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正儿八经地分手断清楚之前,这事儿还是别让他为难,毕竟这么多年的朋友在先,处理不好尴尬的可是我好吗?!”徐沐扬眼皮一搭,有点厌烦地敲了敲总算恢复如常的膝盖:“之后的事且不谈……我主要是怕给老霍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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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桀诧然,两条胳膊一揣:“你们俩清白得都快清汤寡水了,之前也不是不知道互相都是什么底子,梁老板还能找上门来?”
“……难说。”徐沐扬纠结地皱巴着脸,沉默了半晌轻声一叹:“他这个人……在感情这方面稍微偏执了一点,估计是跟家里父母那一辈的问题有关。”
邵桀眨了眨眼,稍微回想起前段时间住院那会儿听江陌随口提起的那么几句案件以外的八卦闲谈,“梁霁母亲自杀的事?”
“嗯。他妈妈其实算是才女了,开过画展,珠宝设计也拿过顶尖的奖项,可惜因为男人的事疯掉了,死在了自己家的地下酒窖里。”徐沐扬点了点头,略微有点惋惜:“我还记得我跟梁霁在国外第一次见面就是在一个私人画展上……当时想买一幅画,结果被他抢先一步,后来才知道,那是他妈妈为数不多留存在市面上的作品。其他正式的画作都因为——他妈妈那个小情人的事,被梁老爷子一把火烧掉了……”
邵桀看着徐沐扬那一副感怀伤逝的表情,不怎么留情面地挡手一拦:“要是打算从头讲一遍你们俩的感情历程,那我这价钱可就要另算了。”
“别被我抓住机会,我迟早到江陌那儿参你一本!”
徐沐扬嗤声剜了邵桀一眼,缓慢地吁了一声长叹:“我跟梁霁其实在国外闹过一次分手,我们组里有个意大利的男生,他女朋友跟我嫂子是高中同学,知道有这么一层关系之后就联系得多了一些……结果好巧不巧地那段时间小组作业忙得要死,梁霁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晚回半个小时消息都要找到我宿舍楼下去……我就提了个分手,谁成想他当时没说什么,回过头来就找那个意大利的男生撒气,直接把人打进医院。这次也是……我说是我们两个相处的问题他偏不信,就因为老霍平时跟我连工作再生活差不多二十四小时待在一起,他就一直在纠结分手是不是霍柯的原因。”
徐沐扬自顾自地啐了口晦气:“现在可不是半个钟头联系不到就杀到我宿舍楼底下的时候了,盛城国际的事忙起来,见天儿地跟他那个女秘书待在一起,话说得不明不白又不清不楚的……我还想问问他到底在鼓捣什么猫腻……”
邵桀一怔,眉心一攒:“盛城国际……不是因为梁明的案子,除了现有项目的正常维运,其他的项目都暂时停掉配合调查了吗?他这会儿还有什么可忙的?”
“这就是我们这些奸商的手段了。”
徐沐扬抬手,提点似的把这里头的琐碎点到为止地往外一摊:“具体我倒没打听,现在看见盛城国际的新闻我爸我哥就敲打我让我尽快断……但是盛城国际即便被梁明彻底拉垮应该也不会直接走破产,毕竟这么大的产业,还有现成的资源……现在债务的事儿就一团乱,估计是在为资产重组消债作准备。不过说句实在的,盛城国际本来也不止旗下那几家子公司,楼家在新山的产业归根究底不也是姓梁的说了算?就看他打算怎么折腾手里这点儿股权。”
“新山?”邵桀忽地嘶了口气。
“韩律家里……好像最近有个什么项目……也在新山。”
工作身体原因暂时隔天~
“荷娇欲语,愁杀荡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