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它在原铸之首的体内感受到了莫大的欢愉,
可罂粟恶魔还没有在原铸之首的体内播撒快感啊,这种欢愉是怎么冒出来的??
罂粟恶魔的本能被唤醒了,它情不自禁地开始体会原铸之首体内流淌的那股欢愉,那股幸福感,
那幸福感远胜过罂粟恶魔所能制造的快感,那是一种更复合、更充实、更切实、更美好的感受,
它犹如变成了一个婴儿,被母亲轻轻抱在怀中,母亲哼唱着恬静的乐曲,父亲在一旁看着窗外参天的巨树,期望着孩子也能如巨树般着装成长,
它好像变成了一个少年,被高年级的学生踹着、欺辱着,但它的朋友们却挺身而出,曾经那个总是欺负他的孩子嚷嚷着你只能被他欺负,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高年级的学生,他们遍体鳞伤,在夕阳下相互搀扶着回去,
它好像来到了学习最困苦的日子里,寒冷的风拍打在窗户上嘎嘎作响,它的同桌从教室外跑进来,娇嫩的脸蛋被寒风冻得通红,她从肥大到遮住手指的校服中掏出了一杯热腾腾的奶茶,与它一同分享,
它感觉自己从未有过的妻子正抓住它的手,纤细的手指因婚礼的紧张而颤抖,
它看到自己的孩子膝盖上挂着擦伤,但脸上却带着自豪高举着运动会的奖状,
它看到自己老了,倚靠在床榻上,年迈的妻子轻轻在它满是皱纹的脸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永远得合上了眼睛,但它并不感到悲伤,因为它也同样感受到了死亡的召唤,那并不可怕,反而分外温暖,
它度过了美好且幸福的一生,它可以这样说。
“呜嗯.啊?啊!”
罂粟的灵魂发出了一阵因幸福感而生的呜咽声,
这种情况让其他寄宿在阿巴顿身躯中的七头恶魔产生了困惑和懵逼,
“罂粟!你在做什么蠢事?”德拉尼科恩质问道,
阿巴顿大部分时候意志都不太清晰,每当战斗至关键时刻,德拉尼科恩往往不得不接手战斗的指挥权,操控其他七个恶魔来进行战斗,
让罂粟入侵原铸之首的意志,也是它的指令.然而现在的情况好像有点不太对?
罂粟发出了一声轻哼,它从原铸之首体内感受到的幸福感,正在顺着它弥散向四周其他的恶魔,
这是他的本能,不断的散播快感,就像罂粟播撒种子,让漫山遍野开遍罂粟一般的本能
其他七个恶魔很快便被这种幸福感所淹没,德拉尼科恩在幸福感的海洋中沉浮,忍不住地骂出了声,
一个色孽恶魔,居然被别人用快感堕落了.
如此丢脸
连带着,阿巴顿的身躯也在强烈幸福感的冲击下僵硬了一瞬间,
原铸之首抓住了这短暂的片刻机会,一把动力剑被他自腰间拔出,灼热的灵能为之覆上了咆哮的湛蓝烈焰,
原铸之首的身影一闪,借助瞬间移动杀至阿巴顿的身侧,
阿巴顿因身躯因被幸福感淹没而难以活动,只能僵硬地挥舞着手臂敲向原铸之首,
原铸之首的眸子一闪,超能力训练盒训练出的透视眼让他找到了阿巴顿装甲中的薄弱处,
原铸之首猛地挥剑,刺入了阿巴顿的手臂之中,
剑刃微动,阿巴顿的一条手臂瞬间被斩断下来,嘭地一声落在地上,
阿巴顿发出了一声野性的怒吼,连连后撤了两三步,
“顿!!!!”
“荷鲁斯继爸的臂断了!!!”
这一声惊吼让原铸之首的动作都为之一滞,
声音传至远处,正在与克隆荷鲁斯交战的福根听到也忍不住扑哧一笑,
荷鲁斯更是面色阴沉、扭曲了几下,然后他情不自禁扭过头去,冲着地狱兽阿巴顿怒吼道:
“艾泽凯尔!!!!!!”
“你再踏马管自己叫荷鲁斯的继爸,我发誓我会让你死的比圣吉列斯还碎!!!!!”
克隆荷鲁斯的基因记忆原本尚未觉醒,他几乎没有多少真正的荷鲁斯的记忆,
但阿巴顿的话语刺激到了他,仅一句话就让荷鲁斯的基因记忆觉醒了三分之一。
福根看着荷鲁斯,嘴角的笑容更甚:“欢迎回来,兄弟。”
“福格瑞姆.”荷鲁斯因福根的话语和苏醒的记忆,脸上划过了一丝迟疑,
但福根要的就是这样效果,
他一步迈出,抓住荷鲁斯的迟疑,挥舞着破炉者战锤砸向克隆体。
荷鲁斯的怒吼也惊到了阿巴顿,
有三分之一荷鲁斯的基因记忆支撑,这一声怒吼真的像极了昔日的战帅,
阿巴顿本能回首,情不自禁地喊道:
“爹!你没死啊!!!”
荷鲁斯扭过头来,瞥了一眼变成地狱兽的阿巴顿,脸上划过了一丝无奈,
他叹了口气,甚至没有躲闪福根砸下来的破炉者战锤。
“就这样吧。”荷鲁斯轻轻地说道。
战锤呼啸,橙红色的炉光淹没了荷鲁斯,尖锐的锤头直接砸进了荷鲁斯闪烁的光头之中,
嘭!!!!
荷鲁斯的脑袋化作脑浆爆裂,向着四周溅射而去,化作了一朵猩红之。
“啊!爹!你又死了!”阿巴顿呆呆地说道。
原铸之首也抓住了阿巴顿呆愣的这一刻,他手持动力剑突刺向前,剑刃直刺向阿巴顿残躯所在的那棺材板
但一道不可名状、灰暗的、来自对人类对未知恐惧的扭曲情绪忽在他心中迸溅,那只潜藏在阿巴顿体内的无定扭曲领域恶魔最先从幸福感的海洋中钻出,恰到好处地让原铸之首停在了原地,
始终隐藏在暗处的法比乌斯.拜尔注意到了这一刻的机会,
一具不知何时倒下的帝皇之子尸体忽然站了起来,
这具尸体的皮肤迅速溃烂,暴露出了法比乌斯.拜尔阴郁如蜘蛛的面容,
他举起手中的苦痛权杖向着原铸之首的后背丢出,这把来自于恶魔王子、残伤侯爵沙.拉克克拉克的武器卷着可怖的亚空间邪能刺入了原铸之首的动力甲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