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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了,裴夏万没想到,自己这个天才后进没能追上傅红霜的修为,反而差距更大了。
别说他了,傅红霜自己都没想到!
可惜,这回还没轮到她发怒,怀中的曦便微微挣扎起来:“我要看看我徒弟……”
舞首脚上的血洞,哪怕以天识境的修为,一时半刻也恢复不好。
傅红霜只能按捺下心绪,一边用自己那双凛然有神的丹凤眼恶狠狠地瞪着裴夏,一边怀抱着曦,轻巧地跳落在试剑台上。
剑领单膝跪地,好让舞首垂下头颅,就能看清自己的徒弟。
长孙愚的一身缀金紫袍,已经处处破败,每一道豁口中都是血痕,而比这些外伤更严重的,是他全然无神的面容。
长孙愚没有死,也不是痴傻。
痴傻是神志不清、记忆紊乱,而现在的长孙愚已经没有神智可言了,他只剩了一具躯壳。
以曦的眼界卓识,她当然能看出这其中的关键。
望着徒儿呆滞无神的脸,她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片刻,终于还是满怀遗憾地叹了口气。
长孙愚八岁随她入门,尊师重道、正直良善、天资聪颖、活泼可爱……十四年了,几乎是她一手带大的。
有时候说是徒弟,但其实更像是儿子。
若非亲近至此,以她的修为又怎么可能着了长孙愚的道,被囚禁在闭关密室中那么久。
收回手掌,曦抬起目光,恰好看到呆立在一旁的晓月。
晓月迎着曦舞首的目光,内心中的痛苦与惶恐终于爆发出来,她径直跪下,额头紧紧贴着石板,泣不成声:“舞首……我有罪,我有罪!”
过去这些时光,晓月陪在长孙愚身侧,可没少羞辱曦,有时甚至拳脚相向。
此时回想起来,那简直像个梦魇!
曦只是默默地摇头:“这不怪你。”
说完,她看向站立在试剑台彼端的裴夏,感知着他仅有炼鼎的修为,以及依旧清明的目光,开口问道:“这位公子能胜过长孙,想来对于他体内的妖孽,应该十分了解吧?”
舞首一开口,试剑台周围的所有人,便都将目光投到了裴夏身上。
八个开府,三个化元,两个天识。
饶是裴夏这样大的心脏,也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不行,照现在这个趋势,灵笑剑宗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自己走的。
哪怕不追究长孙愚的状况,仅凭所谓对“妖孽”的了解,灵笑剑宗也势必要留他喝茶。
这倒罢了,傅红霜可还盯着自己呢。
三双视线在半空中交汇,面对两位天识境的注视,裴夏理智地为自己选好了唯一的脱身之法。
他哈哈大笑:“小小天识境,也敢向本座发问?!”
一挥手,罡气成剑,他就盯着傅红霜,厉声喝道:“本座五德八相浑然天成,早已返璞归真,倒是让你小看了!”
傅红霜按着剑的手僵硬了一下,秀眉竖起,眼底掠过千分之一的疑虑。
你别说,你还真别说!
要是搁当年的傅红霜,指不定真信他这个万一。
但如今她已经是玄歌剑府的当代剑领,心性处事早已不可同日而语。
剑气开始缭绕在腰畔的长剑上,傅红霜压下了那少许疑虑,她一边将曦轻轻交给身旁的晓月,一边娇颜冷艳地表示:“那我……还真得全力以赴了。”
裴夏老脸一绷。
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