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越把玉放起来,一边絮絮叨叨道:“我会好好保管的,不过我没有什么可以送你的,我有的贵重物品都是你给我的,估计你也不稀罕,太贵了我也舍不得给,就算是夫妻也要有点婚前财产的,你也别怪我抠门,我攒点私产也是好的,万一哪天楚王忽然想谋反了呢……”
他还没说完呢。
唇就被人吻住了,皇甫成玉像是报复性的咬了咬面前人的唇,声音有些沙哑道:“不许在我面前提其他人的名字。”
简越需要抵抗一下。
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了人的声音,应该是有士兵喝多了不小心过来的。
简越瞪大了眼睛,连忙有些紧张的拉着皇甫成玉要往后面躲,皇甫成玉皱眉道:“躲什么?”
“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简越说。
皇甫成玉不满:“哪有如何,朕和你是拜过堂的,又不是偷情,难不成你觉得朕见不得人?”
说着说着声音就低了,带着点威胁了。
简越哽住,觉得有点道理,但还是说:“大过年的嘛,让人家撞见陛下在这里拜堂还不得吓坏了,让人家过个好年吧。”
皇甫成玉看着怀里的人,因为刚刚拉扯自己的动作,简越的衣裳有些许的淩乱,因为气温有些寒冷,他暴漏在外面的肌肤沾染了些许的红色,白里透着粉意,只让人更想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气息来,他侧着脸看着外面,白皙的锁骨处是隐隐可见的红色小痣,明艳又蛊惑人。
而这样好的人,现在是他的了。
他们拜堂,他是他的人了,他们完全的拥有彼此,不需要再克制了。
皇甫成玉忽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饿,喉结上下滚动,让他总想要咬些什么,所以当简越转过身来说:“他们好像还没走,我们……”
“那我们走吧。”皇甫成玉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些简越听不出来的东西,他将人直接打横抱起来道:“我带你走。”
简越轻呼一声,他只知道皇甫成玉的轻功很好,却从来不知道这样好,经过人的身边时竟是像一阵风一样根本就不留痕迹,翻墙揭瓦的声音都没有,当简越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回到了屋内了,房门被内力打开又被皇甫成玉一挥手就关上,屋内暖和的很,烧着炭火,人就已经被扔到了床上。
他轻呼一声。
床帘随着人的动作飘动,人的衣裳一路走一路滑落。
简越甚至都还没有反应过来,晚上他也喝了点酒,只觉得大脑浑浑噩噩的,被吻的七荤八素的也快没有了理智,但最后还是找到了点声音来,他稍微试着推拒了下,找到仅存的理智喘着气说:“伤,陛下你的伤……”
“已经好了。”皇甫成玉的手掌强势的控制住了想要起来的人的腰,他的大掌力道紧紧地将人禁锢住:“没事。”
他的手掌在简越的腰际能够看到简越那时候在宴会上替他挡的那一刀留下来的刀痕,如今这刀痕其实已经变淡,淡的几乎看不见了,他俯首,轻柔的吻落在那伤疤上。
随着衣裳的掉落。
简越也能瞧见皇甫成玉的身上,让他想像不到的是,皇甫成玉的身上的伤痕比他想像的还要多,交纵错杂,大的,小的,狰狞的,平滑的,简越大概能从这些伤口中看出来这都是何武器留下来的伤痕,有利剑留下来的伤痕就很细长,有箭羽留下来的疤就是一整块,还有刀伤……
当然还有一些新的伤痕。
应该就是这两日打仗时留下来的,甚至是尚未能痊愈的鲜红的血痕。
简越的手都抖了,他道:“怎么会这么多……”
皇甫成玉道:“很快就会痊愈的,腾蛇一族痊愈伤口的速度很快。”
简越的眼眶依旧是红了,他:“那也很会疼吧。”
皇甫成玉有些粗粝的指腹轻轻地抚过简越泛红的眼角,动作很温柔,他的吻落下来,落在简越的眉眼,落在他的颈脖,一路往下,如同点火一般,经过了一点放任后,那点起来的火就有燎原之势,再也控制不住,只会越烧越烈,扩大蔓延。
直到彻底填满心中渴望拥有的空白才会罢休。
他一边吻着简越一边哄着说:“不疼,我不疼……”
简越还沉浸在他受伤这么多的心疼中,直到自己疼的浑身哆嗦了一下,完全没有预想到会是这么夸张的体量的人吓的退缩了,简越试着推拒了下说:“不行,疼……”
他下意识的想逃。
结果刚刚还哄着,软声示弱的人嘴上吻着,手里的力量可完全不轻,他如同被钉在男人怀里一般根本挣脱补开,皇甫成玉刚刚说不疼是为了哄他,现在低声在他的耳边说不疼还是为了哄他。
简越也还是和刚刚一样哭了,不过刚刚简越哭是心疼他,现在哭那完全是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