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颂:好哦。
难怪那几天老是在家里溜豚鼠下班抓不到人。
秦驰冷眼将群聊记录全部看完,手指在许祐的备注上冷漠地轻敲。
怀里的人对手机被窥探毫无察觉,熟睡地挪了挪睡觉的姿势,最后将脸颊埋在秦驰的胸膛上,细长睫毛低垂,呼吸很平稳。
秦驰将手机放回桌上,眉宇间压着阴郁低头去蹭许颂的脸,对方被怼的一动一动的也没有反应。
他手指有些珍惜地在许颂脸颊上抚摸,抱托着许颂的脸颊亲吻,最后有些无奈的低声喃喃:怎么这么笨,没了我该怎么办呢?
他最后的话音里流露出来的不是担忧,而是一种觉得许颂没他不行的庆幸,一种诡异的能够给许颂做些什么的满足。
……
许颂后面几天训练的感觉很不错,白天站军训练习分列式,晚上听军事理论,就是觉得陈描跟自己说话时有些奇怪,但后面被选去战术方阵后,跟对方减少了交流,那一丝奇怪又被许颂忽略了。
虽然练习时摸的是模型枪,但许颂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回家时在副驾驶上描述了一路,秦驰很捧场地听,在需要的时候发出一些感叹词,让许颂很有继续说下去的欲望。
但他没好意思说自己是被分配去当人质的角色,只说了些有趣的内容。
许颂训练下来没有觉得累,反而觉得很有意思,这让秦驰的免训计划完全无法得逞,只能在帮许颂洗澡时,拿湿毛巾去擦许颂有些晒黑的脸,仔仔细细地观察,最后心疼地说:“晒得太厉害了,鼻梁都有些掉皮。”
许颂低头用手指蹭了下又贴在镜子上照了照,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没发现,而且训练了几天,晒黑了一点让他看起来好像比较威严比较有气势了。
许颂不太在意地朝秦驰仰头,脑袋抵在秦驰的胸前,抿嘴笑:“不严重,涂药膏就好啦,我们有时候也会去体育馆里面练习的。”
秦驰就这么抱住他的脑袋让他没办法站立起来,导致许颂只能后仰着挺腰,无助地跟秦驰对视。
秦驰有些不太高兴地垂着头,没头没尾地说:“a大明天开学。”
许颂想要起来听秦驰说话,奈何仰着头被定住了,只能倒看着秦驰的脸,觉得这个视角好诡异。
即便这样他也脾气很好地接秦驰不明不白的话,软声说:“开学了?很好呀。”
秦驰闻言气得牙痒痒,把人转了一圈扭正回来,对着他的嘴唇直接咬了一口,没用力,就是用牙齿抵着他的嘴唇若有若无的磨。
许颂低呼了声,不知道他怎么了,紧张地推着秦驰的胸膛让对方亲轻一点,他没法戴着口罩训练的。
秦驰把许颂压在洗漱台面上亲,一只手勾着许颂的腿弯让他站不稳地往上坐。
许颂仰着下巴,舌头被秦驰勾地软得要命,身体跟被电了一样感觉麻麻酥酥的。
秦驰勾在他腿弯上的手开始往上走,接吻的力道和呼吸开始越来越重。
许颂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赶紧抬手抓着他的手腕,手指关节紧绷得泛起粉,口齿不清地说:“不行……”
秦驰额头青筋突突直跳,说话的声音粗哑得可怕:“不进去。”
怕许颂累,秦驰一直憋着,最过分的时候就是趁着许颂睡着抓着他的手发泄,连蹭都不敢蹭。
既然许颂还有精力训练,那倒不如先救救他。
秦驰的脸和脖子冒着一股欲.求不满的色气,低头压着眉,薄薄的眼皮底下欲念翻涌,却只能一只手抱紧许颂,呼吸急促地蹭动。
许颂也好久没弄了,随便碰一下,眼睛里就激起了水雾,睫毛抖得厉害,说话的声音打颤发虚:“我、我还要训练……”
秦驰低嗯了声,说很快就好了。
许颂听信了,手紧紧抱着秦驰低垂的脖颈,感觉对方的皮肤好烫,比他站在太阳底下晒着还要滚烫,烫得他要化了,化在秦驰的身上。
等好久,要崩溃了,秦驰也没好,抱小孩一样颠他。
许颂怕摔更怕秦驰这个时候这样抱他,有种弱点暴露出来会被不小心直接击穿的错觉,小腿慌乱的抖动,想要落地。
秦驰捏了一下他的屁股,难耐地蹙眉,呼吸有些炽热地温声警告:“嗯……不要动了,颂颂。”
许颂闻言只能顺着他,觉得下面火辣辣得疼,跟平时踢正步被迷彩裤反复卡裆一样难受,扒在秦驰身上揪着秦驰的头发,催促他快一点。
秦驰要许颂主动亲他,许颂做了,要许颂用手帮他,许颂也做了,最后还是花了好久才好,许颂真的好困,但是腿根好疼,怕明天训练会难受。
秦驰拿着药膏过来,掰开许颂的腿埋头上药,盯着那片通红的皮肤,脑中闪过那些旖旎的画面。
他喉结微不可闻地上下滑动,最后却只能紧紧咬着牙忍耐,内心有些阴暗地开始筹划下周许颂训练结束该怎么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