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各国列强排除了扶桑国以后,就组成了七国使团参与并跟踪案件。
这起原本不干碍扶桑国的外交事务,最终也变成让扶桑皇室破防的“辱日事件”。
经过扶桑国“读卖新闻”等报刊报道后,让经过甲午战争信心暴涨的扶桑人心态直接裂了,一片哀嚎哭骂之声。
一些激进流浪武士,随即将矛头针对外交部大臣寺田正义,结果酿成了“浅草惨案”,这也是原来历史上没有的事件。
两名流浪武士在浅草寺门口的大街上,狂喊着“诛国贼”,挥舞武士刀拦住了寺田正义乘坐的人力黄包车,将其当场砍杀,枭首示众。
在扶桑警察吹着口哨赶来的时候,这两名流浪武士当街破腹自尽。
大楚皇帝郑国辉听了奏报以后,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只是摇了摇头说道;“天欲其亡,必令其狂。”
在当今历史时空
伴随着大楚帝国空前的辉煌,是北方扶桑国人望眼欲穿的羡慕嫉妒,行事作风比原本历史更加激进,国内外都充斥着急躁不安的氛围。
在东三省和朝鲜半岛问题,扶桑人表现的更加强硬,多次在公开场合放出狠话;
“不惧与沙俄一战”“五千万臣民上下一心,大扶桑帝国必胜”“满蒙事关帝国未来,有进无退”等等,这将沙俄气的暴跳如雷。
在眼高于顶的俄国人眼中,什么时候把扶桑人当盘菜?
竟然敢和自己叫板?
沙俄帝国是在克里米亚战争中敢和英法联军正面硬杠的主儿,虽然打输了,可事出有因。
若非盟友德国和奥地利临阵反水,沙俄以一己之力,独自力抗英法意联军和奥斯曼帝国大军,最终胜负还不好说。
沙俄御前大臣亚历山大·别佐勃拉佐夫、内务大臣维亚切斯拉夫·普列维、远东总督阿列克塞耶夫等一批强硬派,对扶桑人试图挑战的狂妄,表现的不屑一顾。
这些典型的沙文扩张殖民主义者,极度藐视扶桑的力量,认为扶桑是蕞尔小邦,完全不堪一击,根本不配做伟大的沙俄帝国的对手。
沙俄的对手,是英、法、德、楚这些世界列强,美国和历来的手下败将奥斯曼帝国都没看在眼中。
“扔个帽子就可以把它压倒,俄国需要一场小小胜利的战争,以便制止扶桑人的野心”。
“只有毫不含糊地使扶桑人了解,俄国准备捍卫自己在满洲的利益。”
“如若必要,沙俄将不惜诉诸武力,表现出足够强硬的立场,才能够指望谈判获得成功”。
日俄两国在1902年激烈的交锋,使得远东地区上空乌云密布,充斥了令人不安的紧张氛围,双方都在为战争作准备。
“日俄必有一战”,已经成为世界各国观察家的共识。
另一件事,是英国驻楚国史密斯大使转呈来自伦敦的外交部大臣亨利-坎贝尔勋爵越洋电报,大意是;
英方对大楚帝国皇帝陛下计划南巡中顺访澳洲一事深感担忧,此举将引发过渡期内白人社区的不安,并非明智之举。
基于此,希望取消后续行程,以免产生不利的影响。
对于这件事儿
大楚皇帝郑国辉旨意是“荒唐,原有行程不会改变”,具体的回复电报,由外交部拟定发出。
就在旨意下达的第二天,万隆府中级法院对“万隆谋逆案”进行了公开判决。
判决56名荷兰裔首犯死刑,另有714名从犯处1~13年苦役不等,并处没收财产,妻女家眷等流放荒岛。
相比原本的猜测,判处死刑的首犯仅少一位,判处苦役的从犯却多了不少。
另有官府渎职案和包庇之罪,这让大大小小一百多名官员落马,包括内政部派驻爪哇岛的第五处中校级副处军官和其他十几名军官,皆受到此案牵连。
昏庸是一种罪过,碌碌无为也是一种罪过,令人叹息不已。
判决结果出来,这让七国使团感受到赤裸裸被打脸的疼痛,当即一片哗然,纷纷表达了强烈抗议。
在这纷纷扰扰中,大楚皇帝郑国辉御驾离开了爪哇岛。
1902年7月19日,御驾船队抵达香格里拉总督区新西安府,继续剩下的南巡之旅。
历经数十年发展
如今的新西安已经成为人口超百万的繁荣大都市,城市内高楼大厦林立,宽阔的街道上车水马,人群熙熙攘攘。
仅仅凭借蔗产业,就能发展出一座百万人口的大都市吗?
答案是否定的。
新西安在整体规划列入本土七岛之后,对工商业发展的限制完全放开,尤其是几个大型矿产开采项目,助力了整个城市发展的腾飞。
矿产储藏量和产量都位列大楚帝国首位的巴格普拉铜矿山,已经源源不断的开采出大量铜精矿,通过火车输送到新西安市郊的大型铜冶炼厂。
仅这个巴格普拉铜厂,就拥有高达3.31万工人,连同工人妻女孩子和镇上的工商产业者,形成了总人口高达13万余人的工业卫星城。
在这里,运输煤炭和铜精矿的铁路专线联通矿区和码头,每天都有几个专列驶入,维持着规模庞大的铜冶炼厂生产。(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