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王妃慈爱的看著情同姐妹的二人,眼神停留在林锦顏身上,越看越喜欢:
这么好,这么心善的小丫头,怪不得儿子会如此紧张。
凌王妃凤眸微闪:
“贤儿担忧你伤势,又怕冒犯了你,一直守在门外,我出去同他说一声,知道你醒了他也好放心。”
林锦顏闻言,升起一抹羞怯的不自在,又很快恢復如常,从容道谢。
凌王妃踏出门,就见还未换下夜行衣儿子,快步迎上前询问:
“母妃,她如何了?”
凌王妃垂眸嘆息:
“不太好。”
“为何不好?吴大夫和白芷不是说好生养著,不会有大碍吗?可是伤势又加重了?是不是疼的厉害?我去请吴大夫再来瞧瞧。”
见儿子焦急问完,转身就要去寻人,凌王妃確定了心中所想,也不忍心再逗弄:
“別担心,伤势並未加重,只是她身子单薄,遭人殴打成这般,我瞧著心疼罢了。”
安知閒高悬的心放缓,面色的焦急转为恼恨:
当时只瞧见她脸上的伤,不曾想居然伤及內臟。若不是她拦著,今日断不会轻放了楚承曜这狗贼。
风瀟然和吴大夫一前一后进了院子,同凌王妃见了礼,不悦的看向安知閒:
“我收到消息已经赶去搭救,你不该带著月姨回来冒险。”
安知閒扫过风瀟然肩头染血的外衫,关心压过了质问,询问吴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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