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教授,只有你能做到 科技入侵现代
第512章 教授,只有你能做到
“教授,一涉及到女性,我感觉你就变得格外迟钝。
我不帮索菲亚成为畅销书作家,难道其他出版社不会帮她吗?
自带话题度的前王妃,这对於任何一家媒体集团来说都是行走的美金。
原本她可能还能仰仗希腊王室和西班牙王室养著她,现在她能仰仗谁?
西班牙王室还会给她打钱吗?希腊王室也许会,但那都是很有限的一笔钱,比起要养三个孩子的生活成本,还是在纽约这样的超大都市,根本就不够。
索菲亚会去工作吗?什么工作才能赚到她需要的开销?
最后大概率还是被迫走上贩卖人设的道路,还是將自己的话题变现。
既然这笔钱註定要被赚走,为什么不是赫斯特集团来赚?
既然流言蜚语註定满天飞,与其让那些二流小报去编造那些低俗且不可控的,桥段不如由我来亲自製定剧本。
至少这是可控的。
而且我能把她的商业价值最大化。
其他媒体只知道赚钱,而我,知道怎么塑造人设,怎么將她打造成这个时代的符號。
在我的剧本里,你是那个充满智慧与魅力的引路人,她是浴火重生的凤凰,而我是那个大度的、自信的、不仅贏得了你的人,更贏得了你的事业伙伴地位的真正的正宫。
她能够一直有话题,赫斯特集团也能一直从这座金矿掘到黄金。
教授,对你同样有好处。
教授,你要明白,在名利场上,没有所谓的好名声或坏名声,只有有声音和没声音。
只要这种三角关係的討论能掩盖住你身上其他的敏感点,比如你的华裔身份,比如你和犹太裔的深层交易,那么这点緋闻就是最好的偽装。”
珍妮盯著林燃,脸上依然是得体的笑容,眼神交匯中,林燃似乎看出了对方压根不把索菲亚当对手。
过去种种不过是一种唤醒自己重视度的行为。
林燃內心不得不承认,在操纵人心和驾驭舆论这方面,珍妮確实是大师级的,而且隨著时间推移愈发嫻熟。
她把这看作是流量变现和政治资本积累的机会。
林燃转念想到,如此厉害的人物,在2020时空怎么没有听说过呢。
“珍妮,好吧,既然你不在乎,那我也无话可说。”林燃说道。
珍妮已经有了縝密的计划,利弊都剖析地清清楚楚,林燃找不到理由拒绝。
至於失败?在这方面,珍妮的信用分就和自己在航天领域的信用分一样。
对方能够把菲利普·迪克操盘成享誉全球的顶级作家,打造一个新的ip不难吧?这还是自带流量和人设的ip。
对全球民眾而言,整个1970年的最后几天都过得精彩纷呈。
如果说教授和王妃这齣情感大戏的续集足够精彩,那么隨后发生的一切,把这齣情感大戏衬托地只不过是餐前开胃甜点。
那是12月28日,和圣诞节近在咫尺。
纽约很冷,风从伊斯特河吹过来,像刀子一样刮著联合国的玻璃幕墙。
会议厅里的暖气开得很足。
空气里是政治人物们无比熟悉的菸草味。
阿美莉卡坐在那里,还没有当上总统的老bush正在调整他的领带。
他看起来很累。
阿美莉卡正在向盟友要钱,为了外星信號,为了共同防御。
基辛格在每一个地方都受到了追捧,但bush不同,他在联合国被盟友们攻訐然后大门开了。
安纳托利·多勃雷寧走了进来。
大厅里原本有那种低沉的声音,像蜂巢一样。
他进来时,声音突然断了。
只有他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的声音。咯,咯,咯。
苏俄人说他疯了,还专门由克里姆林宫开新闻发布会向全世界公布这个消息,结果他现在又出现在了这里。
各国代表们觉得自己疯了。
虽然之前就有听说传闻,说多勃雷寧要回国,大家都以为那是多勃雷寧好友或者是其他阿美莉卡亲近这位大使的人的吃语。
结果居然是真的!
