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被赵奇授了前部分的铁砂掌,假以时日练习,也能做到这一点!
面前的赵大人就是榜样!
围观的眾人,都以敬佩的目光望向赵奇。
而赵奇则是觉得体內的饕餮內功还在躁动不已。
他运起內功,进行了三个周天的搬运。
“经脉內翻涌的饕餮內劲压下。
此前吞噬的火毒化作淡红罡气,与米湘云处夺来的冰蓝寒息交织成螺旋,银辉悄然渗入血脉。
“呼~”
“现在我终於理解到米湘云那个傢伙所说的热了。”
赵奇隨手扯开黏在肩头的襤褸单衣,布帛撕裂声惊飞檐下燕子。
晨光斜切进院墙,將賁起的胸大肌镀成琥珀色,每道腱划沟壑里都蓄著未乾的汗水,隨呼吸在凹陷处匯成细流。
壮硕的肌肉充满了线条感,既优美又充满了爆发力。
红梅递帕的手顿了顿,她看到赵奇那两片刃状锁骨支起的胸膛上,早年间箭簇剜出的伤疤蜿蜒如铭文。
此刻却被滚动的汗珠浸得发亮。
汗跡顺著肌束匯聚到腹外斜肌锋利的稜线,最终滴在青砖缝里新抽的野草上。
滋啦腾起细不可察的白烟——这是先前铁砂余温未散。
“劳驾。”
赵奇侧身避过风口,胸廓扩张时投在粉墙上的剪影,竟似擂石机绷紧的弦索虬结。
汗湿的鬢髮贴在稜角分明的下頜,一滴汗正悬在喉结突起的尖峰,將坠未坠间映出檐角铜铃摇晃的碎光。
东厢磨刀的士卒瞧直了眼。
东厢磨刀的士卒瞧直了眼。
营里见的儘是晒蜕皮的糙肉,哪见过这等铁线勾筋的体魄?
赵奇那暴突的青筋下又裹著匀称的骨相,倒像沧州兵器坊那柄镇店的鎏银陌刀,凶悍里透著煞气。
赵奇浑然不觉,俯身就著水缸舀水的动作,背阔肌群如弓弦般绞紧。
冷水泼面时溅起的珠子滑过胸沟,在地面溅出点点的水,匯聚成一条小彩虹。
那双刚练成铁灰色的手掌按在缸沿,更衬得胸膛筋肉鲜活如初淬火刃。
红梅忽然想起临行前掌柜的私语:“此人血脉非同寻常,好生看顾那身皮子。”
“他不是我夫君,但是胜似我夫君。”
“我的修为还没有圆满,暂且不能与他过分……过分亲密。”
“你若是能得到他的血脉,那绝对是天下一等一的龙子凤孙。”
“后代成就阳神境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你要抓住机会。”
“记住,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帮我绑住他,別让其他女人吃到这块肥肉!”
想到这里,红梅俏脸的脸蛋微微发烫。
“散了散了!”
红梅右手一挥,强大的罡气压得旁边围观的士卒们连连后退。
他们觉得就像是有千斤巨力压在自己胸膛上面。
这个时候他们才清楚,原来这位娇滴滴的侍女是个高手。
“主人已经是传授了武艺给你们了。”
“你们妄图还想多学。”
“贪多嚼不烂,赶紧滚去训练。”
在她的娇叱之下,这些士卒们兴奋地离开了。
他们都返回营地里面,准备加快修炼铁砂掌的节奏,爭取早日突破了。
而这位红梅也盯上了自己的目標——赵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