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97章 第97章“我只属于你,只……  替姐姐嫁入宅门的第四年首页

关灯 护眼     字体: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

最新网址:m.92yanqing.com

祝吟鸾都不清楚,好端端说着话,如何就吻到了一起。

等她回过神来,人越发贴坐在沈景湛的大腿上面,比起适才还要更过分一些。

他吻得轻柔,她也浅浅回应着。

有时候过分的深入亲吻,还不如眼下的耳鬓厮磨。

吻得轻柔婉转,好似两只正在互相.舔.舐的猫。

可沈景湛不是猫,他是老虎,不过是眼下温驯下来了而已。

很快,在男人的大掌抚上她的后脑勺,逐渐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祝吟鸾已经察觉到他的意图。

于是两只手推拒他的肩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气息不稳,面色酡红。

“不、不能继续亲了。”

事情闹到现在都还没有彻底说清楚呢?

如何能够继续亲下去?

男人的大掌最终还是没有爬上她的后脑勺,只是在她的后颈处停留,看似温柔的摩挲,却透露着无尽的强势。

祝吟鸾觉得再进行下去就......相当危险了。

因为她已经感受到了令人恐惧的强势,散发着比夏日更为炎炎的灼热。

“好了好了。”她背过身,也没有拿帕子就是用手背擦拭着她湿.润,泛着水泽的唇角。

“你还没有跟我说清楚呢。”还有许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怎么一说到祝家和卫家就变成了这样。

分明只是对视而已啊。

略微亲亲就是了,怎么还想要伸.舌.头吗?

思及此,祝吟鸾,自己都面红耳赤。

当真是跟沈景湛在一处久了,她不仅仅是说话变得直接,就连心中都隐隐约约变态起来了。

若是放在以前,她哪里会在心里这样想?

怕沈景湛又问,祝吟鸾很快将心中的绮念给压制下去。

“你说卫家和祝家是...是你的私心,重于朝政,怎么可能?”

沈景湛把问题给抛回来,反过来问她怎么不可能?

“你这样说,陛下怎么可能会应允?”

沈景湛原本想要抚摸她,可又害怕碰了过分了,又挣扎,毕竟好不容易才又把人给捞到腿上抱着说话没一会。

可不能够让怀里的小狐狸,就这么故意接着巧劲偷偷溜走了。

他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思及此,沈景湛越发揽着她的腰肢贴入她的怀里。

祝吟鸾抓着桌沿,纤细的脚踝在空中晃荡。

“你莫要如此——”她催促他。

挣扎的话尚且没有说完,沈景湛却在这个时候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姚太尉在朝为官多年,其远见魄力手腕,自然是不必多说的。”

这倒也是,姚太尉在当年可是响当当的人物。

这几年是侯府沈家为京城世家之最,放到之前那就是姚家了。

可后来姚夫人生不出来,姚太尉又不愿意另娶,底下没有小妾姨娘,当初他找上沈景湛,不仅仅是想要一个女婿,还想要一个“接”姚家势力的人。

沈家家世不低,沈景湛高中入仕的科考成绩比姚太尉当初都还要高,年岁比他更小,再也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了。

“所以,你和姚小姐...真的有议论过亲事?”

祝吟鸾是想要以认真讨论的口吻说起这件事情,可不知为何,脱口而出便莫名其妙酸溜溜的了。

不仅仅是男人听到了,就连她自己也感受到了不对劲,于是她轻咳一声,“我没有别的意思...”

张口不知道说什么,就来了那么一句,反而显得欲盖弥彰,除此之外也没有别的办法。

沈景湛没有继续逗她的趣味,因为他知道,若是再过分一些,祝吟鸾定然是要恼怒了。

过犹不及,点到为止就好。

在继续说这件事情之前,沈景湛同祝吟鸾解释,“鸾儿放心,我对姚姿没有任何的情意,我此生只属于鸾儿。”

什么叫他只属于她?

