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脸上的笑容僵硬住,她看了一下身边的亲卫,亲卫点头迅速朝后面走去,但是还没离开苏玲的视线,就轰地一下跪倒在地。
怎么回事?苏玲猛地一回头,看向亲卫倒地的方向,那里明明什么也没有,她下意识地抬手,身边的亲卫都环绕了过来。
但是很诡异的是,越是靠近她的亲卫越容易忽然莫名其妙的倒地,一时之间,就连她的亲卫都不太敢靠近苏玲了。
“是谁在装神弄鬼!”苏玲大喊起来。
“呵呵!”诡异的轻笑声响起,伴隨著笑声出现的是寧浅的身影,她手里还拿著一个娃娃。
苏玲看见寧浅出现,就知道自己的士兵们失败了,真是废物,派了那么多人去,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抓不住。
“你还敢来,当真是不怕死!”苏玲咬牙切齿地开口。
寧浅晃了晃手上的傀儡娃娃道,“苏玲,你还记得在祭祖路上我给你的那一巴掌吗?”
苏玲脸色十分的难看,不仅是因为那一巴掌带来的屈辱,更多的是,寧浅可能在那个时候就在她身上坐了手脚,否则为什么亲卫们都一个接著一个发生意外?
她环顾四周,原本跟隨她一道来的士兵所剩无几,而这一切的根源都是来自面前这个女人,她竟然还在笑。
“呵,我活不下去,大家就都別活了。”苏玲发狠一般地从胯下的马鞍里面拿出一个东西砸在了地上。
瓷器碎裂的声音响起,街道之上忽然笼罩起烟色的薄雾,逐渐地朝著眾人靠近,尤其是最接近的苏玲,她下意识的朝后退,但是那薄雾却仿佛是缠上了她一样。
寧浅皱眉看著那薄雾,这不像是普通的邪术,倒像是……
女皇看见那烟色薄雾脸色也变了,她拍了一下宫墙之上的墙砖,不顾危险飞身从宫墙之上飞了下来,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瓷瓶,对著那烟雾就念念有词起来,不多时,那烟雾仿佛认主一样,钻进了那瓷瓶之內。
苏玲面色惊惧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此时她身边的亲卫已经死的差不多了,而之前攻城的士兵也被禁军打败,她彻底的输了。
啪的一下,女皇的巴掌扇在了苏玲的脸上,“孤本以为你只是任性妄为,但是你居然为了一己私慾,將南詔密室的邪灵放出来,孤实在容不得你了,虎卫,送苏玲殿下上路。”
苏玲原本还在庆幸自己的劫后余生,但是下一秒女皇的话让她如坠冰窖,“不,你的命是我母亲救的,你欠我的,你不能杀我。”
女皇身形未动,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孤给过你无数次的机会,但是你没有珍惜,也罢,既然你不想死,那就去南詔密地里生生世世的镇压异兽,也算是你为南詔子民做事了。”
“不!”苏玲尖叫起来,但是虎卫不管这些,拎著苏玲就离开了。
寧浅有点疑惑,怎么,去南詔密地比死还痛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