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安静的躺在那里,薄唇很轻的勾着,任由医生的动作。
脸上连一丝痛色都没有了,深邃魔魅的眸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仿佛这样看着晚涵,他就察觉不到疼痛一般。
仿佛只要有她在身边,就可以慰藉抚平一切的痛楚。
仿佛……她就是他的麻醉药!
他目光中的她,抵过了这世间所有的一切,抵过了他的整个世界。
在东川煜这样的目光下,晚涵虽然寒着脸,却一直站在了那里。
没有躲开没有逃避,任由他看着自己,直到医生帮他清理好了伤处,重新用纱布跟绷带缠在了他的腰腹上。
见他重新裹好绷带,晚涵才转身,走向了套房的欧式吧台处,从存贮酒的小型冰箱里给自己倒了一杯冰水。
她背对着东川煜的方向,将那一整杯子的冰水都喝了下去,才缓解了胸口闷闷的感觉。
这种感觉,晚涵给自己归结为是看到血腥画面的不适感。
……
床边,医生给东川煜重新配了药,退烧的,消炎的,止痛的,还有生理盐水的静脉点滴注射。
忙活了半个小时,医生再三嘱咐东川煜要静养,最好在床上躺几天,然后才转身离开。
而金一站了一会跟着手下都退出去了,他还要去处理之前东川煜吩咐的关于袭击他们的那个组织的事情。
转瞬,刚才还站着许多人的偌大套房里,只剩下床/上躺着的东川煜跟晚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