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7章 抱抱贴贴  恶雌超凶猛,但被七个兽夫团宠了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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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抱抱贴贴

重真捧着光草凑在床头,于少臣则是小心翼翼地清理着过于恐怖的伤创。

看着被清理掉的脓液,重真不忍地别开眼,小声嘟囔道:“这也太恐怖了,你手可真稳。”

于少臣抬眸瞥了他一眼,努力稳住指尖,小声嘟囔道:“我也很怕的。”

重真满脸敬佩道:“你怕,但你还敢上手啊。”

于少臣一脸麻木:“……”

他不上手,难道要重真或者凌承恩弄吗?

凌承恩能不能弄好,他不清楚。

但让重真来,苏惟画估计伤好后,第一个要干掉的就是他!

“你别说话,捧着光草的手也别老是乱抖。”

于少臣不想当着苏惟画的面和重真争辩这个话题,低头专心地将腐肉一点点剃掉。

凌承恩也绷着一张脸,就站在床尾静静的看着。

见伤口彻底清理干净,将放在一旁的解毒剂递到了于少臣的手上。

于少臣看着竹杯里粘稠的银白色液体,用干净的竹片挑起一小坨,耐心地将其均匀涂抹在凹陷不平的红伤上。

银白色的胶状药膏一点点填平了苏惟画脸上的沟壑,伤口接触药膏的地方,慢慢冒起了细密的泡泡,像是瞬间沸腾了一般。

苏惟画的身体突然抽搐了起来,吓得重真手里的光草差点砸他脑袋上。

重真赶忙将光草放在床头,两手稳稳地按住他的肩膀。

于少臣则是将竹筒放到了苏惟画碰不到的地方,单手控制住了他的脑袋,谨防他将脸上的药膏全部蹭掉。

凌承恩则是按住他的双腿,避免他胡乱蹬弹。

“这样不行啊,这药还没上完呢。”

重真拧眉看着苏惟画脖子上鼓起的青筋,还有胸膛和脖子慢慢变红,冒出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看得出来,解毒剂涂在他脸上,他疼得有些受不了。

凌承恩抬头看着重真,与他说道:“你扶住他的脑袋,别让他扭头乱蹭,我控制他的身体。小于,用藤蔓把他手脚和身体都固定住,这样上药更方便。”

于少臣忙点头,由重真接过他按压的位置,从腰间的兽皮袋中摸出一颗芝麻粒般的草籽,随手丢进了种着光草的石盆中,用木系异能催动着草籽越长越大,逐渐包围住了整个石床。

那些藤蔓宛如触腕般,迅速将苏惟画挣扎的腿脚和手臂,还有腰腹全都困住,让他没办法再继续挣扎。

凌承恩松开手,从石床上跳下来,擦了擦手上的血迹,摇头浅浅叹了口气。

苏惟画确实很惨。

换作是她,单是心理方面的坎儿,可能就迈不过去。

所以,从一开始她其实就做好了,这个人会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偷偷自杀的准备。

他真的想死,其实谁也拦不住。

能活下来,才是真的厉害。

凌承恩觉得他撑到现在,更多的还是因为不甘心,也可能是因为不放心。

凌承恩的目光从他逐渐赤红的白睛划过,又将视线锁定在涂满了银白色药膏的伤口上。

这些银白色的流动膏体,在与伤口接触,短暂的沸腾起泡后,很快就凝固成型。

于少臣屏息,将苏惟画鼻梁上纵横的伤口也涂满,最后将延伸到右半边脸的几道伤口涂完,才长长吁出一口浊气,满头大汗地坐在身后的木墩上。

他抬着手臂,将险些流进眼睛的汗水擦掉,把竹片上的药膏刮到竹筒内,拿起了石头上的盖子,把装解毒剂的竹杯拧紧。

三人或坐或站,就在石床边等了十几分钟,直到苏惟画彻底平静下来后,才总算是将心放回了肚子里。

“看来这解毒剂是没问题的。”重真将光草靠近了苏惟画的左脸,发现他脸上的银白色药膏已经有点变色,“玄鳞蛇蜥的毒素一点点被药膏溶解了。”

银白色的药膏正逐渐转变为深褐色。

于少臣撑着膝盖,将困住苏惟画身体的藤蔓解开,活动着有点僵硬的脖子和酸痛的手腕,抬头与凌承恩说道:“妻主,我先回去休息了,我有点累了。”

“辛苦了。”

凌承恩侧身让开了路,看着他汗涔涔的后背,目送他离开了石洞。

重真将光草从苏惟画脑袋边上挪开,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你今晚还睡小西的洞穴内?”

“不然呢?跟你睡一起吗?”凌承恩翻了个白眼。

重真露齿一笑,摊开手道:“我不介意啊,你要是想跟我睡,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你想得还挺美。”凌承恩白了他一眼,“你把我的床铺弄得跟狗窝似的,你还好意思笑?”

她的目光挪向她曾经的地铺。

如今已经不属于她了,上面堆着重真下午去药萝拿回来的家当。

“我不是故意的,下午回来得晚,还要帮忙做饭,所以没时间整理啊。”重真走到自己的一堆行李面前,弯腰从兽皮包中挑选出一张颜色非常正的白色兔皮毯,回头递给了凌承恩,“这算是我的嫁妆?”

“呵,说起入赘你还挺光荣的?”

凌承恩看着他坦坦荡荡的模样,不禁有些想笑。

这只狐狸的脸皮,真不是一般的厚,跟谁都能自来熟。

重真将行李搬到角落,将兔皮毯塞到她怀里:“寻常的雄性兽人,对入赘这种事情当然是会抵触。但我不一样啊,我这算是高嫁,毕竟你是石林部落的少族长,若是我们真能成伴侣,药萝以后也会越来越好。”

“人要有自知之明,你现在还算不上我的伴侣,只是个有名无实的战利品!”

凌承恩将兔皮毯子还给他:“我自己有毯子,用不上你的‘嫁妆’,你还是好好收着吧。”

重真盘膝坐在草垫上,看了眼又回到他垫子上的白色兔皮毯,默默望着凌承恩阔步离开的背影,无声地笑了起来,张开双臂倒在了不柔软也不舒适的床铺上。

“还挺专情的。”

重真仰头看着上方的石岩,小声嘀咕了一句。

躺在石床上装死的苏惟画睁开了眼,偏头有气无力地看着那只讨人嫌的狐狸,一脸的生无可恋。

烦死了,本来就疼得脑仁疼。

这狐狸竟然还在重伤病人的病床前打情骂俏,委实不要脸……

“我知道你又在瞪我。”重真双手枕在脑后,忽然扭头瞥了隔壁石床上的丑男一眼,“我好歹也算你的半个救命恩人,兼这几日的室友,你天天给我翻白眼,烦不烦啊你?!”

苏惟画缓缓闭上眼睛,实在不想搭理这个话痨。

重真直接坐起来,将一旁的兽皮毯迭好,小心翼翼地收纳到一旁的包裹里:“说起来,你被凌族长带回来,你的行李和家底呢?难道就留在雪狼部落,便宜那些虐待你的没良心族人了?”

苏惟画依旧不语。

就算没有他的回应,重真也不觉得这场单口相声无聊,自顾自地说道:“现在家里三个兽夫,就你最穷。连块遮身体的兽皮都没有,还是凌族长拿了自己猎的兽皮给你用。”

苏惟画睁开眼,瞥了他一眼:“你能不……能,闭嘴!”

“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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