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浅见端阳郡主一脸的无措,也明白一些,遂上前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带我去青阳王府看看再说。”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是为了求我救你母亲,还是真心知错了,过来道歉?”
“都有吧。”
寧浅却笑了,摆摆手示意端阳郡主跟上,这才接著道:“我救你母亲,是因为我与你有缘分,否则我才懒得管这些俗事。”
“这话一般不都是话本子上,才子骗佳人的吗?”
“骗?此话何意?”
“舅舅都说,话本子上才子佳人的故事,都是考不上功名的烂俗书生的意淫之作,不可当真。”
“哈哈哈……你舅舅说得没错,但是人与人之间是存在缘分的,从风水上来说,缘分分为正缘与孽缘。”
端阳郡主侧头看向笑得一脸肆意的寧浅,神色间划过一丝怀念之意,当年在云南之时,她也是这般肆意洒脱。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变得囂张跋扈了呢?
是入了青阳王府之后,她发现她若是不囂张跋扈一点,她根本护不住母亲。
“我与你,是正面的缘分,通俗地说,就是处地来,也可能是上辈子结缘,让我这辈子来还得。”
端阳郡主还在回忆,耳边却传来寧浅掷地有声的声音,她笑了,无论寧浅的话真假与否,她都愿意相信一次。
寧浅却没有胡说,她救端阳郡主的母亲,一方面是因为,端阳郡主的面相是个纯善之辈,另外一方面原因,端阳郡主长得很像她上辈子宗门的师妹。
那个为了维持宗门大阵,选择祭阵的小师妹。
话声越传越远,两个人登上了青阳王府的马车,很快,两人就到了青阳王府。
……
天色渐渐擦黑,寧浅带著清灵跟著端阳郡主踏进了青阳王府的大门。
还没走几步路,端阳郡主等人就被一个女子带著僕从拦住。
“姐姐怎么什么阿猫阿狗都朝府內领,这里是青阳王府,不是云南边关。”
“立阳,你皮又痒了是吧!”端阳郡主眼睛眯了起来,神色冰冷地盯著对面的女子。
寧浅也藉此机会端详了一番对面穿著水红烟裙的妙龄少女,双眉吊得高高的,下面是一双黄豆大小的三白眼,细长的薄唇上涂著艷红的口脂。
好一个难看的面相,寧浅已经很久没这样评价过一个人了。
“端阳,你敢打我吗?上次你不过是轻轻推了我一下,父王就罚了你五鞭子,你忘记了吗?”
端阳郡主將手上握著的马鞭捏得死死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衝出去,將对面的女子暴打一顿。
“这位是立阳县主吧?”寧浅突然开口说话,打断了端阳郡主的动作。
“你识得本县主?”立阳看了一眼寧浅,骄傲地伸手扶了扶鬢边的珠釵,一脸的得意之色。
“不认识,但你这一身骚气,八百里外我就闻到了,之前就有所耳闻,立阳县主,风情万种,迷得无数男人夜不能寐,今日可算是见识到了。”
端阳郡主听见寧浅的话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夸一个未出阁的少女风情万种,寧浅,可真有你的。
“放肆!来人,给本县主抓住她,把她拖下去餵狗!”
立阳也不是傻子,纵使一开始不明白,但是听见端阳郡主笑,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本郡主看谁敢!”端阳一甩马鞭,砰的一声击打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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