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连长是疯了吗?就算他是武松,我们这一百号人呢,一人一拳累都能累趴下他啊。”
陈喜娃觉得这完全不可能。
一个人的体能是有限的,而且防御也是有限度的。
一百号人齐刷刷的全上,无数的拳头跟双脚哪怕挨上十分之一都足以让任何人躺下。
“苗连,这位新来的连长……他是不是太自大了?这虽然是一百号的新兵蛋子,可这个年纪的少年力气是最猛的,下手没轻没重的……万一……那我们团可就成了全军的笑话了。”
听着干事的分析,苗连瞪了一眼,“他是连长,谁能管他?七连的指导员哪去了?”
“苗连,还是别掺和了……”
两人的对话还没有说完,封于修骂骂咧咧的指着一百号新兵咆哮,“杂碎!没有血性的杂碎,垃圾,废物,渣滓!”
“说渣滓都是抬举你们了,一百多人被我这么的挑衅,没有冲动劲上前!”
“你们知道你们是什么吗?就算扔到抗日的时候,我看啊一个鬼子兵就可以押着你们去刑场了。”
封于修转身走向了训练场边缘,“一群杂碎!丢人的娘们。”
“报告,连长我跟你单挑!”
一道嘹亮的声音响起,封于修止步转身。
新兵连走出一个身高一米八,双臂肌肉结实饱满的新兵平静的望着封于修。
“报告连长,我入伍之前是男子擂台赛城市小组冠军。”
封于修点了点头一步步走向新兵,“开始吧。”
新兵握紧双拳摆出姿势。
所有新兵老兵军官都期待的看着。
砰!
在距离新兵两米距离,封于修瞬间爆发,虽然现在的他筋脉未曾修缮,可那也是用不了猿击术跟伏魔功。
他的身体强度依旧是无可匹敌的。
只是一个侧踢重鞭腿,新兵没有发出一个他所谓的擂台招式直挺挺的躺下。
封于修刁钻爆发的一脚直接让他岔气,身体的血液无法供给脑血管晕了过去。
“废物。”
封于修转身就走。
“我去!”小庄拉开陈喜娃快步上前。
“别去啊,你没看那么壮的兵都被一脚撂趴下了。你这个身板去干什么。”陈喜娃急忙劝告。
“那我也不能让他这么糟蹋我们!人活着就要一口气!”
有了小庄站出来,陆陆续续的更多的新兵跟了上去。
逐渐的整个新兵连的新兵围成了一圈。
封于修笑了笑,指着这群新兵点了点手指头,“一群……废物。”
“上啊!”小庄喊了一嗓子冲了上去。
所有新兵纷纷围了上去,就当所有老兵看见是一场人海战术的时候。
封于修从未曾合围的队伍缝隙中跑了出去,从左侧开始出手。
他的每一拳每一脚都极为刁钻,一击下去面前的新兵必定是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就当所有人以为这是一场拖累战的时候,在面前倒下了三十多个人时候,新兵们纷纷一拥而散。
封于修目光凌厉,盯着小庄一个顶膝砸在了他的后背。
小庄只觉得心口堵的慌,捂着心口直挺挺的向前倒下,溅起了一团雾蒙蒙的沙土。
“一群渣滓!”
封于修拍了怕手转身离去。
陈排等军官慌忙的喊了起来,“卫生员!!快让卫生员来!!”
这一瞬间,包括苗连在内的军官都慌了。
他们生怕这位彪悍的新连长下手没轻没重给打坏了。
这样那就真的出问题了。
——
——
入夜。
封于修坐在宿舍内捧着那张黄色的内裤迎着白炽灯仔细看了起来。
他看的很仔细,看的很细致。
“择静室,避尘嚣,解衣带,去束缚。
足踏实地,与肩同宽,膝微屈而不僵,腰挺直而不挺。
双手抬于胸前,掌心相对,如抱圆玉,指距寸许,不张不握。
目微阖,垂帘视鼻,鼻对脐,心无旁骛,摒除杂念。
初时若心猿难羁,可默数呼吸,一吸一呼为一息,数至百息,渐入静境。”
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足足有几百字,怎么呼吸,怎么找寻体内上田,下田位置。
但这套功法最首要的条件是,从小时候开始培本固元。
也就是民间所说的养气,但现在养气的秘籍早已丢失了。
现代的人根本不相信会有这种不可思议的东西,他们所熟知的就是李小龙的那种可以看见的拳脚功法。
这种类似于气功的玩意早几年是有一个内行人展示过,也吸引了很多的富豪去学习。
可最终不知道什么原因那人也消失了。
彭乾吾之所以交给封于修就是笃定他根本不可能练成,就算从小时候找个人培养,那也需要几十年的时间。
到了那个时候他彭乾吾早就老死嗝屁,秘籍的怎样已经跟他眼不见心不烦了。
但封于修的猿击术的日猿那种速度他已经弄清楚了,根本不是什么虚幻的移动。
而是用气功影响周围的气流,将自己的身体快速的推移出去。
就好像在后背增添了一个涡轮增压一样弹射。
因此基础封于修已经打好了,这九龙合璧根本不需要养气。
他本来就有气,只是猿击术跟伏魔功的后遗症下,他的气被堵塞在了断裂的经脉中了。
仔细的将内裤上的文字读了一遍又一遍。
他不着急的训练,跟猿击术一样,他必须将这种文字全部记下来,然后烧尽这个可能暴露的内裤。
“有戏!”
封于修眼神第一次出现了兴奋,他的后遗症有戏了。
他也终于明白了古武为什么断层没有流传了,这玩意……没有正统的师门,独自练习真的会死人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