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时小皇帝还会护着他吗?
他细细想了想,随即满脸为难道:“陛下,宗藩禄米若是停了那些藩王宗室怕是要闹翻天啊。”
藩王宗室若是能翻天那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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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实证明,他们就是一群无用的废物,崇祯自缢之后他们就没一个能扶得起来的。
朱觉淡淡的道:“你还怕他们闹吗,当初东林闹得那么凶你为何不怕?”
那不一样啊。
魏忠贤无奈道:“陛下,藩王宗室都是皇室宗亲啊。”
皇室宗亲怎么了,一年几百上千万石的粮食就养了群废物,有何用?
我的公司不养闲人。
朕的大明更不能养这帮闲人。
这黑锅你还不想给朕背是吧?
朱觉立马板着个猪腰子脸冷冷道:“朕的话你没听明白吗?宗藩禄米停了,拿去当粮饷,拿去赈灾,皇室宗亲那是朕的宗亲,与你何干?”
上位者该霸道的时候就得霸道,他得让下面人明白,他的决断不容置疑。
果然,魏忠贤闻言,心里又开始打鼓了。
他是不想背这黑锅,但小皇帝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背这黑锅那就是不听话,若是他不听话,小皇帝就不会再宠信他了!
若是小皇帝不再宠信他,后果不堪设想,这些年他得罪的人那是数都数不过来啊。
罢了,罢了,藩王宗室闹就闹去吧,那帮家伙还真能跑京城来咬他不成?
他暗自咬了咬牙,随即拱手躬身道:“微臣遵旨。”
你敢不遵旨试试。
朱觉又交待道:“还有钱的问题,只能去找那些贪官污吏要了,你命锦衣卫去查,谁贪了,贪了多少,查到了就打入诏狱,大刑伺候,让他们缴脏,不缴就继续用刑,打到他们缴齐赃款为止。”
啊!
这不胡搞瞎搞吗?
你这都什么馊主意啊。
魏忠贤闻言,那都不由得吃惊道:“陛下,微臣若是这么抓,朝堂官员怕是会沸反盈天啊。”
你怕个屁。
朱觉威严道:“两袖清风的清流你都能追赃,贪官污吏你反而不能追赃了?”
话不是这么说啊。
这年头还有几个官员不贪的。
我拉拢的还都是贪官污吏,那些清流还不屑与我为伍呢。
且贪官污吏那都是成群结队,一抓就是一大堆啊。
你这是让我收拾自己人吗?
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魏忠贤想了想,还是小心道:“陛下,您说抓谁,我们不能全抓吧?”
这个还要朕教你吗,全抓了又如何?
现如今朝堂之上还能有什么好人不成?
你这家伙还是有点不听话,还得敲打敲打。
朱觉想了想,随即威严道:“你先抓那些贪得多的,比如,崔文升,他总督漕运兼管河道贪了不少吧?
当初父皇腹泻,他还给父皇下泻药大黄,以致父皇腹泻不止,最终误服红丸暴毙,这等乱臣贼子,你给朕打入诏狱往死里打!”
崔文升!
这厮就是因给泰昌下泻药而被贬去金陵待罪的。
小皇帝知道此事了!
这厮可是给我孝敬了不少钱我才让他总督漕运兼管河道的。
小皇帝竟让我追他的赃!
这意思,我若是不听话,那也打入诏狱往死里打?
罢了,罢了,死道友不死贫道。
现如今获得这新科小皇帝宠信才是最重要的。
原本天启不闻不问,我用崔文升总督漕运兼管河道倒也没什么。
这会儿小皇帝都知道了,此人就不能用了。
崔文升你可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当初你给泰昌下泻药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今日了。
魏忠贤闻言,眼珠子转了一转,这才连忙拱手躬身道:“微臣遵旨。”
这厮调教好了还是很有用的,又能背锅,又能抢钱抢粮,还能收拾东林和齐楚浙党,关键就是不能如同天启一般任其胡来。
朱觉想了想,随即细细交待道:“魏公公,这追缴来的赃款有多重要你应该清楚,你得给手下人说清楚了,所有追缴来的赃款都要上缴内库,谁敢私吞,杀无赦!”
这意思我也不能私吞吗?
行吧,先把拖欠粮饷这天大的窟窿堵上再说吧。
魏忠贤连连拱手躬身道:“微臣明白。”
这还没完呢。
朱觉又细细交待道:“还有,你得让手下人勤快点,好好去查,赶紧追缴,每个月追缴的赃款不得低于一百万两,若是办不到,那就革职查办,换人来办。”
这一个月一百万两倒不多,关键就是每个月一百万两。
你总不能让我没完没了的搞吧?
若是我没完没了的搞,那些贪官污吏非跟我拼命不可。
魏忠贤想了想,随即小心道:“陛下,这一直追缴下去怕是不行吧?”
若是能一直追缴下去,朝堂之上的贪官污吏必被追缴得销声匿迹。
不过,这么摆明了抢钱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真抢到李自成那般田地那可就麻烦了。
凡事都得有个度,切莫过了头。
那么到底抢多少合适呢?
边军拖欠的粮饷肯定要补上,还有,朕起家也需要钱。
朱觉细细想了想,随即微微点头道:“嗯,先追缴两年,到时候看看情况再说。”
两年也就二十四个月,逮着几十个贪得多的追赃就够了。
问题应该不大。
魏忠贤闻言,连连点头道:“微臣明白。”
说罢,他就待拱手躬身告退。
朱觉却是抬手道:“慢着,现如今兵戈四起,你准备如何处之啊?”
啊?
我哪知道如何处之!
魏忠贤闻言,那都不由得愣住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