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权力的顶峰 科技入侵现代
第506章 权力的顶峰
“正如教授所说,我们在悬崖边上,我对我们要求我们的欧洲盟友承担更多的责任没有意见。
可其他盟友呢?
他们难道就可以不用承担更多的责任吗?
我们正站在悬崖边上,这没错,在座的每一位议员都很清楚这一点,我们过去也一直在討论,这该死的越战,对联邦造成的伤害无以復加。
我们的孩子在湄公河三角洲流血,每天都有裹尸袋运回安德鲁斯空军基地。
我们的黄金储备在流失,我们的美元在动摇。
可是看看我们在东方的朋友们。
抱歉,我需要对朋友们这个单词打上问號,特別是东京的那一位。
当我们忙著在丛林里围堵康米的时候,霓虹的工厂正在日夜不停地运转,他们的收音机、他们的汽车正在倾销到我们的市场上,他们的经济增长率像火箭一样躥升。
他们享受著阿美莉卡的军事保护,享受著第七舰队提供的安全航道,却把省下来的每一分军费都变成了击垮阿美莉卡工人的成本优势。
我一直赞同教授关於提高航天產业投入的观点,我们需要找到新的方向,扶持本国的製造业,而不是看著它源源不断地流失到亚洲和欧洲。
教授,如果根据您的逻辑,欧洲因为道德腐败而必须付费。
那么亚洲的盟友,既然他们已经从二战的废墟中爬起来,並且富得流油,他们难道就可以继续心安理得地享受免费午餐吗?
尼克森主义不应该只针对大西洋。
我想知道的是,在这份新的帐单里,你打算让东京、汉城和马尼拉承担多少份额?
还是说,您打算让我们继续一边在亚洲流血,一边看著他们数钱?”
说这话的是驴党的参议员斯图尔特·赛明顿,曾经担任过空军部长,身份显赫,除了参议院外交关係委员会的成员外,他同时还是海外安全协议与承诺小组委员会的主席。
在1969—1970年间,赛明顿主持了一系列著名的听证会,专门审查阿美莉卡在海外,特別是亚洲和欧洲,的军事基地、秘密承诺和驻军开支。
这位参议员员极度反感被盟友占便宜。
欧洲运走黄金的行为让赛明顿感到愤怒,他有一句非常著名的话:“美元是阿美莉卡国家安全最柔软的腹部。”
另外就是在1969年到1970年期间,通过听证会,赛明顿发现华盛顿秘密向马尼拉、曼谷和首尔支付巨额资金,名义是海外津贴和现代化补助,以换取它们派兵去安南参战。
赛明顿控诉,“我们僱佣士兵在安南作战,我们在付钱请他们保卫他们自己的自由。”
林燃抿了抿嘴唇,等的就是你。
他在台下安排了参议员提出类似的质疑,如果赛明顿不跳出来,也会有大把议员跳出来。
不过赛明顿跳出来是最好的,这位声名显赫的大人物质问,最能推动后续的收割行动。
“当然,赛明顿议员,我赞同你的观点,亚洲的国家一样不能享受任何豁免权!
无论是莱茵河畔的贵族,还是东京湾的財阀们,我们的原则是一致的!
他们都要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而不是躺在阿美莉卡的身上吸血。
我们已经让他们吸血吸了超过二十年时间!现在到了该改变的时候,到了不得不改变的时候!
我需要强调,一开始尼克森总统的尼克森主义不是撤退,而是责任回归!
如果我们用鲜血筑起的堤坝,保护的是一群只知道在后面数钱、甚至是用我们在流血时赚来的钱去腐蚀我们社会根基的人,那么这道堤坝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至於你关心的份额问题,白宫正在制定《盟友责任再平衡方案》,是让霓虹人承担30%,还是让欧洲人承担50%?
白宫会在方案里详细阐述,但在那之前,我需要两百亿美元的帐面资金供我使用。
方案可以由在座各位慢慢沟通,我们和外星文明的博弈不能停!我们的研发,我们的工厂,我们的探索,都不能停!
各位,十年前我在这里说,我们要去星辰大海,同样的,十年后,我站在这里,还是相同的观点,我们的征程是星辰大海!
外星人的出现只会让我更加確定这一点。”
林燃鞠躬,台下议员们的掌声如潮水般袭来,在白色穹顶下迴荡,久久不散。
大家內心都很清楚一点,那就是这位华盛顿权力金字塔顶端的人物,手上的权柄將再度扩张。
对方的影响力將如同实质,扩张到更多的方面。
两百亿美元只是开端,外星文明的出现是槓桿,但更重要的是,对方通过欧洲之行和赫斯特传媒帝国,做到了连总统都做不到的事:
改变阿美莉卡和盟友之间的相处模式。
林燃微微点头表示感谢,掌声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热烈,简直就像是一场加冕礼。
对於在场的那些年轻议员和刚入职不久的国会职员来说,这一幕完全顛覆了他们的政治常识。
他们看著教授,內心忍不住想到:“就算是尼克森总统亲自来国会山发表国情咨文,恐怕也没有这种待遇吧?这种狂热,更像是对一位凯撒。”
资深议员们的內心则在想,自己要是混不上总统,能混到教授这个影响力那也够本了。
弗雷德在盘算,如果能获得来自教授的实质性支持,大t政治家族起码在未来四十年都有人保驾护航,年轻就是资本。
而四十年时间,大t家族怎么著都能出现一位总统了,哪怕这位总统不是自己,只要姓t,弗雷德也觉得心满意足了。
林燃见掌声还在继续,他没有做过多的停留,走向主席台侧面的帷幕,乾净利落地推开帷幕,只留下背影。
台下的掌声还持续了三分钟才慢慢平息。
来自密西根州的黑人眾议员约翰·科尼尔斯先是用力挥了挥拳,他感到有荣与焉。
隨后他转过头,看向身边的爱德华·布鲁克参议员,这是参议院里唯一的黑人面孔。
“爱德华,你看到刚才理察·罗素的表情了吗?那个恨不得把我们都赶出这个房间的南方佬,他刚才鼓掌鼓得比谁都响。”
理察·罗素是乔治亚州参议员,著名的种族隔离主义者。
“教授不愧是我们黑人的骄傲!”约翰·科尼尔斯旋即又补充道。
1970年国会有10位眾议员,1位参议员,他们將在明年成立国会黑人核心小组。
参议员布鲁克表情有些惊讶:“教授什么时候是黑人了?”
布鲁克是极其罕见的象党黑人政治精英,第一位黑人参议员,所以他属於精英类型,二战老兵加法学博士,压根不是那种传统草根出身的黑人。
布鲁克和约翰·科尼尔斯唯一的相同之处大概就是肤色了。
他有些理解不了对方的脑迴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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