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对我们价值最好的肯定。”弗雷斯特道。
“1亿澳元我可以给你。”
安德鲁·弗雷斯特大喜,“徐先生,你放心。fmg绝对会成为您所有投资中回报率最高的存在……。”徐良笑着挥手打断了他后面的话。
“先听我说完。这1亿澳元我要fmg公司49%的股权。
我来担任公司的董事会主席,你继续担任公司首席执行官,全权负责fmg公司的管理。”
在西方企业界,公司的所有权和管理权是分开的。
董事会无权干涉公司的运营。
一家公司的核心是ceo,决定了公司的管理运营。
在东方正好反过来,董事长才是公司的管理核心,ceo只是干活的。
弗雷斯特略作思索后,摇了摇头。
“徐先生,1亿澳元太少了。fmg公司的市值虽然只有4500万澳元,但我们账上有3900万澳元的预付款,同时也拿到了澳新银行、pep3000万澳元的融资。
我们有足够的资金运作fmg的项目。”
徐良笑道:“就像你说的,3900万澳元是钢厂的预付款,3000万澳元是项目融资,将来都是要还的。
而我投资的1亿澳元,可以当做fmg公司的资本公积,直接拿来投资,不需要承担债务压力。
性质不一样。”
“太低了,如果徐先生想要fmg公司49%的股权,必须要2亿澳元。”
对安德鲁·弗雷斯特而言,fmg公司并不是什么非卖品,只要价格合适,别说49%的股权就是60%,70%,甚至更高他也会卖。
当初在阿纳康达镍业,他只持有12%的股份,其它的都拿出去融资了。
所以只要价格合适,股权都可以卖。
“贪婪是个好品质,过度的贪婪可就不是好事了。2亿澳元?”
徐良笑着摇了摇头。
“徐先生,fmg公司可以付出更多的股份。”
徐良依旧拒绝了。
虽然他判断fmg公司极具潜力,但也不是没有失败的可能。
所以,1亿澳元就是他投资的极限,2亿澳元太多了。
“弗雷斯特先生,我在全球金融风投行业还算有些地位。有我背书,fmg公司无论是融资,还是在华夏推销铁矿石都会更容易。”
“徐先生……。”
两人经过一番拉扯后,双方各退一步。
徐良把融资额提高到1.2亿澳元,fmg公司付出55%的股权。
双方各自请来律师,签订了合同。
fmg公司也正式向澳大利亚证券委员会提交了重大股权变动通知,申请暂时退市。
徐良对fmg的投资,很顺利的通过了澳洲证券交易会的审核。
毕竟只是一家不到一亿澳元的小公司,不是必和必拓和力拓这样的巨头,实在没理由阻止。
不过有了徐良的投资后,fmg公司开盘大涨。
公司股价从每股0.45澳元,暴涨近十倍,达到每股3.8澳元,按照fmg公司1亿的总股本,市值达到3.8亿澳元。
可以说持股55%的徐良已经赚钱了。
不过他可没打算卖股。
fmg公司还有巨大的挖掘空间。
在距离过年还有一个星期的时候,徐良乘坐鲲鹏号飞回了华夏。
“哥,你贴歪了,再往右边一点。”
“这样?”
“多了,多了,往左边一点。”
在宝贝妹妹的指挥下,徐良贴好了春联。
从板凳上跳下来,打量了一下。
“家和万事兴,家和福满门。不错。”
又在徐梦的指挥下,把对子、萝卜钱等全部贴好,这才端着浆糊回家。
“良子,伱过来。”
“怎么了,爸?”
“今年你还回老家过年吗?”
“晓阳还在月子里呢,我怎么可能回老家?”
看老爹颇有几分严肃的神色,徐良心中一动。
“是不是村里给你打电话了?”
徐永培点了点头,“村里想重修族谱,而且把咱们老徐家的祖宅复原出来。”
“徐家祖宅?”
“是啊。”
徐永培眼神中多了一抹回忆。
“咱们徐家祖上是青州最显赫的官宦之家,解放前在咱们当地拥有近万亩田产。族中子弟也有不少人在红、白两党担任高官。”
徐良以前就听父亲说过徐家祖上的事。
作为顶尖的大家族,两面下注是基本操作。
所以徐家有不少人加入了白党,也有不少人加入了红党。
红党这边最高出现过师长一级,白党这边曾经担任过齐鲁高官。
后来解放前,白党这边的人直接坐飞机跑到了弯弯。
徐良读小学的时候,还回来寻亲。
给村里捐了不少钱。
红党这边及时把上面的一些政策传回来。
所以,徐家主脉赶在划定成分前,把家里的田产卖掉了一部分,把剩下的田产和房屋平均分给了所有徐氏子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