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强隨手丟出一沓钞票,身体后仰靠坐在沙发上,然后一脸玩味地对著棒梗开口问道。
“你”棒梗听完,瞳孔猛地一缩,然后有些难以抑制地露出一抹惊惧的神色。
毕竟,现如今一个普通工人一个月只有四十多块钱的工资,而茶几上面堆放著的钱,少说也有个百八十万的。
这要是全都拿出来,请人收拾他,那他就算是有一百条命,也不够外面那些亡命之徒瓜分的啊!
“强子,你.你这是在开玩笑的对吗?”秦淮茹咽了口唾沫,然后有些哆哆嗦嗦地开口问道。
问完,不等李国强开口表態,她就使劲扯了扯棒梗的衣服,有些惊慌地开口催促道:“棒梗,快,快给你强子哥跪下。”
听到这话,棒梗猛地回过神来,然后想都没想,就直接跪了下去。
因为,他现在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並且,经过十多年的乡下生活,他非常明白金钱的力量是有多么可怕。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让秦淮茹给说服了,答应过来给李国强磕头赔礼道歉。
原本他还以为,李国强的手上,应该会有个几万十几万的。
可是,他怎么想都没有想到,李国强居然隨手就能够拿出百八十万。
要知道,这可是一个天文数字啊!
按照普通工人一个月四十多块钱的工资,就算是工作一百年,也赚不到这些钱的零头。
更何况,这还是李国强手里那些財富的冰山一角,鬼知道李国强真正能够拿出来的,到底是有多少钱?
因此,棒梗他怂了。
“服了?服了你就叫声爸听听!”李国强见状,眉头一挑,然后有些乐呵地开口道。
“.爸!”棒梗闻言,迟疑了下,最终还是非常从心地开口喊道。
听到这个称呼,秦淮茹的心里,一时间不禁又悲又喜。
其中,一方面是因为她知道,李国强以后应该不会再针对棒梗了。
而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她的宝贝儿子棒梗的腰,以后再也不能直起来了。
“很好!看在你喊我这一声爸的份上,以前的事情就一笔勾销,往后只要你不来惹我,我也不会对你怎么样。”李国强看到棒梗的心气,已经被完全打散了,脸上不禁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
“呼!”棒梗闻言,心里猛地一松,然后有些无力地瘫坐在地上。
隨后,还没等他缓过神来,一小沓钞票,突然就飞到了他面前,“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
这让他猛地愣了下,然后急忙抬起头看向李国强。
“拿著吧!这一千块钱,就当是给你的改口费。”李国强一脸隨意地开口道。
“这谢谢爸!”棒梗一听,顿时就忍不住有些不爭气地咽了口唾沫,然后纠结半响,最终还是伸手拿起了那一小沓钞票。
並且,他还非常流利地喊了一声爸。
秦淮茹见状,顿时就感到有些莫名的心酸。
要知道,这么些年,她尽心尽力伺候李国强,拿到的那些钱,基本上全都寄给了棒梗。
总共加起来,至少也有著两三千。
而棒梗现在,因为这一千块钱,就喊李国强爸,喊得那么顺口。
这要是再给多一点,那她这个当妈的,是不是就彻底被棒梗忘在脑后了?
想著想著,她突然觉得李国强把他们的关係给挑明了,也不是一件坏事。
至少,她以后就能够毫无顾忌地跟著李国强,伺候李国强,然后像於莉和秦京茹她们一样,过上衣食无忧的好日子。
想到这个可能,她的精神微微一振,然后当著棒梗的面,快步走到了李国强的身边坐了下来。
甚至,为了让李国强知道她的心意,她还主动贴了上去。
棒梗一看,眼角瞬间就微微抽动了下,然后使劲抓著手里那一千块钱,不停在心里安慰著自个。
“算了!反正妈她早都已经是他的人了,就算我不愿意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而且,妈她为了我们三兄妹,这些年已经吃了太多苦了,现在既然她自己愿意跟著他,那就由她去吧!
更何况,以后老贾家有我撑著,就不用妈她去操心了。
至於说这院里的人,就算知道了也没关係,反正以他的威势,也没有人敢乱说什么。
大不了,以后我在外面买了房子就搬出去住。
到时候不管谁说什么,我都听不著。”
不得不说,棒梗的骨子里,还是比较自私自利的。
就连他安慰自己的话,也基本上全都是从他自身的角度出发。
这要是让秦淮茹知道了,恐怕得要伤心好一阵吧!
不久后,李国强搓够了圆圆,也没有再去给棒梗表演,直接挥了挥手,就把秦淮茹和棒梗给打发走了。
而秦淮茹和棒梗回到家里,並没有去跟小当和槐说实话,只是说棒梗已经跟李国强磕头赔礼道歉过了,以后李国强也不会再抓著以前的事情不放。
至於说贾张氏,因为她是知情人,所以秦淮茹也没有想著要瞒著她,直接就把事情的大概经过,给她说了。
贾张氏听到棒梗居然为了一千块钱,心甘情愿地喊李国强爸,心里一时间也有些五味杂陈。
好在她知道,李国强让棒梗喊爸,只是想要出口气,不是真的要挖他们老贾家的根。
不然的话,估计她都得要哭死。
“那个,妈,等会中午我就不回来了,你看著帮忙跟小当他们说一声!”秦淮茹抿了抿嘴,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叮嘱道。
“去吧去吧!”贾张氏轻轻翻了个白眼,然后既有些羡慕又有些嫉妒地开口道。
她知道,秦淮茹这是有些等不及了。
很快,秦淮茹就找了个出去办事的藉口,然后悄悄到回李国强的家里。
只不过,刚一进门,她就被坐在客厅里的於春给惊了下。
“那个,淮茹婶子,你咋来了?”於春看到秦淮茹进来,顿时就忍不住感到有些慌张。
“呵!瞧你这话说的,你能来,我咋就不能来了?”秦淮茹很敏锐地察觉到於春的情况有些不太对劲,当即就开口懟了回去。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於春一听,立马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然后急忙摆了摆手想要开口解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