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
“这点需要验过才知道,你现在可以回去陪你女儿了。”
羽生直树目睹有村隆子离开房间,向一旁的警察交代道。
“去找有村礼弥拿点毛髮和凶手验验dna。”
“是。”
正在此时外面传来骚动,羽生直树走出去一看,发现是一个女人骑著有村隆子撕咬旁边还有几个中年男女冷眼旁观。
女人是平宫子,平宫千已经疯掉的母亲,这些人应该是刚被通知过来的受害者家属。
“你还我女儿,你还我女儿。』
指甲在有村隆子光滑的皮肤上留下一条条红痕,甚至有的地方破皮了。
羽生直树赶紧过去拉开平宫子。
“平宫太太,你女儿没死,没有死。”
平宫子像是回復一点理智,死死盯著披头散髮的仇人妻子。
“是她丈夫囚禁虐待我女儿,我可怜的女儿才18岁就失去一个胳膊,我要他们偿命。”
这时候一旁沉默的家属也开口了,咬牙切齿充满恨意。
“没错,我要他们偿命。”
想到自己季的女儿遭受折磨而死,一些父母就感觉心如刀绞,谁想到一直以笑对人是一个恶魔。
羽生直树看到这一幕就感到一点头痛,再看有村隆子低下头咬著嘴唇一副理亏的模样就更感到麻烦了。
“大家先静一静,打人是犯法的,而且你们也找错人报仇了。”
“她可是恶魔的妻子。”
羽生直树语气高昂几分。
“你们认为结婚后一次性关係都没有发生是妻子吗?”
“哈?”
旁观者瞬间憎逼了,而有村隆子也震惊的抬起头,这是能说的?
羽生直树无视拉看自己的女人,
“根据警察调查他们夫妻確实一次都没有做过,有村团三郎娶妻的原因就只是照顾有村礼弥,妥妥的工具人保姆,这样的关係你们还觉得是正常妻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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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陷入沉默,他们看向有村隆子的眼神有幸灾乐祸也有可惜,仇视已经减去大半。
原来平时一副很幸福的女人竟然是一个保姆,寡妇。
一个依旧无法压制仇恨的女人突然抱头痛哭。
“为什么是我的女儿,他明明也有自己女儿,为什么不对自己女儿做。”
羽生直树示意赶来的警察安抚家属。
“我们警方有证据证明有村团三郎也有计划对自己女儿动手,而且他们未必是真正的父女。”
“警官你是说?”
“等检验报告出来才能確定,放心,明天一早会给大家答案的。”
羽生直树看向一旁呆若木鸡的女人。
“有村女士,我送你离开吧。”
“嗯。”
汽车上,羽生直树开口说道。
“这两天你带著礼弥待在家哪里都不要去,我会安排两人个人守著。”
“麻烦你了,刚刚开警局为什么要那样说?”
“松风街附近本来就是富人区,几名受害者家属都是非富则贵,你想承受这些的人报復吗,甚至可能会请杀手干掉你,更何况这样解释在舆论方面会好受些,毕竟也是事实啊。”
有村隆子感觉脑海很乱,五味杂陈有很多情绪。
“谢谢你,能不能停在路边?”
“別跟我说你想走回去?”
当羽生直树停车之后,有村隆子整个楼住面前的男人,力量之大好像想把对方融入自已的体內,丰满挤在对方胸膛上到达极限。
“还好有你,如果没有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羽生直树拍了拍对方背部,安抚起情绪奔溃的女人。
“会没事的,话说还是我逮捕....
不等羽生直树说完,娇嫩的红唇已经堵住他接下来的话,这是有村隆子3年来第一次主动亲一个男人。
几十秒后,有村隆子擦了擦自己的嘴唇。
“抱歉。”
“別说道歉,这是我逼夫人的,如果不想未来母女过的不好,就乖乖听我的话。”
有村隆子看著面前一副搞怪模样的男人,最终破涕为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dna报告也出来了。
羽生直树走进有村团三郎的病房,两名守著的警察很识趣的找藉口离开。
有村团三郎用充满血丝仇恨的眼神死死瞪著自己面前的男人,全身上下无时无刻遭受著痛疼折磨都是拜他所赐。
羽生直树坐下来淡淡开口。
“人渣,我有点话想问问你。”
“礼弥不是你亲生的,是你原配妻子出轨生的。
列“不说话当你知道了,是不是自己性无能导致妻子出轨,你发现孩子不是亲生后把有村惠子杀了,所以才执著把绑架的受害者扮演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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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人性的扭曲,松风街8號的前住户也是你杀的吧,不用回答,当你默认了。”
羽生直树站了起来。
“行了,该问的问题都问完,等一下我还会如实对记者说,让所有人都知道变態杀人狂的悲惨经歷,真的很惨呢。至於你的老婆孩子我会帮忙照顾的了,现在看来我更像是礼弥的父亲呢,毕竟同是没有血缘关係,但是我跟她妈是真上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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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怎么说,什么你的老婆,打你孩子,你只能躺著干看,哈哈。”
有村团三郎眼晴上的血丝在快速增加,血压同样在快速上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