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芳都上线了,不过对比老丁家其他人,显得没那么活跃。
岳红梅依旧遥遥领先,连半夜里都在不停输出,可见怨念之大。
丁果自然不关心他们的情绪,她的走读申请下来,拿着学校开的证明去宿管那里做了登记,但宿舍的床位还保留着,中午可以在宿舍休息,睡个午觉啥的,只晚上不再住在学校。
大勇的户口、粮食关系也顺利转了过来,去学校那边交接完,一大家子加上宋家一起给大勇庆祝了一下。
丁果还在门口放了串鞭炮,除了庆祝,也是帮大勇去去晦气。
至于上学需要的东西,在大勇回丰宁办手续的时间里,彭桂花两口子加上吴芳七手八脚的准备齐全了。
老爷子也过来走了一趟,跟宋成立谈了谈教育局针对此类事件的调查和预防,以及对受害人的保护措施。
“不止是为自家孩子,还有其他像大勇这样被顶替的学生。对事件严查严打,也得让学校注意对受害者本人的保护和补救措施。”
已经查出来两例77届冒名顶替的,落了一个学期的课程,被顶替的学生经过了严苛的复杂手续重新回到学校,不光要面临很多打量的目光,还有课程的压力。
大儿子的事终于落定,老两口也不打算继续再在首都逗留,大林还在家呢,虽然老二家会帮着照看,大林自己也能做饭照顾家里,但到底不放心。
庆祝完,第二天就返程了。
晚上八点多的火车,丁果跟吴姨加上婆婆一起把三叔三婶送上了火车。
两口子回到老家,进村时正值中午,在巷子里碰到了黄梅花。
黄梅花正好奇三房冷不丁被叫去首都有啥事,这会儿见人回来了,可不就紧着打听嘛。
还拿眼快速扫了下两人的手上,咦,倒是稀奇了。
这两口子去首都,不大包小包回来的时候都少。
黄梅花也不用三房两口子招呼,自觉地就跟了上去,问道:“这
么急匆匆把你们叫去首都,是你大儿媳怀了吧?”
彭桂花一脸疲倦,但也回应着妯娌,道:“不是,玉玲还上着学呢。俩孩子年龄不大,又都得念书,要孩子不着急。”
黄梅花:“也是,他俩离的也不近,大勇还三两天头出…诶,你说啥?都得念书,大勇考上大学了?”
丁志城道:“大勇考上了,首都的工业学院,小两口倒是不用离那么远了。”
“唉哟!”黄梅花激动的拍了下巴掌,“你家又添个大学生啊!唉哟这可了不得。”
她家去年也添了个大学生,二闺女争气的成了大学生,还跟老三家一起热闹了一场。
去年大勇和她家桃子落榜,今年桃子没再考,没想到大勇考上了。
桃子也不来信说一声。
“大勇这孩子也真是,考上大学了也不回来一趟,家里再热闹热…唉哟,他三婶,你哭啥,这是喜事啊!”
彭桂花进了家门,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大勇受的委屈,大伯子让人寒心的举动,哪能是三两天就能平复的。
黄梅花不解,再去看老三,丁志城也红了眼眶。
“不是,他三叔三婶,出啥事儿了?”
彭桂花吸了吸鼻子,擦了把脸,道:“他二娘,我彭桂花把话放在这里,以后丁志钢是死是活,都跟我们三房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家这辈子都不会再跟丁志钢有任何往来。”
黄梅花愣了,这回不用她再追问,彭桂花就把丁建设做的事和丁志钢瞒着不说的态度跟黄梅花说了。
黄梅花张着嘴半晌都没回过神来。
出这么大的事,桃子咋没跟家里说呢?
这么大的事,其实也就短短三两日。
丁桃觉得在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已经写了信,往老家一封,给丁香写了一封,都还在路上呢。
“唉哟,天杀的呀。丁建设咋是那么个祸害呢!”黄梅花震了个大惊,“那这事…大勇的学还能上吧?”嗐,她多余问,刚才老三不是说大勇跟他媳妇不用离那么远了么。
丁志城倒不在意再强调一遍:“能,已经入学了,冒牌的也被抓了。”
“抓了好,抓了好。”黄梅花一顿,小心翼翼地问,“那、那俩祸害呢?”
丁志城沉默了下才道:“丁建设被抓了,他不光拿了大勇的通知书,还有别人的,这事我们管不了,让国家管。”
彭桂花补充她回来前从亲家那边听的消息,说:“那祸害可不止偷别人的通知书,他还偷钢厂的废铁,丁志钢得了报应,气偏瘫了。”
二房要是愿意去看就去看,她自己这边跟丁志钢断了关系,但不会去多攀扯别的,二房跟大房怎么样是二房的事,她不至于非得拉着让二房表啥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