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知道了。”苏石点了点头,伸手接过了拜贴,脸上又一次深思了起来。
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一声娇笑也随之响起,“姐姐,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美,就是刚刚你走在大街之上,至少有十几位少爷公子流了口水呢。”
“辽国使者?刘六符?”
但就在这样密集的人潮之中,甚至不时还会有各种争吵、讨价还价声充斥的大街之上,有一人行走时,身边那些逛街的百姓也好、商人也罢,亦或是有了一定功名的读书人都会不由自主的避让开来。
很老套的搭讪方式,但却也算是有了一个合理的理由,让他进入厢房之内不会显得太过堂突。
人也不过就是刚刚来到雅间之前,门便由内而开,接着一个年纪看起来十四五的小女孩,这便迎了上来,随后不顾男女之别,直接就扑了上来。
即便就是座在那里板着一张脸,也会给人一种清丽的铿锵玫瑰之感。而这样的女人往往也最是可以招男人一眼看之便是心生爱慕之感。
很快,繁华的街道被她扔在了身后,一处看起来很干净的酒楼之中,公子迈步而入,直向着楼上一个雅间而去。
房间中原本就等候的四名汉子纷纷点头,跟着便一个个的向房门之后躲了进去。几人走路不带一丝的声音,显然都是练家子,还是那种武艺不错之人。
做为京都最为繁华之所在,即将过年时节,这里是人潮涌动,叫卖之声此起彼伏。
自已来到京城已经近一年了,眼看着庆历四年就要到来,他从一介草民,到有了官身,在结交了权贵,便是在当今官家赵祯和未来的官家赵曦心中都留下了深刻的印像。
这一切放在任何人的身上,都可以让他去骄傲与自豪。
只是苏石更清楚的是,赵从贽嘴上这样说,心中到底怎么想,是不是真的会办事还要两说。一切还要看自已最近的表现如何,等着看万一赵允让向自已下手,他能不能挡得住。
将信放到了书桌之上,苏石一脸沉思之态。
还能做些什么,才能造成更大的影响力,才能震慑到大舅赵从谷和三舅赵从贽呢?
就是这样一个男人见之走不动道,女人见之也要羞颜的翩翩公子,于大街上行走之时,大家都有意的与之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似乎谁挨近了她,都是一种亵渎一般。
房间中,卢思俏正威而座,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近则观之,大有一种梨开满堂之感。尤其是当一束阳光正好从窗户的缝隙之中照进来时,更显女孩的美艳与娇丽。
苏石不是没有想过打上门去,但很快就被否决了。两位舅舅可不是姜泰,他们是自已的亲人,就算是没有亲情,但血脉相连这一点是不能改的。
几乎是人挨着人,肩擦着肩,使得走在大街上的人类个体显得是那般的渺小。
“小的没注意呀。”楼下传出的是店小二的声音。
公子果然在这里,金名得意的露出了一个自然且潇洒的笑容,这便一边拱着手,一边就迈步进入到了厢房之中,“这位兄台,好像是我的一位故人呀。”
哗啦一声,一堆银钱砸落到了桌面上,跟着那店小二的声音便马上响起,“谢爷赏,人就在楼上天子第二间。”
翩翩公子走在大街之上,不时左顾右盼,似乎是对什么都很感兴趣。可她却从不会在任何的店铺之前停留,就似是一只美丽而灵动的蝴蝶,万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赵徽柔是萌的可爱;岳思灵是娇羞憨丽;曲冬儿是身材婀娜;卢思俏就是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一丝仙气,似是天上的仙女一般,一颦一笑都可以勾人心魂。
汴梁城,兴子行街。
再说姜泰之事,是他先惹到自已,就像是赵允让也是先惹到自已,他怎么反击都不过份。但如果自已主动找事的话,那结果就完全不同,怕事情传到仁宗赵祯的耳中,他也不会轻饶自已。
这些人不过是刚刚站到了自已的位置上,门外便传来了那猖狂的男子声音,“兄台,兄台,可在屋里吗?金名求见。”
且这个印像还算是不错。
“哦?但不知道公子的那位贵人姓甚名谁呢。”卢思俏没有马上拆穿对方,而是眼中带笑的问着。
这一笑,把金名整个人的魂都完全给勾走了,使得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了起来,“我的那位朋友是个很有意思的人,他总是喜欢称我为金郎.”
脸上带着不加掩饰的侵略目光,金名说着话人就来到了卢思俏身前三步之距。但就在这个时候,他便感觉到脖颈一疼,接着眼前一黑,整个人就此晕了过去。
不仅是金名,便是他带来的那三位仆从也在同一时间被击中后颈,身子就是一软,向着地上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