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这手帕里包着的应该是那一株不知道什么来头的苗,但是从现在那帕子的形状来看,又好像不太对劲儿。
好在严道心也没打算吊他们两个人的胃口,把手帕放在桌上,利索地打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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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手帕中间是一团黑色的东西,好像是被火烧过的纸灰,又比纸灰多了一些纹理,轻飘飘的,都不敢对着它呼气,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吹飞了似的。
“这是什么?”祝余有些吃惊地看着那东西,抬头问严道心。
“不就是你们昨天给我的那东西!”严道心笑嘻嘻地说。
“这是那棵苗?”陆卿有些惊讶,如果不是他太了解严道心这个人了,知道他和自己斗嘴归斗嘴,却绝不会拿这种事情来开玩笑,现在一定很难说出这句话来。
“可不!”严道心看着那一团黑灰一样的东西,非但没有懊恼,反而透着一股子兴高采烈,“我昨天回去将它放在窗边,今天早上天不亮就爬起来,特意开了窗,让这东西晒晒太阳。
结果,还真和我之前猜得差不多,那太阳光一照进来,这瞬时就化成灰烬了。”
“所以你是知道这东西是什么的,对吧?”祝余问。
“嫦娥醉。”严道心语气笃定地说,“昨天夜里我还不是特别吃的准,只是觉得与过去从书中看到过的那东西颇有些相似,但毕竟没见过真的,也不敢肯定。
不过我记得特别清楚,嫦娥醉这东西,怪得很,只能生长在黑暗之中,一旦被太阳光照到,就会立刻化为灰烬。
所以我昨天晚上就没说是什么,打算等到天亮了之后,看看是不是真的如此,若真如此,那便是真叫咱们遇到了这难得一见的嫦娥醉。
若是天亮之后那苗安然无恙,我就还得再琢磨琢磨。
好在天一亮答案自己就摆在我面前了,倒也省得我再为这些去烦心。”
祝余从来没有听过“嫦娥醉”这个名字,如果不是他们先找到了苗,有这么一个前提摆在面前,若是单独听这个名字,她恐怕要以为那是一种什么美酒呢。
从严道心的那句“难得一见”,祝余就已经明白了这东西稀罕程度。
毕竟以严道心走南闯北,收集和钻研各种药草、毒草的做派,能够让他用这样的语气说出“难得一见”这四个字,就已经足够说明这东西是有多么不寻常。
她看了看陆卿,见陆卿的反应与自己差不多,看样子他过去也并不知道“嫦娥醉”这种东西。
“你们两个都没有听说过这东西对吧?”严道心也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不用两个人发问,自动自发给他们讲解道,“嫦娥醉是一种世间罕有的奇,最初被发现和记录下来,是在一处十分幽暗的山洞里面。
据说是那会儿刚刚经过了一场大战,四处尸横遍野,过后人们开始四处寻找受伤或者战死的同袍,结果在一座暗无天日的山洞里面,发现了重伤死去的士兵,还有那士兵身旁一棵奇怪的苗。
当时人们也没在意,随手拔了,抬着尸首往外走,结果刚刚走出山洞,就看到手上的瞬间变成了一撮黑灰,随风就散了。
再后来,这东西被人再次找到,也依旧是在黑暗的山洞之类的地方,古人这才发觉此并不能生长在太阳底下,只能藏在黑暗中,习性与寻常草迥然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