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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陆卿说过,严道心醉心于医术药理,也很喜欢研究研究毒丸之类的东西,所以平时是很少有在山青观里老老实呆着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是天南海北四处游历。
这一次要不是半路被陆卿遇到,又接二连三被各种事情牵着,一路与他们走到了澜地,这会儿指不定已经身在何处了。
这样的一个人自然是见多识广的。
可是看严道心微微皱着眉,小心翼翼拨弄着那棵苗的样子,他似乎也并不认识这东西。
“这东西是长在黑暗的地方,一点光都没有?”他一脸不可思议地问出了和祝余腹诽过的一模一样的问题。
陆卿十分笃定地点了点头:“我可以肯定,那东西所处的地方,就算是没有那个黑色的木箱子护着,也照样是暗无天日,绝对见不到半点阳光。”
“哟……这倒是稀奇了!”严道心短暂地疑惑过了之后,便两眼放光,看起来是有些兴奋起来了,“本来我还觉得被你拖住,会耽误不少功夫,没想到这一路上倒也撞见点儿稀奇玩意儿!”
他用手托着手帕,将那苗端起来,另一只手拇指、食指拈起一点苗根部的土,轻轻捻了捻,感觉那土带着几分黏腻的手感,在手指上留下的污渍也并不是寻常的泥土色,而是带着一种铁锈斑的暗红。
他把手指凑到鼻子跟前嗅了嗅,一股腥味儿立刻窜入鼻腔。
严道心愣了一下,倒也没有过多表露出什么来,而是将那苗又托高一点,把那个小小的苞凑到自己鼻端闻了闻,想了想,又闻了闻,然后冲祝余招招手:“余长史,你鼻子向来最好使,你来闻闻看。”
祝余方才根本来不及去闻这个苞有什么气味儿,就被甬道另外一端的声响吓得急急忙忙撤了出来,这会儿见严道心招呼自己,也赶忙过去,从他手里接过托着苗的手帕,鼻子凑到苞跟前,仔细闻了闻。
一股很淡很淡的幽香探头探脑地钻进了她的鼻腔,让她不由愣了一下。
这香味儿很淡,一下子让人抓不住,但是又莫名带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
人的嗅觉是永远也不会失忆的,所有曾经闻到过的气味,都会被记住,只不过有的时候印象不够深,无法一下子就对号入座地将它认出来罢了。
祝余很确定,这种淡淡的幽香是她曾经在哪里闻到过的,而且应该还不止一次两次,只是一下子她想不起来是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严道心从祝余拧起来的眉头,和冥思苦想的表情就猜到了她的反应。
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从一旁拿了纸笔,提起笔来只用寥寥数笔,就将那苗的模样活灵活现地绘制下来,又把手帕重新包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