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4章 巴巴托斯训练营

之前黄金右靴单独出现时，上都夫人还能抛开“凡人的浅薄见识”，把它当成神灵巫师的本命神器。

融合了秩序神灵所有神性精华的“器物之身”，无所谓形态和样式，其内在的材质和神性本质才是最核心。

对上都而言，n金属锻造的秩序神器，简直太香了。

可真的见到黄金靴子套在肯特老头的一双大脚上，她立即不觉得它香了。

想到几天前自己还抱着靴子用脸蛋去轻轻摩挲、用鼻子使劲地嗅，她突然感觉鼻端似乎萦绕一股虽淡却挥之不去的臭味。

“上都，你的脸怎么突然变白了？哈莉，你们在说什么？”肯特一脸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迷糊表情。

“没什么，你什么时候成了‘黄金右脚传人’？”哈莉的注意力从他靴子上挪开，才注意到站在边上，满脸腼腆和好奇的陌生青年。

青年个子不高，相貌非常普通，皮肤有点黑，和纯白皮的老肯特有明显的人种区别。

“这个小伙子是谁？身上似乎也有纳布的神力气息。”

本命神器伴随法师一生，也一直在法师身上，你总不能将它锻造成人形吧？

事实上，靴子只是它的物质形态。

至少在如今的大法师阶段，肯特完全不需要以激进且冒险的方式寻找突破。

“等你活个几百万年，等与你一起成长的朋友、伙伴都湮没在时间长河，等你在意的东西都消失不见，你或许也会变得和他一样‘势利’。

哈莉耸耸肩，“我只能说，少胡思乱想，平日里多修身养性，可以减少噩梦。

今天带他过来就是认认门，让你们知道这件事，也希望你们帮他融入超凡界的圈子。”

所以，我必须想办法快速晋升神灵巫师.至少领悟宗师法则。”

迪克他们没任何迟疑和担忧，脸上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快步上前，一个个消失在漩涡中。

“或许我真是凡人思维吧，无法接受自己身体变成头盔或靴子。”赛琳娜叹了口气，又转向艾薇，问道：“你也是法师，还成为神灵巫师了，怎么没见你准备什么本命神器？

连达米安都用n金属打造了武士刀，你身上没有一点n金属，更不曾使用过武器。”

周围也没什么景色，他们在一个黑暗的虚无空间，除了身边的同伴，连一块石头都没有。

‘起源’是个没有情感的畜生。

“何止哥谭，全球各个城市中都有权贵离开，消息封禁只对普通人有效，对他们可没用。”黛娜道。

也别说什么保密，沙赞还对我说‘发誓一定不告诉任何人’，结果他转头便将心经传授给纳布。

演武场上，迪克、达米安、杰森、芭芭拉等一众“哈莉徒子徒孙、亲朋故旧”并列站成一排。

绝望的开头是希望，没希望哪来绝望？

很显然他本心上更愿意保持正常的形貌。

迪克不屑道：“说来说去还是靠哈莉姐。若哈莉姐选我当主角，砍死黑暗骑士的就是我了。无论有没有哈莉姐，我个人的意志和理念都不会动摇。”

“哈莉姐，你不会指望我拿着武士刀和四巨神拼命吧？”达米安叫道：“天塌了有高个子顶。

哈莉沉吟道：“因为黑暗多元宇宙也能为世界熔炉提供情感。

“这里果然是个好地方！”达米安兴奋地吹了一声口哨，问道：“另外七扇门各自代表了巴巴托斯的什么力量，能锻炼什么？”

哈莉皱眉道：“如果你们只是自己研究，从记忆体中寻找知识改造你们的装备，或设计什么功能性的设备，那没问题。

听到哈莉询问，肯特也想起自己不是一个人过来的，热情地拉着青年介绍道：“他叫哈立德·肯特·纳索尔，我表弟的外甥，也算我的侄孙。

或者，肯特成为伟大的命运博士，后来的小辈们纷纷在自己名字里加个“肯特”以示崇敬？

哈莉心中念头转动，脸上笑容和蔼地和青年打招呼，“伱好，哈立德。”

