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欢后的后果,就是次日爬不起来,好在乔绵绵不用去食铺,可以躺到中午。
后来连着两个月,翠枝炖了各种补汤,乔绵绵才琢磨出一些不对劲,赶忙叫停。
她喜欢孩子,但不想那么早生,打算过一两年再说。而且陆昭喝了那些补药,她有些吃不消。
翠枝没办法,明面上不做补汤,实际开始研究其他食补,一来二去,厨艺精湛了非常多。
快到中秋时,乔绵绵带着翠枝他们做月饼,有豆沙、有莲蓉、还有咸蛋黄。
她做了很多,打算给娘家和姐姐家都送一些去。
看到陆昭回来,乔绵绵忙招手,“你快来尝尝,刚出炉的月饼。”
陆昭看了眼月饼,让翠枝去收拾东西,再去看乔绵绵,“我们要去汴京一趟了。”
“怎么了?”乔绵绵心提到了嗓子眼,她怕是陆老太太出事。
陆昭道,“我父亲撑不住了。”虽然对陆申只剩恨意,但祖母信中说了,这是做给外人看的,要想以后日子不落人话柄,还是要回去一趟。
乔绵绵打量着陆昭的神色,见陆昭没有伤心,她还是握住陆昭的手,“那我们快马加鞭,正好去看看祖母。”
不过想到陆家人来人往那么多,她心里有些怕的。
陆昭嗯了一声,“你放心,到了汴京后,你便待在祖母身边。有祖母在,没人敢说什么。”
夫妇俩当即出发,只带上了青酒,等他们赶到汴京陆家时,陆家已经挂上白幡。
一个和陆昭有三分像的少年迎了过来,冲着陆昭喊大哥,又去看乔绵绵,“大……大嫂。”
陆昭嗯了一声,带着乔绵绵径直进府去拜见陆老太太。
对于陆申这个人,说多伤心,陆昭并没有。只是迈进陆家门槛的这一瞬间,陆昭心情复杂的同时,又有些沉重。
陆老太太面容憔悴,到底是自己儿子,她是难过的,白发人送黑发人,到底不好受。
看到陆昭两口子,眼泪瞬间滚落,拉着陆昭哽咽了好一会儿。
陆申的丧事没有办得太张扬,有陆老太太在,陆家旁人都不敢对陆昭置喙什么。倒是挺多人劝陆昭回汴京,对于这些话,陆昭都默不作声,不和人争吵,也不回应。
而乔绵绵全程跟着陆老太太,那些人见到她,都要问一句是谁,得知是陆昭媳妇,张嘴想说什么,最后都咽下去。
直到过了头七,陆府摘了白幡,陆老太太让陆昭带乔绵绵逛逛汴京。
说起来,汴京比临安繁华太多,第一次出门,乔绵绵就看花了眼。
“汴京就是汴京,好生热闹!”乔绵绵回头时,看陆昭左右手都提得满满的,青酒已经回去送货,“怎么样,累不累?要不我们找个茶楼吃点东西?”
陆昭说也行,他没想到乔绵绵那么能逛,已经两个时辰了,除了吃东西,就是在逛街。
两个人找了茶楼坐下,乔绵绵开始细数她买的东西,“绸缎是给家里人买的,爹娘他们上了年纪,需要补一补,汴京的药铺都更大。我看祖母有些咳嗽,那些雪梨,待会回去,用来给祖母熬雪梨汤。”
陆昭还是话不多,默默听着乔绵绵说的话,不时搭上几句话。
小夫妻一直等到青酒来了,乔绵绵才继续逛街。
青酒忍不住吐槽,“大人,大奶奶怎么不会累的?”
“青酒,我听到了哦。”乔绵绵回头看去,“我难得来一次汴京嘛,既然来了,那不得逛个尽兴?再说了,你就没东西,想带给三花?”
“我……我有想的。”青酒被抓包,有些心虚,“只是还没想到。”
“那你得好好想,不然三花会怎么样,你也知道。”乔绵绵说着,挽住陆昭胳膊,自家男人实在惹眼,一路走来,不少小娘子往他们这看。
逛了一整日,体验了汴京的繁华,夜里泡脚时,乔绵绵才觉得累,“不行了,明日逛不动了。”逛街时不觉得累,现在停下来,感觉人要瘫了。
“我帮你按按。”陆昭把乔绵绵的
脚放在自己腿上。
乔绵绵刚躺下,就察觉到陆昭不老实的手,“别闹。”
“嗯?”
“这是在汴京。”
“放心,院子里没人。”
烛火一灭,又是一晚过去。
离开汴京前,乔绵绵和陆昭一直陪着陆老太太,最后一天去给陆昭母亲扫墓,启程回临安的路上,乔绵绵靠在陆昭肩上,“以后我们每年都可以来探望。”
“嗯。”陆昭看着身侧的人,唇角微微上扬,有舍就有得,这就是他的得吧。
两人回到临安,正好赶上乔家盛的婚宴。
三房在村里办酒,乔绵绵两口子一大早出发,她坐在牛车上,转头扫了一眼,没看到二嫂和大嫂,“咦,大嫂和二嫂怎么没来?”
说到这个,林氏高兴地哈哈笑起来,“你二嫂有喜啦,还没满三个月。你也知道,你二哥二嫂盼着有个孩子,我不敢让她折腾,就让她留在家里。你大嫂要带乐哥儿,正好陪着你二嫂,有什么事,妯娌俩可以互相照应。”
得知二嫂有喜,乔绵绵也替二嫂高兴,冲着二哥大声问,“二哥,你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都行,只要孩子健康。”说到孩子,乔家兴满脸喜悦,“第一个孩子,是男是女都好。回头你去摸摸你二嫂肚子,也蹭蹭喜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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