河上将’呢，现在竟然当众狡辩，太不要脸了。”

本打算做个普通看客的哈莉，这次终于忍不住了，传音呵斥道：“一切认证物证早已准备好，所谓审判也只是公开走个过场。

“你活该！”哈莉瞥了他一眼，不客气地说：“冲击命运园前夕，我特意去命运之塔叮嘱纳布，让他警惕很快就可能到来的危机。

哈莉敬佩不惧牺牲的英雄，却不会要求所有朋友都视死忽如归。

其实他的情况和纳布王有点类似。

哈维丹特看着沙赞问道：“沙赞巫师，你有什么话说？”

你和雷霄古、吸血鬼玛丽本不该是一路人。

原本他们几乎要拿下无情铁腕，结果大好局面一朝崩坏，沙赞家族除神奇玛丽外，全部被俘，被砌入人塔，费城立即沦陷。

即便是占卜你的位置，也因为你我之间的联系比较紧密，勉强能够施展‘大命运占卜术’。

哈维丹特点了点头，道：“是的，你声名在外，世人皆知你是神奇家族的导师，知道你和众多魔法英雄是朋友。

现在他们谈论起我，语气中只有鄙夷和超凡，不再有半点敬畏和崇拜。

“我不确定具体时间，但肯定会省事很多。”

绿灯军团和它们战斗了数十亿年。

所有人都知道巴巴托斯是主谋，正联和米国政府也不例外。

他对哈莉只有一丢丢的怀疑。

“睁大你的眼睛好好瞧瞧我是谁，我像是会安慰蠢货与王八蛋的人吗？”哈莉指着自己的脸大声道。

“哈莉，再见！”老沙赞拍拍屁股，眨眼间便没了踪影。

他要去命运之塔找“好大哥”纳布。

纳布不仅会安慰他、帮助他，还会再次收留他希望如此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