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的个性很像是今朝有酒今朝醉的冷淡, 不是面瘫也不是所谓的冰山,单纯就是懒得搭理的那种淡漠。
但很显然,现在的杀生丸有朝着话痨进发的趋势。
手指在她嘴角处研磨, 眼神幽深,声音沙哑:“想要什么?”
“你——”花弥说完,表情十足的无辜,抬起膝盖, 绒尾扫过, 膝盖顶起,歪着脑袋看他。
杀生丸眼中升起笑意,并没有命脉被拿捏的惊恐,神情平静到似乎根本不在意抵着自己的膝盖, 以及被即将拿捏的命脉。
耳边传来多啭的鸟叫,在黑夜中无比清晰。
有的鸟雀在天上飞, 有的被她握住, 啧啧啧, 花弥蠢蠢欲动, 蓄势待发,颇有种放荡不羁爱自由的感觉。
他俯下身,在她脸颊上咬下一口:“要我如何?”
有点痛, 但更多的, 花弥觉得这家伙现在有点话痨了, 大言不惭道:“我教你?”
说着还似有若无的轻轻往下瞥去。
怪物!
这绝对是怪物!
花弥现在怀疑自己在掉san,脑子不太清醒, 跟遇到克鲁苏似的, 不过没恐惧,就是单纯的脑子坏掉了, 不然,为什么她会生出对方长得很可爱,想要抚摸的念头。
这明明就是可以比拟克鲁苏的怪物!
对于某蛇的话,杀生丸以行为给予了回答。
脚裸处多了手掌,略带薄茧,握在她的脚腕处,有点痒。
在花弥还没反应时,整个蛇被从水中抱起,双脚无法触碰地面,瞬间没了没有安全感,本能瞪大眼,视线被雾气所覆盖,一片混沌。
模糊的视线之中,银白霜发在眼前扫过,空气中浓烈的香带着似有若无的冷冽梅花味。
胸口被咬了一下,身上的水顺着肌肤往下流淌,被冷风一吹,不知是冻得还是羞的,忍不住颤了下,身上酥软到毫无力气。
她毫不客气的反攻,捏了一下,逐渐膨大,迷失自我。
尖锐的獠牙划过肌肤,后背抵在冰凉光滑的石头上。
模糊的意识重新苏醒,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克鲁苏的诅咒!
这绝对是克鲁苏的诅咒!
她一低头,就看到在她胸口的霜白长发,心跳声尤为激烈。
身上软绵绵的,精神也变得迷迷糊糊,简直跟遇到克鲁苏掉san也没什么区别了,不然,她怎么能看到杀生丸在她胸口?
忽然有点口干,身体内的感觉更是明显,像一把火,燎烧的她整个蛇都快晕了。
胸口有点痛,又有点痒。
舌尖扫过的感觉很强烈。
杀生丸忽然抬起头,舌尖缓慢舔舐唇瓣,能够清楚的看到嘴角带着淡淡的水光,花弥怀疑自己掉san更厉害了。
视线对视上。
目光毫不掩饰,属于兽类的本能侵占欲,花弥缩了缩脖子,本能的夹注膝盖,一种无法被填满的、充斥着贪婪的食欲。
低头看去,不可直视之物。
掉san更猛了。
不停扭动身体,缓解空虚所带来的饥饿,饥肠辘辘,眼中泛起潮红,白皙的肌肤像是雪中盛开的腊梅。
杀生丸居高临下的注视。
像是冬日赏梅,一片片在白雪皑皑中,怒然盛放的娇艳腊梅。
白皙如玉脂的手指扫过锁骨,向下的软肉拂过,杀生丸垂眸,霜白的长发落在腰间,腰间的红色妖纹忽隐忽现。
花弥仰躺在石头上,淡蓝色的长发凌乱的在水中飘荡,随着他俯身与他霜白的长发交织,随着水流轻轻晃动。
赤条条如羽毛,懒懒散散的趴在他怀中。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似花香又像是草药,清清雅雅。
感受到带着薄茧的手指划过腰侧,自上而下,肌肉忍不住绷紧,像是遇到危险时本能的反应。
“花弥——放松。”
杀生丸开口,清沉如敲击的古钟,带动胸腔的震动,绒尾绕过她的脚骨,脚趾深陷于柔软的绒毛之中。
花弥抬起头,映入高挺的鼻梁,神清骨秀的面容,在暗淡的月光下透着僵硬的冷峻。
被他猝不及防的再次抱起。
“啊!”惊呼一声。
因恐惧,花弥伸手攀附在他肩上,纤细白皙的髀猝不及防的被绒尾长驱,不似蛇尾一般灵活,以至于无法并拢,绒尾顺着小腿骨往上绞杀。
没等她挣扎,她就被杀生丸在此放在了另一块,更为平坦光洁的石头上。
简直就像是一张床榻。
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么一块石头?花弥不解并大为震惊,半身隐于水中,半身倚靠在平坦的石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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