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着头，极小声的说道。

南然：……

可她如果没记错的话，她应该是个——修炼废柴来着？

至今为止，她自己都还没学会，如何熟练使用灵力，怎么指导冯阳？

奈何冯阳眼底的恳切渴求太过于炙热真诚，倒是让她有些于心不忍，不好拒绝了。

“师兄容我考虑考虑吧……”

南然这次，倒是没有把话说死。

本来已经做好了被拒准备的冯阳，像是忽然听到了天籁。

他大张着嘴巴，眼睛瞪的溜圆，满是不可置信：“南、南然姐，你、你同意了？不不不，不是，是你愿意考察我了？”

宗门里，想要拜师，除非是师尊找上门来要收你，若你想主动拜入谁的门下，少不得是要奉上殷勤与孝敬的。

若是对方有意收你为徒，便会允许你在身边跟着，做些杂事儿，照顾饮食起居之类的，考察个一年半载的，才会决定松口收徒。

南然此时没有拒绝，便是给了他机会。

冯阳开心的不得了，恨不能原地蹦个三尺高。

南然：……

面对人的热情，很想干脆拒了，别给人留了念想，最后反倒是弄出仇怨来。

“师兄……”

她正准备说什么，冯阳已经扑通一声滑跪过来：“师……南然姐，你别喊我师兄了，差辈儿了，你喊我、喊我——小阳子吧！”

冯阳灵机一动，给自己取了个爱称。

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