“哈莉姐，我没理解错的话，打开这些‘巴巴托斯之门’后，我们将进入一个与巴巴托斯有关的奇异空间，那里的特殊环境能锻炼我们的意志和思想，对吧？”卡珊德拉问道。

她本体继续留在“巴巴托斯之吼”空间里教他们如何借助龙吼锻炼自己。

主要是百特曼、原子侠、钢骨、卓越先生等科研系的英雄需要它。”

愤怒的确可以细分很多种，可巴巴托斯一辈子经历过的愤怒情感也没八万种，都不存在的东西她怎么切？

就在众人被她唬住，一个个惊叹连连时，哈莉耳边忽然传来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呼唤，“哈莉，哈莉，你在哪？”

上都想了想，感慨道：“肯特真难！纳布寻找‘黄金右脚’继承人时，首先就将他排除在外，或者说当成了最后的备胎。

老肯特松了一口气，踟蹰道：“纳布陛下的意思是，沙赞巫师的《幻魔心经》不完整，如果通读完整的心经，对思维生命进化之路有更加明确的认知”

哈莉道：“你可以继续修炼《幻魔心经》，当初纳布借你身体偷学我的秘典，我没说什么；今天你为了秩序神系、为了地球，还主动提前通知我，我更不会阻拦，或者责怪你。”

“哈莉，你有什么好方法可以让我们不做噩梦吗？”她满是期待地问道。

赛琳娜看了哈莉一眼，又看向艾薇，笑道：“如果哈莉变成一只黄金右靴，必然最有趣，可惜她铁定不会给纳布做小弟。

她是唯一的，没有第二个人能和她一样，也就不存在谁能被她代表。”

穿过漩涡的过程很短，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周围空间似乎凝固，然后下一秒，“吼~~~”

比如亚魔卓，他窃取沙赞的思维波，如今都快将残缺的《思维真经》补充完整了。”

结局时的绝望越浓烈，开局时的希望越强烈。”哈莉道。

其实不用她具体点名，八扇木门上直接有它们各自的名字。

命运之塔是秩序神王纳布的神国，也是他住了一辈子的法师塔。

“黑暗多元宇宙里面只有绝望与痛苦，负面情感进入世界熔炉只能产生杂质。”戴安娜道。

晚饭后，老肯特带着小肯特离开，上都依旧坐在客厅里，等他们不见踪影，才好奇问道：“哈莉，下午的时候，肯特和你说了什么私密话？”

“看你笑容满面、眉飞色舞的样子，显然不论我是什么意思，你已经将这当成夸耀。”上都道。

单纯的巴巴托斯之吼中并没情绪，吼声中没有愤怒、恐惧和喜悦等情感，

在这里训练，主要锻炼你们灵魂的韧性，也可以增强对身体和灵魂的掌控。

等我们这些人都拒绝，等纳布又在外面找了几天，实在找不到更好的人了，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让肯特上位。

“啊，太夸张了吧？即便你很能切，可巴巴托斯有80万个‘力量概念’给你切吗？”众人既是惊叹，又有些怀疑。

“呵呵，感觉如何？”哈莉的笑声和笑颜突然从前方出现，黑暗的空间里多了一丝朦胧的光芒，至少可以看到周围景色了。

但秩序神系的生活环境、职场环境，我大概习惯不了。”

写着“巴巴托斯之吼”的木门自动打开，门框里一片蓝黑色的幽暗光幕。

艾薇，纳布有没有找过你？

如果你变成一双万能靴子.哈哈哈，也非常有趣啊！”

奈何纳布王明确告诉他，如果不练成《幻魔心经》，就会收回他的“黄金战靴”，剥夺他“二代黄金右脚”的身份。

上都道：“艾薇原本是人类，现在已经不算人类范畴，本命神器的技巧本就是人类发明的.严格意义上讲，是地球人类发明的。

“还好，裤子没有湿，我都以为自己尿裤子了呢。”

“聪明！”哈莉夸了她一句，然后朝他们古怪一笑，道：“一万句话也抵不过一次亲身体验，你们跟我来。”

