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里去,大概就是要打劫,可是这样容易被在老卡卢加路的俄军抄了后路。
因此,大概也只有跑比较恰当一些。
谢尔盖率领著骑兵分队靠近了特维尔大路,他晚来了一阵,已经看到了法国人在这里也所剩无几,只有几个还在那里收拾大车的傢伙。
於是他就招呼过来,一下子就抓了十几个人。
“亲王阁下,抓到这些人怎么处置?”
“你们可以把他们带去,找哪位长官领赏,我可还没有经济独立,我爸爸没给我分庄园”
说到这里,大家也知道,这位亲王虽然年轻又尊贵,姐夫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可是家里的钱確实也没多少能拿出来的,要领赏还得找个有钱的长官。
“那好吧,您只管去抓住那些法国佬,我们好从他们那里多捞一些补给,这才更合適啊。”
但是另外一件重要但是不紧急的事情,谢尔盖他们这些人就无能为力。
毕竟自家长官实在是太过鲁莽,在这种顺风的时候,居然送人头给法国人当了俘虏。
想要救他,凭著这些人大概不行,要等到总司令的大部队才有些机会。
但是总司令在南边,他们这边规模较大的別动队和游击队虽然不少,可是硬拼法国人,没有步兵和炮兵配合,大概也是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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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莽也不代表会把人头送了,谢尔盖问清楚了温岑戈罗德被法国人抓走以后的情况,还有些担忧。
“你刚刚说什么?”
“monsieur,我说的也是事实,我们的將军把你们要找的那个俄国將军,看起来是个德国佬,要送到皇帝那里去。”
“什么?”
温岑戈罗德男爵要是有个户口本的话,他现在就是威斯特伐利亚王国的公民,在拿破崙看来可能还算是个“反贼”,大概要享受到被销户的待遇了。
“这可不妙,咱们这位男爵大概要有大麻烦了。”
“阁下,您说將军会有大麻烦?”
“是的,那个恶魔可能要把他给枪毙了,因为他是德国人。”
“因为是个德国佬就给枪毙,难不成像是索洛维约夫伯爵那样睡了他的妹妹?”
呃,这则八卦是拿破崙还没入侵的时候就已经开始传播了,谢尔盖的姐姐和姐夫和索洛维约夫是熟人,得到这个“內部消息”也不算意外。
“並不是,而且你们也不要乱传伯爵的八卦,他虽然脾气好,可是他的部下和亲友可不见得,而且他要是真生气了,他腰间的手枪可是又快又准,你们是没有见识过.我也只是听我姐夫说过,他在战场上都能够快速击发连著撂倒几个法国兵。”
但是这几个骑兵也是打哈哈就过去了,伯爵一向宽宏大量,以后不传播就是了。
可温岑戈罗德男爵的事情就麻烦了,他真的被押解到拿破崙那里去。
“陛下,我们抓到个俄国將军,不过看起来是个以前奥地利的军官,是什么温岑戈罗德男爵,算是威斯特伐利亚的公民。”
进来之前,也已经询问清楚了,对於一个將军,就是审讯队也要相对文明一些。
“您,费奥多尔·冯·温岑戈罗德,不巧还是来自原来的黑森-卡塞尔,说起来应该还算是威斯特伐利亚王国的公民,或者说是莱茵联邦成员国的臣民了?”
“是的,陛下。”
“可您一直都在和我们作对,哪怕是您的家就在卡塞尔。”
“陛下,您可是要炸毁克林姆林宫的,我找到莫蒂埃元帅也是为了和他谈谈,可是您的待客之道,这可不太礼貌啊。”
他这话,倒是说的拿破崙有些尷尬了,莫蒂埃元帅和这位男爵见面的时候,还是通过友好协商的方式,而到了拿破崙这里,就变成了要枪毙一个从未“效忠”过他的叛徒。
可他说的也没错,拿破崙也只好留著他。
毕竟这种踩雷行为,只是说了拿破崙不太礼貌。
已经有过很多人说拿破崙不礼貌了,他们也没什么事情。
“本来我应该枪毙了您,可是没有经过调查和审判就要枪毙一个將军,这样也不好,我们还是要在程序上讲些道理,或许之后还能够让您回到亚歷山大身边去,我们也有一些將军被你们给抓去了,算是正常的俘虏交换。”
这样说了,温岑戈罗德也只是轻蔑的一笑。
要进入莫斯科,大概也只能寄希望於本肯多夫和那个年轻鲁莽却在关键时刻颇为冷静的谢尔盖了。
“看起来,我还需要感谢陛下。”
“先生,您应该知道救了您的,是这个文明的社会,我已经不止一次听说过俄国人对我们的人是怎样行动的。”
“那只是一部分人,陛下。而且您也应该考虑到,我也是外国人,或许我也会认为俄国人有些野蛮,但是对於进入他们家园的『客人』,他们招待的时候也要分情况。”
“他们可放火烧毁了自己的城市,而我们在撤退的时候,您听说我们要炸毁克林姆林宫就到这里来,可是我们也没有做什么。至少我的妻子是俄国的公主,总还要.”
他居然把科兰古和劳里斯顿和他讲的话说了出来,只是也丝毫没有提到自己要撤退。
温岑戈罗德男爵这个倒霉蛋,就这样被押了下去,归类在高级別战俘当中。
也要考虑到他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沙皇之前的侍从將军和高级副官,这种人要是崩了,多少是不给亚歷山大面子。
而温岑戈罗德男爵的父亲,还曾经是腓特烈大帝的副官,他们这一家人见过的世面也不少。他也是受不了普鲁士宫廷那种规矩森严的氛围,这才先后到奥地利和俄国服役的。
至於现在被俘虏的俄国人,有多少给归类到这一类当中,可能也要看级別来分个三六九等,隱藏了身份就是另外一回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