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要是宋时安为了玩弄权柄而欺骗她,那就根本没有回燕国的可能性了“我们。”康义道,“也得扼住他的命脉。”
左子良靠在太师椅上,双脚浸泡在水桶之中。
面前的士兵,跪著给他洗脚,然后描述道:“左爷,康义前脚刚走,宋使君就被请到了屋子里,而进去后,那女人就勾引他,不过好像被宋使君奚落了一番,说姬渊的老婆还感点兴趣,她就算了。”
“宋使君志向很高远啊。”左子良打趣道,“想玩偽后啊。”
“原本宋使君都看不上她的,但那女的不知道做了什么,然后就说,宋大人身体比较实诚—
“继续说。”左子良憋笑道。
“接著嘛,就是床在摇,那个女人在叫。”士兵说道,“动静真不小,时间也挺久的。”
“我年轻的时候也这么厉害。”左子良丝毫不羡慕的说道。
“左爷威武。”士兵夸完后,又补充说,“不过中途啊,宋使君的女人来了一趟,也隔著门听了一会儿,就很生气的走了。”
左子良笑不活了。
然后抹了下笑出的眼泪,对他说道:“还有別的事情吗?”
“左爷,没有了。”
“行,继续出去盯著吧。”
“是!”
就这样,对方离开了屋子。
左子良將双脚从木桶里拿出来,用干巾擦拭完毕后,看著脚指甲有点长,於是抽出了一旁的弯刀,用刀刃咔吡咔吡的磨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后,把刀收回去。而后踩著木履站起身,离开了屋里。
他的门口,並没有人守著。
因为没有人敢监听锦衣卫。
毕竟他们可是这个世界上知道皇帝秘密最多的人。
月色下,走到了一棵树旁。他解开腰带,哗啦啦的尿了起来。
悄然的,一个人影接近了他。
而后,跟他並肩的对著树根尿著。
宋靖在把宴会善后完,休完了假后,便回到了尚书台上班。
不过在一件事情上,他陷入了狐疑。
坐在案前,他对於修问道:“国库,这几天就没有支出吗?”
尚书令能够作为实质性的丞相,不仅因为管官员的升迁,还有就是国家財税也受到他的监管。
自古以来,宰相都得管钱,
不管钱的,那算不上是真正的宰相。
“好像那边没有通报。”於修说道。
“出使一趟,这开销不得走国库吗?”宋靖说道,“无论怎么样,都得钱吧?”
拋开贿赂不谈,別的开支总要有啊。
难道是內库出?
不可能,这个流程压根就不对。
“也是。”於修也觉得不太对劲,於是问道,“都堂,要不我把管国库的官员传过来?”
“嗯。”
宋靖点了点头。
於是,於修就下去了。
宋靖知道,宋时安这一趟去燕国,肯定要很多钱。
这肯定涉及到一些机密问题,但作为代尚书令,他可不能在这种事情上失职。
要是年底述职的时候对帐,说凭空少了多少钱,他怎么办?
国库的亏空,他宋府可填不上。
很快的,管府库的官员就过来了。对著宋靖,相当恭敬的一拜,笑著道:“下官见过都堂。”
“你这国库这些天没有出库钱財吗?”宋靖问道。
“回都堂,是有的。”官员有些纠结的看著对方。
“有陛下的命令,对吧?”宋靖问道“是。”官员点了点头后,又稍微的看了下左右,小声的说道,“陛下有令,可以跟都堂说。”
於修相当识趣的主动退下,並且让其余人全部都走。
门也给关上了。
“说吧,陛下有何命令?”宋靖问道。
“陛下为小伯爷出使从国库拨了笔款,是让锦衣卫的左爷和小伯爷亲自认领的,在国库那边,
也有记名和登记。”官员说道。
“好,知道了。”
这就没问题了,锦衣卫来的人,提出去的时候也签了字,完全符合流程。
“那个提走了多少,陛下说都堂还是得知道的。”官员说道,“毕竟您暂代尚书令一职,这国家要钱的地方多了去。”
“嗯。”宋靖平静的应下,接著问道,“提走多少?”
“两万金。”
“!”宋靖陡然间瞪大眼睛,“夺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