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真像是一场梦。”

“这一切真像是一场梦！”在昏暗阴冷的蝙蝠洞内。

“我的肩膀！”

狂笑之蝠痛苦捂住自己的左肩，在听见枪响的那个瞬间，他立马移动了自己的身体，否则那一枪打碎的就会是他的心脏。

“咳咳！”

倒在地上的蝙蝠侠抬头望着狂笑之蝠，那永远下垂的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微不可察的弧度：“我可没有在和你说话。”

“什么？”

狂笑之蝠扭过身，他看见在不远处的角落拐角内正站着一个穿着紫色燕尾服拿着同样大号左轮手枪，面色苍白，留着墨绿色头发的怪物。

对方的这个古怪打扮，他一辈子都忘不掉，正是自己的一生之敌小丑。

小丑盯着冒着硝烟的枪管，又抬头看了看头顶的蝙蝠洞，发出低沉的笑声，自顾自说着：“什么狂笑之蝠，叫他话痨之蝠还差不多。”

“不过我倒是挺喜欢这个蝙蝠洞的。”

他扭过身，墨绿色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好吧，我以为这个世界的小丑还呆在阿卡姆疯人院呢？不过你确实是闲不住的人。”

狂笑从腰间的蝙蝠腰带中，抽出一把蝙蝠回旋镖。

“怎么，你跑来这里是打算杀死两个蝙蝠侠？”

他踉踉跄跄捂着自己的伤口，身子斜侧着面对蝙蝠侠与小丑，啧啧说道：“看来我要对付两个家伙了。”

没有人回应他，小丑对着蝙蝠侠说：“怎么着，搭档？”

蝙蝠侠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他抽出一拍锋利的蝙蝠镖握在手中：“我攻下盘！”

小丑咧嘴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把他的脸留给我！”

二人几乎同时出手冲向狂笑。

“砰！”

小丑惯用的甩棍打在狂笑的脸上，蝙蝠侠趁机一拳头打在狂笑的腹部，手中刀刃刺破狂笑皮肤，流出鲜血。

“小丑。”

蝙蝠侠一边战斗，一边对着小丑说：“事先说明永远不要提这回事！”

又是一顿拳打脚踢，感受着身躯的衰败，还有外界响起的震天欢呼声，狂笑之蝠那永远洋溢着病态笑容的嘴角微微扯下，他有点笑不出来了。

巴巴托斯那个废物果然如他所料的那般失败了。

“但是还没有结束！”

在被小丑一脚踢翻后，狂笑之蝠借助推力猛然拔腿跑向监视者身旁的仪器。

只要自己拉下开关，整个宇宙都会毁灭！

“不好，快拦下他！”

蝙蝠侠与小丑齐齐冲向狂笑。

“哈哈哈，晚了！”

狂笑之蝠握住深红色摇杆，口中发出癫狂的笑声：“蝙蝠侠永远会赢！而且一直赢下去！”

“嗡！”

他下意识拉下摇杆，但一抹红光闪过，将他的手臂切开。

“噗通！”

蝙蝠侠飞扑压倒狂笑，那颗独臂挂在拉杆之上，看上去古怪又滑稽。

“我可不认为你会一直赢下去。”

红色光束切碎蝙蝠溶洞，当尘埃散去，高大的金发少年率领着氪星人与正义联盟全员站在溶洞外。

少年缓缓开口说道：“胜利属于正义联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