克里姆林宫居然寧愿自己打自己的脸,把自己的信誉丟在地上被西方媒体踩,都让多勃雷寧回锅了。
现在他站在那里,穿著一套深灰色的双排扣西装,剪裁得体。
显然没有疯。
他的眼神像西伯利亚的冻土一样硬,他仿佛刚从那里回来一样。
各国代表內心闪过一个念头,不愧是能和甘迺迪兄弟谈判的男人,面临如此艰难的处境都能重生,换成自己在苏俄那个环境下,自己是绝对没有办法重生的。
他没有看阿美莉卡代表席。
他径直走向讲台,手里拿著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主席先生,”多勃雷寧说,他的英语很好,只有一点点俄国口音,那是他在华盛顿待了多年的证明:“关於所谓的危机,关於阿美莉卡正在索要的资金。”
他停顿了一下。
bush停止了摆弄领带,手僵在半空。
“我们在听故事,”多勃雷寧说,“但现在我们需要看事实。”
他从纸袋里抽出一张大尺寸的照片,那是高精度的光面相纸。
他没有把它交给秘书,而是亲自把它放在了投影仪上。
灯光暗了下来。
投影仪的风扇在转动,发出单调的嗡嗡声。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灰白色圆盘。
是月球。
“这是沙克尔顿陨石坑,”多勃雷寧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南极。”
照片很清晰,经过了苏俄方面的处理。
陨石坑的边缘像是一道伤疤。
在阴影和光明的交界处,有一些东西不属於那里。
那不是岩石。
岩石不会排列得那么整齐。
那是一排排圆柱体。
密密麻麻,像是长在死尸上的真菌,又像是等待发射的枪管。
虽然拍的不清晰,但在座的代表们能够从照片中感受到它是金属造物。
“这是人造物,”多勃雷寧说。
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甚至没有人呼吸。
“这不是昨天出现的,也不是上周,”多勃雷寧继续说,他转过身,看著黑暗中的阿美莉卡代表团方向:“nasa拍到了这个,他们早就知道。
当阿美莉卡人告诉世界我们需要团结,需要钱来对抗不知道多少光年外的信號时,他们在月球上早就看到了敌人的前哨站。”
他关掉了投影仪。
灯光亮起,所有人的眼睛中展现出不同的情绪,bush有些慌乱,因为这张照片他甚至都没有看过。
“他们在撒谎,”多勃雷寧说,“他们一直看著它,早就看到了它,却什么也没说。”
台下的盟友们出奇地愤怒,苏俄知道了,我们都不知道?
其实也挺搞笑的,伦敦看到的东西,莫斯科也能看到,但莫斯科看到的东西,伦敦看不到。
因为就在这个会议开始前,bush又在会议室敦促他们买单,要求他们买单,威胁他们买单。
今天开的会叫第一委员会,这个会专门处理裁军、国际安全、和平利用外层空间等议题。
就在半个月前,才通过了关於外层空间国际合作的决议。
今天算是那场会议的补充,是1970年联合国的句號。
在会议开始前,bush像个拿著帐单的討债人,或者一个刚刚布道结束、正在传递募捐盘的牧师站在自由阵营的会议室里。
“两百亿美元。
这是首付款。为了人类的生存,为了防御那个来自深空的信號。
我们已经付出了太多,现在轮到大西洋彼岸的朋友们展示诚意了。”
大厅里没人说话。
英格兰的代表卡拉登勋爵低著头,他在看手里的一支派克笔,仿佛那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东西。
就在两天前,《纽约时报》的欧洲卑劣系列中刊登了他的一位近亲在北爱尔兰发生的丑闻细节。
法兰西代表也是一样。
法兰西更恨,他们觉得阿美莉卡这是在报復,报法兰西运黄金的仇,他们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问题,结果却被阿美莉卡人整的跟审判一样。
关於欧洲王室和政要的脏水像下水道爆裂一样喷涌而出。
炸弹在伦敦、巴黎、布鲁塞尔等地到处开。
阿美莉卡媒体把这叫做“净化”。
他们站在道德的高地上,手里拿著鞭子,开出一张张帐单要求盟友必须要买单。
“我们不仅需要资金,还需要信任,”bush继续说,他的目光扫过欧洲代表坐著的沙发,“只有清除了內部的腐烂,我们才能面对外部的威胁。”
这是一种公开的羞辱。
如果是平时,法兰西人早就离席抗议了。
但现在,他们被钉在椅子上。
会议开始后,多勃雷寧的出现,就像是给了老欧洲一个完美的藉口。
刚才的那番话,就像一把锤子,砸碎了那个装钱的篮子,也砸碎了阿美莉卡精心搭建的道德法庭。
灯光亮起来。
原本因为那些丑闻而显得有些佝僂的欧洲人的脊樑突然挺直了。
法兰西代表第一个站了起来。
他整理了一下袖口,动作慢条斯理。
这段时间来他一直在为巴黎的种种丑闻而感到窒息,觉得阿美莉卡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让他无处遁形。
现在,探照灯掉转了方向。
“信任,”法兰西人说。
他没有看多勃雷寧,而是盯著bush,眼神里不再有躲闪,“你刚才提到了信任,大使先生,您还提到了清除內部的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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