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明非已经彻底麻了,怎么是个人都觉得自己是苏晓檣的男朋友。
“爸,你怎这么说我,我好歹也是你的亲闺女欸!”
“女婿就是半个儿,我对我儿子好怎么了。”
苏晓檣和苏建国『吵』了起来。
苏建国的嗓门很大,震得缠绕在藤架子上的紫丁香一震。
这个在矿下为了能够和远处的人及时沟通的老毛病在一激动时就会復发。
有些无所適从的路明非放弃了解释的想法。
长时间缺少父母陪伴的他有时候也挺羡慕这样的氛围。
在他的记忆当中,这样的场景只会出现在叔叔婶婶和路鸣泽之间。
依稀记得去年的除夕的年夜饭,婶婶照常把最后一块醋排骨夹进路鸣泽的碗里,叔叔像是玩性大发似的在半空中用筷子夹走。
三个人就这么『吵』了起来。
路明非只是静静地坐在桌边的一角,静静地看著眼前的自己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闹剧』。
油在冷掉的蛋汤表面凝结成不规则的图形,窗外的烟一个接一个地炸开,以红绿顏色为主调的光映在瓷砖上。
他那时候想著,远在国外的爸爸妈妈在干什么呢?
第一时间察觉到路明非低落情绪的是时时刻刻关注著他的巴俐。
银汤勺在瓷盘边缘轻轻磕响,她用叉子叉起一块土豆饼放到路明非的盘子里。
“明非,尝尝看,我特意加了火腿碎。”
不同於巴婭,巴俐似乎永远保持著一个恰到好处的距离,就像是垂落在肩头的发梢,看上去好像已经触碰到了肩膀,但总是差著一点距离。
“明非等会儿有空吗?”
“今天周六下午有一个宴会,要不让晓檣带你去逛逛。”
“对啊对啊。”
“那个宴会虽然没什么好人,但是东西特別好吃。”
被巴俐眼神示意的苏晓檣这才意识到路明非的不对劲。
她狠狠白了自家老爹一眼,重新把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哥哥身上。
被自家亲闺女白了一眼的苏建国很无奈。
得,有了老公忘了爹。
小袄好是好,但是没穿在自己身上啊。
“谢谢。”
“但是我待会儿还要去找工作和住的地方,宴会就算了吧。”
工作?
路明非还需要工作?
在她巴俐的眼里,一个超级混血种必定是某个混血组织的头头。
就算是那个胸无大志,只想躺平的日本老流氓每天只是在街边卖卖拉麵都被蛇歧八家当作太上皇供著。
苏建国和苏晓檣对此表示非常气愤。
一定是叔叔婶婶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把哥哥/女婿赶了出来。
如果不是因为害怕暴露自己找人调查路明非家庭背景的事情,惹他生气。
按照两人一脉相传的报仇不隔夜,隔夜必加倍的性子,早就问路明非需不需要找人报復那两个憨批。
“明非啊,要不我给你一份工作。”
“看你身手这么好,我请你晓檣的私人保鏢,每天没別的事儿,时刻保护好晓檣的安全就行。”
“对啊对啊!我很好保护的!”
苏晓檣眨著一双大眼睛,用一种渴望的眼神看著路明非。
“我...”
见到路明非有些为难,苏建国並没有再劝说,男生都有自尊心。
他抬手打了个响指,一名穿著管家西装的管家拿著一张银行卡走进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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