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
这些藩王太过自以为是了。
他们自以为这一次是抓住了朱应的把柄了,实则是自寻死路。
这一次之后。
不说他们的权柄將会再被合力的削了,甚至於身边的王卫都要被削了。
“朱雄英。”
“滚出来。”
“你无端针对亲叔,欲加之罪。”
“你必须出来给吾等一个说法。”
“朱雄英,你快滚出来……”
正在这时。
一阵阵怒骂声从府外传进了府內。
这一刻。
这些藩王似乎已经开始了他们的计划,闹腾大了。
“王爷。”
“他们已经在叫骂了?怎么办?”
刘磊脸色有些难看。
主辱臣死。
这些藩王疯狂怒骂,这是打了他们所有王卫的脸。
“让他们闹,闹腾的越大越好。”
“暂时不用去理会。”
“等人聚多了再说。”朱应则是平静的笑著。
“夫君。”
“燕王,他究竟做了什么?”这时候徐妙锦带著几分疑惑的问道。
毕竟她姐姐嫁给了朱棣,徐妙锦有此问自然是不奇怪的。
“卖国通敌。”
“昔日我深入北元时,朱棣將我军兵力详细军情泄露给了北元。”
“如果不是我命大,我和麾下五万边军將士就要被朱棣所害。”
“除此外,朱棣还在北平府暗中圈养死士,人数接近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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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於徐妙锦,朱应也没有什么好隱瞒的,直接说明了原由。
听到此话。
徐妙锦的脸色也是一变:“他竟然卖国通敌来害夫君,而且还圈养死士?他这是想要造反谋逆啊!”
“他为何要害夫君啊?”
“不应该啊?”
“昔日夫君为国征伐,与他並无利益纠葛。”沐雅此刻也是有些想不明白。
“因为当初朱棣看到了夫君身上的身份玉璧,他不想要让夫君认祖归宗,不想要让夫君归於皇族。”刘玉儿这时开口说道。
作为朱应最亲密的人,这些事情刘玉儿自然也是知道的。
话到这。
在场之人的脸色也都变得难看。
如此一来。
足可见朱棣所犯的罪责有多大。
“难怪圣旨只有对朱棣的惩处,並未说明缘由。”
“此事传出去乃是皇族丑闻,这是皇上为了维护皇族的脸面,故意將此事的缘由压下去了。”
“不过经这些藩王一闹腾,这事情是盖不住了。”
“皇上想要掩盖的皇族脸面也要被他们撕破了。”徐妙锦缓缓开口道。
“不仅於此。”
“这事情闹大了,皇上必会震怒。”
“这些藩王想要利用燕王的事情来针对夫君,让夫君落得一个残害亲叔之名,可他们根本不知其中细则。”
“这一次,他们不仅会害了燕王,更会害了自己。”沐雅也是缓缓开口道。
“所以,此事无需过多纠结。”
“让他们去闹腾吧。”
“闹腾够了,皇上自然会拿下他们的,我根本无需出面做什么。”朱应淡笑了一声。
根本没有將这些藩王的威胁放在眼里。
虞怀王府外。
八个藩王匯聚。
可以说除了一些胆子小的,还有昔日与朱雄英交好的,其他的都来了。
八个藩王,每一个拥有王卫八百,六千四百王卫匯聚在了这王府外,阵势当真不小。
这也吸引了不计其数的百姓在王府周边聚集围观。
“这是怎么了?”
“这些可都是王卫,竟然包围虞怀王府?”
“这些藩王疯了吗?这可是皇城,他们竟然敢包围皇长孙的府邸?”
“不知道。”
“论身份。”
“这些藩王可都是皇长孙的亲叔叔,不过为何会闹腾到了如此地步?”
“难道你没有听见这些王爷在喊话吗?说皇长孙残害亲叔,不知道真的假的。”
“肯定是假的啊。”
“虞怀王是什么人,难道天下万民不清楚吗?”
“他可是我大明的英雄,封狼居胥,覆灭北元,而且还颁布了多道利国利民的国策,摊丁入亩,废除免税之权,这些可都是皇长孙殿下亲自施行的。”
“想来肯定是这些藩王不满皇长孙废了他们的免税之权,他们此番就恼怒兵犯。”
“这样一说,似乎有些道理啊。”
“皇长孙为了天下万民颁布了诸多国策,却是触犯了这些藩王与贵族的利益,想来皇长孙被他们所针对,不行,绝对不行,我们必须保护好皇长孙。”
“没错。”
“……”
这些藩王闹腾的的確很大。
特別是朱桂,朱博等藩王,看著匯聚的人越来越多,那完全是扯著喉咙大喊著,数著朱应的罪行有多大,就是想要让整个应天的百姓都知道朱应残害亲叔,让朱应落得一个无情无义之名。
但。
这些藩王不仅不知道前因后果就敢来包围王府,更是不知道如今在民间朱应究竟拥有著多大的声望。
不仅仅是封狼居胥,为国建国带来的声望。
更是施行国策之下,实打实给天下万民带来益处的国策声望。
他们这些怒骂之下,已然是让许多百姓怒目而视。
没有百姓觉得朱应真的残害了亲叔,反而是觉得这些藩王是故意上门闹事,来对付朱应的。
毕竟隨著摊丁入亩的国策。
免税之权被废的国策落下。
不仅仅是应天府,整个天下如今都已经知道了这些国策都是当今皇长孙虞怀王所施行,这些国策有利於大明天下万民,但对藩王还有那些权贵就不是好事了。
此番兵围王府,肯定就是因为这些。
隨著朱桂他们的叫骂声越来越大。
他们没有感受到周围聚拢的百姓越来越多,但许多女眷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退下了,再来的便是一个个青壮男丁。
“朱雄英。”
“如今你残害亲叔的恶行已然昭著,还不滚出来。”
“怎么?”
“你不是號称战神,今日怎么成了缩头乌龟了?”
“滚出来。”
……
轮番叫骂之下,虞怀王府虽然府门大开,但却只有值守王卫怒目而视,却无人出来应对,这更是涨了这些藩王的囂张气焰。
“你等藩王如此无礼,擅自调兵,擅自包围皇长孙府邸,难道就不怕皇上怪罪吗?”
正在这时。
一个老者的声音从人群內传了出来。
这突厄的一声也让叫骂的眾藩王一愣,纷纷转头看了过去。
入眼。
便看到了一个白髮苍苍的老者拄著拐杖,一脸怒容。
“你这老匹夫是谁?”
“本王等行事,教训不听话的侄儿,与你何干?”
朱桂本就是性格暴虐,看到这个老者出声,立刻眉头一皱大骂道。
“皇长孙乃是太子嫡长子,当今皇上的嫡长孙。”
“嫡庶有別,尊卑有分。”
“再教训也轮不到你们这些藩王在皇长孙府前造次。”这个出声的老者提起拐杖,指著朱桂怒斥道。
“好大的胆子。”
“区区贱民,你个老东西还敢教训起本王来了?”
被这老者这样一懟,朱桂也是面带怒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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