祝吟鸾嘴上嘟喃着一句没脸没皮,心里却莫名其妙蔓延上了喜滋滋的情绪。

沈景湛也没有继续这个话茬,他说回正事上,“若是天衣无缝到没有破绽,那必然会引起姚太尉的怀疑。”

“他既然一开始就盯上了我,陛下的意思是将计就计。”

“然后我便顺势向陛下趁机陈情了我的私心。”

“你的私心?”

是她吗?

祝吟鸾的心里冒出疑虑,但整个人已经有了很明确的答案,沈景湛所说的这个人就是她,没有别人。

他的目光已经看向她了。

“我告诉陛下,我想要鸾儿。”

也说清楚,这件事情或许可以借着祝家和卫家做文章。

“若是我不露出一些破绽,不展露私心,如何能够混淆视听,迷惑从众?”

先前听着她便觉得头皮隐隐发麻,眼下脑子都有些许晕乎了,朝堂的水未免也太深了吧?

“祝大人胆小,在他维持之下的祝家看似什么都不沾,但心中早就想要搭上太尉的船,不过还在见风使舵,可他的嫡子祝鸣生这些多年背着祝大人私下里已经跟太尉有所往来。”

“我之所以提携他入三省,是顺承三方的意思。”

三方。

祝吟鸾问,“你说的三方,是不是祝家、姚家、还有....陛下?”

“对,鸾儿厉害,全都猜对了。”

难怪当时祝大人求上门,她拉着沈景湛的衣衫让他不要再去管再去掺和这件事的时候,他跟他说..这件事情已经开始了,执棋的人不只是他一个人。

竟然是这个意思,原来是这个意思。

祝家的人为棋子,姚太尉在前试探观棋,沈景湛为执棋的人,背后的主使是皇帝。

祝鸣生提上去以后,姚太尉便觉得沈景湛帮他办了一件事情,除此之外,也像是掌握住了沈景湛的把柄,对沈景湛更放心了一些。

等着她自己反应过来,差不多了,沈景湛才接着道,“至于卫家那一边,礼部尚书马其昌明面上跟太尉没有什么交集,实际上却是往来亲密。”

“骆家呢?”

提到礼部尚书,祝吟鸾想到卫如琢竞选礼部尚书的位置失败了,说是变成了骆家的人上位?

“骆家清白,并无问题。”

“否则鸾儿以为骆暄为何会在工部屯田司盘踞那么多年?”

“真的是难以晋升上去了。”沈景湛告诉她不是那么好升的。

“可礼部尚书不是已经致仕了么?”祝吟鸾疑问。

这件事情她也是有所耳闻的。

“是陛下的旨意,且让太尉的人放松警惕。”

“难怪你查泄题的案子查了那么久。”其中居然隐藏那么多的弯弯绕绕。

“后来呢?”祝吟鸾又问。

“后来的事情要明日再说,若是不出意外的话,明日会有姚家的帖子送上门,遍请各家的女眷去姚家做客,且多是武将人家的女眷。”

祝吟鸾听到后面瞬间明白,“是要以重臣的家眷挟持么?”

“是。”沈景湛告诉她,“鸾儿不必去,你就在府上。”

“我若是不去,婆母岂不是要去?”

沈夫人待她很好,她不希望沈夫人出事。

“不如我陪同婆母去吧?”沈景湛既然已经提前预料到了这件事情,必定全都做好了保障,她相信他,不会出事。

“也可以,鸾儿去那边玩玩就是了,权当看看戏。”

果然,听着沈景湛的语气就知道没事了。

“既然你都想得那么周全了,那...二房那边沈嘉显的事情也是骗人的了?”

“当初流放他出去,的确是看不顺眼,但沈嘉显纨绔,也正好可作为幌子,以游玩之名,监察边疆的部族。”

“他和少首领又是怎么回事?外面的人说得有鼻子有眼睛的。”祝吟鸾说。

“昔年我平乱,鸾儿以为边部为何这么多年都没有再起祸乱?”

祝吟鸾的脑子已经有些转不过来了,好半天,她来了一句,“因为你厉害?”

