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陆行舟飞快打断:“你在吃醋?”
独孤清漓偏过头:“没有。”
“你来找我只是因为很久不见,想见见。”
独孤清漓换了一边偏头:“不是。”
“那我现在喊你师父过来一起商议—”陆行舟摸出了通讯玉符。
独孤清漓瞪大眼睛:“不要!”
裴初韵乐了,盛元瑶乐了。
裴初韵奖励了一下小香舌。
正在此时,窗外传来破空声,夜听澜的气息迅速接近。
独孤清漓正因为这话心虚呢,嚇得本能地想找地方躲起来,左右一看没地方,飞速跑到了桌下钻了进去。
陆行舟:“?”
看著桌下的场面,独孤清漓石化中。
裴初韵吐出那玩意正要说话,过於刺激的陆行舟已经尽数交待了出来,喷了小白毛一脸都是。
独孤清漓:“???”
盛元瑶大乐。
夜听澜出现在屋中,独孤清漓压根就没躲好,哪里瞒得住夜听澜,被揪著耳朵抓了起来:“清漓,你在干什————.什———么———.”
这一倒好,看见桌下的盛况,夜听澜也看傻了,没注意徒弟捂著脸死命在擦。
陆行舟也实在绷不住,快速提裤起身。裴初韵盛元瑶抱著快笑破的肚子全钻了出来:“见过国师。”
单这四个字都有点阴阳怪气。
以前多少还尊敬这位德高望重的老道姑,天下第一人,现在呵呵。
臭小四。
夜听澜懒得搭理这俩二货,气得磨牙:“独孤清漓,等你回答呢,你在干什么?”
独孤清漓连天赋术法都用上了,生生把那些玩意尽数凝冰收在手心里,面无表情道:“弟子察觉这里不对劲,疑似有人潜伏,把她们揪出来而已。谁知道是这样的,也没师父教过。”
夜听澜:“这东西师父也不懂。等等你什么表情?”
独孤清漓只是斜斜看著师父,刚才三观崩塌的场面始终在心中縈绕,然后那两只妖精的脸就变成了师父。
这仁都是他的定亲未婚妻对吧。
所以师父是不是也会帮男人这样?
读懂了徒弟的眼神,夜听澜脸上火辣辣的连面纱都遮不住了:“走,跟我回去!”
独孤清漓很是平静:“稍等一下。”
夜听澜还待问时,独孤清漓“呛”地拔剑出鞘,衝著陆行舟就砍:“陆行舟,你给我死!”
“臥槽——”陆行舟拔腿就跑,夜听澜一把抱住徒弟:“怎么了怎么了?”
独孤清漓被师父抱在半空两脚还在乱踢:“你给我记著!”
陆行舟当著一地鸡毛,直接翘班跑了。
独孤清漓那个气啊,独自在海外这么久,难得回京,做了无数心理建设,才给自己找足了藉口来见他一面。
结果这是遇上了什么!
比伸进去的口水噁心多了!
什么冰雪之意,什么月映寒川,什么剑心通明,全部在一剎那崩了个一乾二净,现在小白毛只想把他那东西切了,剁成肉沫餵狗!
裴初韵盛元瑶跑回陆府,直接抱著肚子笑得蹲在了地上:“这个月都可以指著这件事过了哈哈哈哈”
盛元瑶笑得喘著气:“你离我远点啊,脏死了。”
“说得你刚才没拿手去掏似的。”
“我去洗手。哎哟笑得肚子痛———”
裴初韵哥俩好地抄著她的肩膀往水池边走,口中道:“装什么装,你早晚也会试试的“呸,我凭什么要试?”
“我看你刚才都好奇巴巴—
“我才没有。”盛元瑶梗著脖子,左右偷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什么感觉啊?不是,什么味道啊?”
裴初韵斜睨著她,半响才道:“现在没有人比独孤清漓更清楚——”
两人再度笑成了一团。
那边陆行舟却没走成,人都穿窗跑路了,又被夜听澜无形的大手拎了回来:“说吧,你们怎么回事?”
陆行舟看著独孤清漓要杀人的目光,小心地撤到墙角:“那个,清漓想去冰狱宗,我没同意,所以不高兴。”
夜听澜没好气地瞪了徒弟一眼:“行舟也是好意,你这什么態度?”
独孤清漓心里气得更是要炸,可却也心知这是交待过去的唯一答案,只得切齿道:“好好好,那我就在京,看有我在一日,你俩还能不能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