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小的内侍而已,还真不被苏石放在眼中。甚至如果这个梁怀吉真的想做一些什么,都不用他出手,赵徽柔第一时间就把他给收拾了。
“不能。”苏石很是痛快的摇了摇头。他算是听出来了,这个苗休看来是准备向辽国使团妥协了呀。
听见是这个问题,苏石心中有底了,这便就苦着一张脸道:“苗兄,这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根本没有那么多的产量。我有多少烧刀子,你还没有数吗?都在别院里放着呢,便是限购都未必可以卖到明年开春进货了,这一点你是知道的。”
当然,如果苗休一定要把烧刀子给辽国使团的话,那也不是做不到。比如说,可以把原本要每月卖给京城权贵的那些烧刀子份额送给辽使团就行了。
听到苏石这般一说,苗休也是叹口气道:“知道,我是知道的。但这一次来就是想问问,如果多钱的话,就不能多买来一些吗?”
来的正是苗家软轿。待看到苏石的马车之后,轿停,苗休从轿中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哎呀,苏老弟,可算是找到你了。”
只是天下间有钱也办不了的事情多了,如果烧刀子真的有那么多,就不用限购,也就自然不值钱了。这一点苏石心中很清楚,所以即便是他现在拥有着不少的信仰点,也可以兑换出很多的烈洒,但他就是不会承认。
原来,在此这前苏石进宫的时候就曾和赵曦与赵徽柔聊过曲冬儿的事情,所以这一次告状自是白费心机了。
面对着没有骨气之人,苏石还能说些什么?
希望真喝不到的那一天,他们能够去骂辽人,最好是可以把他们心底里的血气给拱出来,那就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眼见苗休那一脸着急的模样,轮椅之上的苏石笑道:“苗兄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的匆忙?”
眼见苏石是误会了,苗休连即解释道:“苏老弟,我这次来就是想问一问,如果我们出高价的话,烧刀子能够提供多少?”
苏石说的是坚决与果断,落到了苗休的耳中,让他不由便是长叹了一口气。原本他也不抱有着什么希望,因为他认为如果苏石手中有更多的烧刀子那是一定会拿出来的,毕竟有钱谁会不赚呢?
苏石未做过多的理会,倘若苗休放弃了到手的利益,官家也同意把烧刀子送给辽人,便是满朝的文武也放弃了可以喝到烈酒的机会,那只能是说他们没有了骨气。
就现在这些产量,他赚些钱自然是没有什么,可若是真的拿出来太多,他赚的太多,少不得就有眼红之人。苏石很不喜欢被人盯视之感,这就是他为何不会拿出太多烧刀子的重要原因。
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岳武穆,最终还是生生被金牌给摧毁了。
苗休走了,一脸失望的离开。
只是这与他何干?
烧刀子是自已拿出来的不假,但已经交给了苗家经营,且其中荆王赵曦占股一成、福康公主赵徽柔占股一成、苗氏占股一成,除此之外还要交两成的商税,这一般一来,苏石只是能拿到五成而已。
加上对外苏石说烧刀子进价极为昂贵,所以他只说自已其实赚的连一成都不到。那按说出了事情,是应该其它人着急,是轮不到自已的呀。
或是说不是他不赚,而是不敢赚。
“向我问计,我什么都不懂呀。”苏石双手一摊,一幅我即无实权,又无高位,什么也做不了的模样。
苗休是真的急了,也不等苏石请入他府,这就在大门口说起了发生的事情。
他却不知道,苏石还真是就有钱不赚。
每逢年节将至的时候,辽国做为大宋的兄弟之国,都会派人入京恭贺新年之喜,这已然成为了一种惯例,至少迎接他们的鸿泸寺官员就没有感受到什么不妥。
但这关苏石什么事情,他只知晓,烧刀子他就会拿出这些量来,至于其它的,那就应该是其它受益者应该承担的问题了。
“啊呀,苏老弟呀,你是不知道,辽国使团入京了,不知道怎么的,他们知道了烧刀子的事情,如今他们不仅强买了几坛,更是听说他们还要去见官家,要在岁币之上添加烧刀子呀。”
当然,苏石贪图的可不是她的身材,而是看中了她的技艺。
没错,曲冬儿是一个很有艺术气息的人,尤其是歌声很好听。想到上仓山上,一到了夜晚很早就变得寂静一片,那都是没有娱乐造成的。如果可以让曲冬儿上山的话,那是一定可以极大的丰富百姓们的娱乐生活。
这叫什么来着?
对了,精神、文明建设两不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