到了他如今的生命阶段，人生也只剩下‘利益’两个字了。”哈莉叹道。

四巨神若真的超脱，它们必然比造物主更恐怖。”

哈莉也不说话，就在边上看着他，反正她既不着急也不尴尬。

我会用秘法传授你第二册、第三册，并保证它无法被别人窃取，甚至你自己都无法将其传播出去。”

赛琳娜表情有点扭曲，“你们都是怎么想的？以靴子为神灵之躯.即便没有脚臭，靴子也没踩粑粑，心里也会膈应吧？至少会被别人嘲笑。”

不是错觉，迪克恍恍惚惚中看到自己惊恐僵硬的脸。

哈莉嘿嘿笑道：“你的确无法想象，因为黑暗多元宇宙压根没有我的噩梦，也就不存在我的‘噩梦同位体’。

身体强度与适应力也可以锻炼，但只是附带的。

即便如此，肯特也要答应诸多无理的要求。

黛娜惊叹道：“大卸八万块真的假的？”

站在更高的角度去看巴巴托斯，它是梦魇世界之主、黑暗多元宇宙的造物主，它的知识必然导向黑暗梦魇之路。

命运博士肯特并非和大超一个姓氏。

哪怕在功法传承方面比较开放的dc超凡界，索要别人的专属魔咒或者核心冥想法，也非常犯忌讳，很不知轻重。

哈莉没有隐瞒，将肯特的要求说了出来。

这要是变成现实世界，将是一个无比正常、无比和谐的美好世界。

老肯特被她看得心急且尴尬。

进门后你们会陷入一种极为消极的状态，下意识想要放弃自身理想，要彻底沉沦黑暗。

她没资格成为任何族群的代表。

纳布自己就是修行界的天才，他很明白只有契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而自己创造的才最契合自己。

我向你保证，将巴巴托斯记忆体借我们十年，地球科技不敢说全面飙升到高等文明阶段，至少会有好几个突出项目超越大部分高等文明。”卓越先生兴奋道。

龙啸之声犹如一柄房子那么大的锤子，正面撞击在他们身体的每个部位，肉体都酥了，灵魂都从肉身中飘了出来。

老肯特摇头道：“大多数秩序之神并没有建立神国，或者说，没有建立如旧神那样的神国，祂们成为秩序之神后，依旧如纳布那样保持法师的习俗——住在自己的法师塔里。”

很显然，四巨神的责任归你了，我们在边上喊‘哈莉姐，你真棒’就行啦。”

当哈莉走到近前时，光幕瞬间化为一个巨大的顺时针旋转的漩涡。

哈莉右手下压，让他们安静下来，道：“巴巴托斯的本体就是巨龙，我分离出它的声音，将其固化在这个小位面，也即是莉山下方的巨龙头部空间里。

青年抱着脑袋，一脸梦游的表情连连叫喊。

几人又闲扯淡几句后，老肯特悄悄给哈莉传音道：“哈莉，我们能单独谈谈吗？”

“吱呀~~”

“别吵！”哈莉止住他们的扯淡，指着身后的八扇门，道：“身体和灵魂可以锻炼，意志和信念也可以锻炼。

戴安娜怔楞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不甘道：“俗话说，好人有好报，我们好人不仅没好报，反而被梦魇世界针对，这不公平也很不合理！”

可光明多元宇宙坠入黑暗多元宇宙过程中，地球高速坠落，与地球相连的众多小位面或被挤碎，或者扯断空间通道，与地球切断联系。

普通人来到神灵跟前，忍不住在神灵自然散发的神圣气息和神灵威压下五体投地，心灵和身体都向神灵臣服。

每个人都只挨了一嗓子“真龙咆哮”，模糊的意识慢慢恢复，然后重新掌管身体，感受到身体如木头般僵硬、如冬天的钢铁般冰冷。

“很多消息灵通的普通民众也知道了，甚至有人在网上发帖讨论这件事。但所有新闻都被米国政府禁止播放，网络上的帖子和推文也是秒删，现在甚至发不出来了。”迪克道。

换成老肯特自己，一辈子也不会提这种要求。

老肯特家族里八成有个名字叫“肯特”的伟人祖先。

如果拿到全册《幻魔心经》，完整理解思维生命进化的过程和哈莉的创造思路，他可以高屋建瓴，以自己的智慧和经验对《奎氏幻魔心经》进行微调，让它变成《秩序心经》，更加契合他自己和秩序诸神。