听到这句话,沈景湛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了。

祝吟鸾本来只是轻咳一声,后知后觉,十分的尴尬。

沈景湛凑近她,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嗯...因为我厉害。”

祝吟鸾,“....快些说罢,我有些困了。”

听了这么多,她心里的大石头已经差不离落地了,明确了沈景湛不会出事,她倒也不怎么担心。

“因为我往四处的边部都塞了一些人,扶持了一些人,让边部的人互为对恃的局面。”

“沈嘉显所去的边部正是兵力最乱也最盛的地方,太尉一.党.想要彻底起势,定然得往那个地方下功夫了。”

虽然说姜还是老的辣,但沈景湛实在是太算无遗漏了。

几乎把姚太尉每一步都给算尽了。

他不过就是在姚太尉身边几年而已,能够做到如此地步,想必不仅仅是摸清楚姚太尉的脾性吧?

就连他所有的行事,沈景湛全然一清二楚了,这简直是完完全全的监视了。

“如此,鸾儿可放心了?”见她不说话了,沈景湛挑眉问。

祝吟鸾看他好几眼,看着男人俊逸含笑的面容,的确是安心。

难怪外面都闹成那样了,沈家的人依旧纹风不动,想必是各房的亲长都叮嘱过了。

“纵然如此,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她咬唇,也不再隐瞒,“你知道我今日有多担心你出事么....”

声音虽然很低柔,但是足以让沈景湛听清楚了。

“你出门许久没有音讯,我过沈家来的时候,家里的人虽然都说你没事,可我依然放不下心。”

虽然打牌的时候转移了一些注意力,却也还是惴惴不安。

“都怪我不好,我应当早些向鸾儿说明情由,下不为例好不好?”他耐心哄着她,跟她说话。

祝吟鸾虽然已经听到了心里去,但嘴上依然没有饶人,她反问沈景湛,“这样下不为例的话,你都说过多少次了?”

她自己也很清楚,事情牵扯广泛,既然涉及朝政,自然是以保密为妙了,却也是忍不住埋怨。

似乎就是想要闹一闹,体会有他哄着的感觉一般。

原来无理取闹,恃宠而骄是这样的感受?

很奇妙。

她正走神想着,沈景湛已经说,“不如鸾儿惩罚我可好?”

“惩罚我对你隐瞒,不尊你的意愿?”

都已经说开了,他还非要攀扯什么惩罚。

祝吟鸾忍不住,“你是不是就想让我打你?”

男人认真颔首,“嗯。”

祝吟鸾,“......”

“被女子掌箍,你就不觉得屈辱么?”

他也是顶天立地的天子近臣了,被她一个女子打,还是打在脸上,难道他就不觉得羞耻。

居然还沾沾自喜,是的,上一次给沈景湛打爽了不说,他甚至还有些许沾沾自喜的。

脸上的药也上得不认真,顶着巴掌印就过去侯爷侯夫人那地方用早膳,只怕侯爷侯夫人都已经看出来他脸上的痕迹了,就是当时没有声张而已、

都不用过分认真的联想,几乎都可以猜到沈景湛脸上究竟是何人所为,还能是何人,自然是她了。

思及此,祝吟鸾想到这次回来以后,沈夫人对她的转变,似乎没有什么芥蒂了。

索性就问了沈景湛,是不是他在其中又动了什么手脚?

若说是因为不能够再纳小房,否则就罢官削爵的事情,那当初的饭桌上她也是在的,沈夫人那会子的态度可是生气。

可是她跟着沈景湛出去也有好些日了。

沈夫人一反常态,忽而对她十分的挂念,前几日来不及深想,现在她就是忍不住要问一问。

“这样不好么?”沈景湛问她,“母亲如此对鸾儿不好么?”

“婆母待我很好,但我还是想要知道婆母转变的缘由在何处?”

“过了玺印的信笺在我的手上,我很确信婆母没有看到这个东西,莫不是你与她说了么?”

可即便是说了,她这应该是属于仗着玺印的信笺“有恃无恐”?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1 / 2)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