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墨说这个话的时候,幕城延正好站在门口。
他自信的挑了一下眉。
似笑非笑。
这个笑被谢景墨看在眼里,是挑衅,更是戏謔。
谢景墨紧了紧手,也知道自己毫无胜算。
云昭淡淡对福海说:“走吧。”
福海余光看了眼谢景墨,他已经把头低的看不清那张俊脸了。
福海一路忐忑跟真云昭,快到殿前的时候,福海终於还是忍不住,“云昭,你要走啊?”
话音刚刚落下。
上朝的声音响起,云昭迈步走上了高堂。
下朝后。
幕城延站在日暮中,对云昭说:“我在城门口等你。”
云昭刚要启唇,幕城延已经抬步离开。
云昭嘆气。
谢景墨把叫鸡做好的时候,云昭已经到了。
他兴奋的抬头,热情的招呼云昭过去坐,云昭淡淡坐下,吃了几口。
站起来的时候,谢景墨著急的问,“你去哪里?”
云昭没答,回了房间。
谢景墨於是忐忑的站在门口。
那个黄昏很长。
云昭房间的门一直没打开。
谢景墨就这么一直在门口站著,从黄昏,等到了日落。
夜一点点的沉下去。
等到凌晨时,谢景墨的心才一点点的放下去。
他抬起头,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宫门口的幕城延。
他的视线里只剩下一片冰寒。
谢景墨刚要叫他,幕城延却已经先一步转身离开。
那一日,下了一场大雨。
有人看见尊贵的摄政王站在雨幕中,站在城门外,等了整整一夜。
一直到清晨的第一缕光落下,他才落寞离开。
云昭次日上朝,没有看见幕城延。
余相上前拱了拱手,微笑著说:“摄政王淋了一夜的雨,病了,今日告假。”
散朝后。
余相去了摄政王府。
府里装修的很好,一看就是用心了的。
余相坐在堂前,看著外头池水里的那条名贵黑鱼,笑道,“太后从前对你,可是真用心。”
“听闻,她简朴的很,从不喜奢靡。”
“为你建造这府倒是用了十足十的耐心,这尾黑鱼听是波斯进贡,珍贵非常呢,她给了你,想来当时也是把你捧在手心里了。”
余相看著幕城延眉宇间沉沉病气。
笑了笑,“所以说啊,云昭都比你想的开,男人在珍爱也是可以为了权势放弃的。”
“当初,她对谢景墨嗤之以鼻,对你青睞万分,可如今呢?谢景墨可能上位,给她日后富贵,她便捨弃了你。”
“她在你跟谢景墨之间,选择了后者。”
“幕城延,你输了。”
幕城延沉沉的掀起眸,忽的,他掀开被子,大步朝外走。
余相看著幕城延的背影,连忙问,“你去哪里?!”
幕城延大吼一声,“我不信她会不要我!我一定要当面跟她问问清楚!”
余相说:“何必呢?一定要撕碎最后一层遮羞布么?给彼此留一点体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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