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雕窗欞,斑驳地洒落在紫坞院门前青砖地面上,端阳郡主一鞭子甩在地上,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讽刺地开口:“我想要怎么样?你们心里真没数吗?分明是你们,这些年都在算计著什么!”
带著人站在院外的青阳王,唇角的鬍鬚颤抖了一下,他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强装镇定地问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端阳郡主眼眶泛红,贝齿紧咬下唇,步步紧逼,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你是不是早就盼著我娘死了,好给这个女人腾地方?所以,当她在我外祖父送来的礼物上动手脚时,你装作浑然不知,还有,她用巫蛊之术陷害我娘亲的时候,你竟然也视而不见!”
端阳郡主每说一个字,都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多年的委屈与愤怒,此刻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既是为自己多年来遭受的冷眼,也是为母亲这些年在王府里所受的不公待遇鸣不平。
“端阳!休得胡言乱语,巫蛊之术,岂是可以乱说的!”
青阳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惊慌失措地看向四周,確认周围都是自己的心腹后,才稍稍放下心,转而对著端阳郡主厉声呵斥。
他心里清楚,当今陛下最是厌恶巫蛊之术,要是让陛下知道王府里出了这种事,整个王府都得跟著陪葬。
“她可没有乱说,这王妃近些日子的虚弱,正是被人施法陷害了。”
一道清脆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寧浅慢悠悠地从一旁走了出来,她还是穿著赏宴时的那件紫色长袍,面带戏謔地盯著青阳王。
“你到底是谁?这里岂有你说话的地方!”青阳王被这突然出现的声音惊到,恼羞成怒,对著寧浅大声怒斥,试图用威严嚇退这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子。
一旁的侧妃,原本一直低著头趴在地上,此刻见端阳郡主只顾著和青阳王对峙,没有注意到她,便悄无声息地站起身,猫著腰,小心翼翼地朝著门口挪去,想要趁乱溜走。
她的脚步极轻,每走一步都要先左右看看,生怕被人发现。
“端阳,你不要信她,一个外人,肯定是来骗钱的。”
青阳王自然也注意到了侧妃的小动作,为了替她遮掩一二,立刻放低了姿態,换上一副温和的面容,好声好气地对著端阳郡主劝解起来。
“端阳,你先冷静冷静,別被人挑拨了。”他一边说著,一边给侧妃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赶紧离开。
而侧妃,原本已经快要走到门口,心中暗自庆幸就要逃脱这尷尬的局面,却在下一秒,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尖叫。
只见她的面前,赫然躺著一个瓷娃娃。那瓷娃娃是用上好的瓷器烧制而成,质地细腻,模样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双大眼睛,此刻正恶狠狠地瞪著侧妃,仿佛藏著无尽的怨念。
“啊!快来人啊!给本妃將这个拿走!”
侧妃被嚇得脸色惨白,双腿发软,惊慌失措地大声吩咐著下人,声音都带著哭腔,她脚步慌乱地往后退,一个不留神,被自己的裙摆绊倒,整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髮髻也有些凌乱,几缕髮丝垂落在脸颊旁。
下人们听到侧妃的呼喊,纷纷从四面八方冲了过来,却没想到正中端阳郡主之前设置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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