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

“明天打给我。”

“ok.”

玛格丽塔勾住冼耀文的脖子往下用力，嘴堵上他的嘴，吧唧几下说：“我该去哪里度过三十分钟？”

“你可以在边上转转，看看喜欢哪套房子，相信你用不了多久就能买得起。”

说着话，冼耀文看向路边，一辆出租车停在那里，从车里下来杰克·廷克和克里斯蒂娜。

“玛格丽塔，我有客人。”

冼耀文朝着出租车走了过去，少顷同廷克握上手。

“你们来得比我想象得快。”

廷克笑道：“我不会错过拿下好彩的机会。”

“所以，你们做好了打赢这场仗的准备？”

“亚当，每个广告人都想拿下香烟广告，我们已经准备了太久太久。”

“做得好，约了几点？”

“明天早上十点。”

“很好，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晚上狂欢。”

“ok.”

“你先上车，我和克里斯蒂娜聊几句。”

待廷克回到出租车里，冼耀文站到克里斯蒂娜边上，“为什么你会过来？”

克里斯蒂娜翻了个白眼，“显然，廷克先生的眼神很好，不仅看到了我的聪明，还看到了我的漂亮，并打算利用。”

“你跟着过来，是默认被利用？”

克里斯蒂娜转脸朝廷克瞥了一眼，“廷克先生暗示我在关键的案子发挥作用，我可能有机会成为合伙人，你认可这句话吗？”

“哇哦，看来杰克不仅熟悉弗洛伊德，还对阿波利奈尔很有研究。”

“谁是阿波利奈尔？”

“没有这个人。”冼耀文搂住克里斯蒂娜的腰，轻声说道：“我不会让一次性工具成为合伙人，只有具备不断创造价值的人才有可能成为合伙人。”

克里斯蒂娜媚眼如丝道：“可以说得明白一点吗？”

“不用装傻，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冼耀文在克里斯蒂娜的翘臀上拍了一记，“需要帮助可以找我，我是说私人帮助。”

“你现在就能提供帮助，我需要一次好莱坞艳遇。”

“我在你额头上贴了一张纽约的标签，我们的故事只会发生在纽约，甜心，这里是好莱坞，全世界的帅哥都在这里，祝你有美好的一晚。”

“亚当，你这么说真让我伤心。”克里斯蒂娜抹了抹睫毛，装出流泪的模样。

“克里斯蒂娜，这里是好莱坞，遍地是演员，司机可能就是演员，你的演技在这里没法看。”

“好吧。”克里斯蒂娜收掉表演，“明天中午可以共进午餐吗？”

“明天就要飞回去？”

“公司没有给明天的住宿预算。”

“好吧，我尽量。”

“拜拜。”克里斯蒂娜在冼耀文脸颊上亲了一口。

“明天见。”

目送出租车驶远，冼耀文回到乐器室。

丹德里奇坐在钢琴前弹奏《any man of mine》，嘴里哼着歌词。

“你喜欢这一首？”

“是的。”丹德里奇停止弹奏，转过身，“每首歌都很棒，我觉得《i will always love you》大火的机会最大，但我更喜欢《any man of mine》。这些歌都是你写的？”

“谁写得不重要，如果你想唱《any man of mine》，我给你一天时间找感觉，只有抓住‘全世界我最漂亮’这个感觉，你才能唱好这首歌。”

“我学过表演，现在就可以试试。”

“不，明天这个时间，我要你当着办公室所有人的面唱，我要看见你发自内心的自信笑容。等着。”

打开乐器室的门，冼耀文冲外面喊道：“黛比，黛比，过来一下。”

黛比闻言小跑着过来，“赫本先生。”

“有几份乐谱，你拿给负责版权的人送去注册，今天就要送过去。”

“好的。”

“多萝西，你把乐谱给黛比，让她帮你复印一份《any man of mine》。”

“ok.”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乐器室马上有其他人用，多萝西，你可以留在这里交个朋友，也可以回去，不过……”冼耀文指了指丹德里奇手里的乐谱，“明天你唱之前，不要给其他人看，我是说所有人。”

“我明白。”

冼耀文拿了公文包冲两人做了个轻抬帽檐的动作，“明天见。”

目送冼耀文离开，丹德里奇冲黛比说道：“老板很绅士。”

“我也这么认为，可以把乐谱给我吗，很晚了，不抓紧时间今天来不及注册。”

“当然。”

四点半。

冼耀文来到日落大道凯莉居住的公寓，西班牙风格的建筑，屋顶可以俯瞰整条日落大道。

凯莉住在顶层，独享一个将近80平米的天台。

做爱尔兰炖肉有个好处，不用时时守在灶台边，凯莉准备了冰镇黑啤，陪冼耀文站在天台边。

凯莉抱住冼耀文，来了一次深吻后说：“亚当，我不能成为合伙人？”

“当然可以，但不是高级合伙人，只能是初级合伙人，在我的规划里，公司不少人都会成为初级合伙人。”

“为了鼓励大家给公司多赚钱的那种初级合伙人？”

“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但你不一样，我会给你入股的机会，你只需要耐心等待。”

“要等多久？”

“西德尼，你在山上见过的那个家伙，他很可能会成为公司的股东代表，代表几个股东。有一天，他会问我，亚当，谁是格蕾丝·凯莉？为什么她会成为公司股东？”

冼耀文摊了摊手，“我该怎么回答他？”

“所以，我是美分，不能惦记美元的生意？”

“十分正确。”冼耀文颔了颔首，“格蕾丝，不要让野心跑得太快，慢下来，给自己成长的空间，按照你原来的计划继续往前走，正确的时间，你会有正确的收获。”

“好吧。”凯莉抱住冼耀文，“亚当，我发现自己很容易被你说服，也许我已经爱上你。”(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