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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章 要阿拉伯帝国称臣纳贡

贞观二十五年冬月,底格里斯河畔的巴格达王宫,鎏金穹顶在朔风中映着冷月,如同一顶缀满星辰的真主恩赐之冠。

哈里发欧麦尔三世捏着从葱岭前线送来的急报,羊皮纸被他指节捏出褶皱,口中反复念着:“真主在上,这怎么可能……”

信中字句像滚烫的烙铁,烫得他掌心发疼。

“第三次远征军遵真主指引西撤阿姆河,唐军以雷霆之势破吐蕃狼啸堡,半月之内踏平逻些城,松赞干布跪地降唐,雪域之地尽归东方!”

议事厅内,羊毛地毯铺就的地面上,中亚舆图被贵族们的皮靴踩得凌乱。

大维齐尔阿卜杜勒身着绣金长袍,双手按在胸前躬身开口,声音带着对真主的敬畏与难掩的颤抖:“尊贵的哈里发,真主的子民从不敢质疑您的智慧,可唐军的战力已超出先知的预言!”

“我们派去的远征军,是沙漠中最勇猛的雄鹰,却在见吐蕃败象时选择回撤。”

“他们亲眼见唐军火铳如真主的雷霆,铅弹穿透战士的锁子甲,就像穿透薄纱。火炮轰塌狼啸堡的铜砂墙,就像真主劈开坚硬的岩石!”

“雄鹰怎会退缩?”哈希姆部落首领哈立德猛地拔出腰间弯刀,刀锋映着烛火,如沙漠正午的烈日。

“我们的勇士曾征服波斯的高原,踏平埃及的绿洲,凭的是真主赐予的勇气!吐蕃有三万铁骑,有我们派去的工匠筑起的堡垒,怎么会在半月内覆灭?定是斥候夸大其词!”

“我愿率部落的三千勇士,跨上真主赐予的良马,去会会那些东方的唐人,让他们知道沙漠雄鹰的利爪从未生锈!”

“哈立德,收起你的弯刀吧。”曾驻守怛罗斯的将领赛义德脸色惨白,他掀开长袍露出肩上的伤疤,那是去年与唐军周旋时留下的印记。

“真主见证,我所言句句属实!唐军的火铳手排成三排,轮射时如暴雨倾盆,我们教吐蕃的防御之法,在那些火器面前全无用武之地。吐蕃的勇士们像羔羊般倒下,连靠近唐军的机会都没有。”

“这不是战争,是真主对不敬者的惩罚,而我们若再挑衅,下一个受惩罚的就是巴格达!”

议事厅内陷入死寂,只有烛火噼啪作响,仿佛真主在冥冥中发出的警示。

欧麦尔三世走到镶嵌着宝石的议事桌前,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语气沉重如底格里斯河的流水:“真主的子民从不畏惧强敌,可我们要认清现实。”

“三年来,我们三次远征中亚,折损的勇士能填满波斯的山谷。”

“如今阿姆河沿线的驻军,只剩三万疲惫的战士。”

“而唐人刚平定吐蕃,他们的旗帜在雪域飘扬,他们的火器威名传遍葱岭,若我们再敢东扩,就是把真主赐予的帝国推向深渊!”

哈立德将弯刀重重插回鞘中,语气中满是不甘:“那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要向东方的唐人低头?”

“我们的商队掌控着中亚的香料之路,我们的寺庙遍布被征服的土地,怎能让唐人夺走真主赐予的荣耀?”

阿卜杜勒躬身道:“荣耀不是靠固执换来的,我的兄弟。”

“真主教导我们,要在风暴来临前调整船帆。唐军要的不是征服我们,是掌控西域的商路,是让我们不敢再与他们为敌。我们可以派使者带着厚礼。”

“五百匹真主赐予的阿拉伯良马,三百匹波斯织工织就的锦缎,去长安朝见大唐的皇帝,告诉他们,阿拉伯愿做大唐的友邻,愿与他们共享中亚的商路,就像先知教导我们要与邻人分享面包与水。”

赛义德连忙补充:“大维齐尔说得对!我们还要严令各部族,不得再与任何反唐势力勾结。波斯的旧贵族本就像沙漠中的毒蛇,随时想咬我们一口;若我们再与唐人为敌,那些毒蛇定会趁机作乱,到时候我们既要面对东方的雄狮,又要防备身后的毒蛇,这是真主都不允许的愚蠢!”

欧麦尔三世闭上眼睛,仿佛在聆听真主的指引。

片刻后,他睁开眼,目光坚定如沙漠的星辰:“传我令,以真主的名义!第一,召回阿姆河东岸所有巡逻队,只在西岸筑起防线,守住真主赐予的土地。”

“第二,让使者带着最珍贵的贡品,明日便出发去长安,要让唐人知道,阿拉伯的雄鹰愿意与东方的巨龙和平共处。”

“第三,若有任何部族敢违背命令,勾结反唐势力,便剥夺他们的信仰,没收他们的牧场,让他们成为沙漠中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遵命,尊贵的哈里发!”贵族与将领们纷纷躬身,之前的傲慢与不甘,已被对大唐的敬畏取代。

哈立德望着议事厅外的夜空,那里有真主的星辰在闪烁,他忽然明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暂时的退让不是怯懦,是为了守护真主赐予的帝国,守护沙漠雄鹰的家园。

夜幕渐深,巴格达王宫的灯火彻夜未熄。使者带着阿拉伯的贡品与和平的意愿,跨上真主赐予的良马,朝着东方疾驰而去;而议事厅内,欧麦尔三世仍在翻看唐军的军情简报,指尖反复划过“半月灭吐蕃”的字句,口中轻声祈祷:“真主啊,请保佑您的子民,远离东方的战火……”

底格里斯河的流水静静流淌,仿佛在诉说着沙漠帝国的惶惑与抉择。从这一刻起,阿拉伯帝国东扩的野心,被大唐的威名牢牢锁在了阿姆河西岸。

那个遥远而强大的东方王朝,已成为沙漠雄鹰心中,由真主见证的不可逾越的天堑。

——

贞观二十六年夏,底格里斯河畔的巴格达被暑气笼罩,一支身着绯色朝服的队伍正从阿曼沙漠边缘缓缓走来。

大唐使者王成率领的百人使团,牵着驮载国书与礼品的骆驼,终于抵达这片陌生的土地。从长安出发的八个月里,他们虽遇风沙与高原,却凭充足的补给与沿途城邦的协助顺利前行,此刻王成勒住马,目光掠过前方的城市,心中满是对异域风貌的好奇。

进入阿拉伯帝国境内的第一站,是中亚的布哈拉城邦。

王成站在城门前,只见城墙由土黄色砖石砌成,与大唐长安的青砖城墙截然不同,城门上方雕刻着繁复的几何图案,不见龙纹却有星月符号。

“这城墙虽坚固,却无长安城墙的规制。”

他对身旁的参军李默低语:“长安外城周长四十余里,城楼高达三丈,此处城墙不及长安一半,倒更显紧凑。”

城内的市集却让使团众人眼前一亮。商贩们坐在地毯上,摆放着波斯锦缎、印度香料与阿拉伯弯刀,交易时不用铜钱,而是用银第纳尔与金迪拉姆。

王成接过商贩递来的银币,见上面刻着阿拉伯文:“此处货币竟无统一模样,倒是与西域诸国相似,不如我大唐币制规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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