像我这样频繁抢夺别人魔力的行为，反而很不正常。

“审判已结束，你们不再需要巴巴托斯记忆体提供人奸的信息，也不需要它出庭作证，为什么不主动将它还给我，还要我亲自跑一趟？”

今天正义大厅的轮值主管是戴安娜，她想了想，才道：“其实我并没见过巴巴托斯记忆体，平日里也没用到它。

所以呀，黑暗多元宇宙是好人的专属，只有好人的噩梦才会进入黑暗多元宇宙。”

我将巴巴托斯记忆体给他们当证人，他们却从记忆体中获取巴巴托斯的智慧。

“但他们做出的预言和你完全不同，甚至有文明认为四巨神是他们超脱的机会，正暗搓搓计划着喜迎王师呢！”哈尔急道。

“接下来你要继承前任“黄金右脚”的神国？”哈莉问道。

哈莉叹道：“我倒是后悔了，当初就不该让你占卜的。如果你变成一只臭烘烘的黄金右靴，一定很非常有趣。”

现在我依旧住在命运之塔，只是将控制权转交给了哈立德。”

“达米安，你只能代表你自己！无论面对什么困难，我们都不会退缩。”

以它的造物力驱动它的声音，几乎和它本体吼叫没区别。

哈莉不动声色地说：“上都，你带哈立德在莉山转一转，熟悉周围的环境，方便他今后过来窜门。

这样当然不行，至少不符合纳布王的期待。

世界第三聪明人被她说得有点迷茫，也有点害怕，“我只研究巴巴托斯脑海中的造物主记忆，算不得凝视黑暗吧？”

“巴巴托斯的记忆体.”

戴安娜立即想到那些身体干枯、表情狰狞扭曲、行为疯狂荒诞的“神奇女侠”们。

“你们的见识还是太过浅薄，要知道单单‘愤怒’一种情感，也有八万种变化。只要切得足够细薄，一个‘愤怒’我都能切八万种。”

“哈莉，纳布王的意思是，祂为神灵，寿元无尽，等多久都可以，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即便祂能等，秩序神系和地球也无法等太久。

老肯特满脸感激，“谢谢你哈莉，这样就行了。”

百特曼犹如一个幽灵，突然从阴影中走出来，问道：“这只是你的推测，还是你已经找墨菲斯确认了噩梦之书的流失？”

“杂质也可以被巴巴托斯回收利用，而且黑暗多元宇宙也能提供惊奇和希望。

比神灵更强的神王，普通人甚至无法直视。

哈莉沉吟道：“理论上，巴巴托斯死后，梦魇宇宙寿命有限，没有新的梦魇宇宙加入，黑暗多元宇宙很快就会彻底死亡。

谁都知道钢铁比玻璃结实，可最坚硬的钢铁放在盐酸中，会快速消融不见，最普通的玻璃却可以装盐酸。

哈莉叹道：“我当然相信你，但你将‘巴巴托斯智慧’扩散到人类文明，能保证所有人都把持得住？

我不反对你们从记忆体中寻求智慧解决眼前的麻烦。

顿了顿，哈莉又放缓语气，道：“如果你完成第一册的修炼，并打算继续修炼下去，可以过来找我。

卓越先生脸上笑容消失，“巴巴托斯很邪恶，但智慧本身并没有属性，只看我们怎么使用。”

有句话你肯定在黑暗之夜期间听过无数次——一切道路终将指向黑暗中的巴巴托斯。”

这句话鸱鹄祭司在说，黑暗骑士团和巴巴托斯也在说。

赛琳娜拍了拍哈莉的手臂，“谁敢说哈莉孱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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