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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呢,拿自己好大儿来试探,崔呈秀可是管着兵部和都察院,且兵部还兼管京营戎政,一旦这两个重要的衙门被人夺了去,他九千岁就危险了。
魏忠贤还不知危险临近,他竟然真试探道:“陛下,这个微臣不敢妄下定论,还得看您的意思。”
你果然被齐楚浙党忽悠的以为是来试探朕的心意。
朱觉面无表情道:“这个看什么朕的意思,丁忧守制在《大明律》里写得清清楚楚,你没看过吗?”
我又不识字,看什么《大明律》?
自打我掌权,我的话便是大明律例!
这话魏忠贤自然是不敢说出口的。
他想了想,随即小心道:“陛下,您不是说金戈无辟吗?呈秀他可是兵部尚书,现如今兵戈四起,他不用丁忧守制吧?”
你这是对金戈无辟有误解。
朱觉缓缓摇头道:“父母去世,除了在领兵打仗,否则都得丁忧守制,崔呈秀虽是兵部尚书,但并未领兵,也未在战场之上,按律是要丁忧守制的。”
啊?
魏忠贤还侥幸道:“陛下,呈秀不丁忧不行吗?”
你当《大明律》是儿戏吗?
朱觉想了想,不答反问道:“你觉着崔呈秀比之张居正如何,当初张居正父亲去世不去丁忧守制什么结果你不知道吗?”
张居正最终都被骂得受不了,无奈回家丁忧守制去了!
崔呈秀怎么跟张居正比?
魏忠贤总算是反应过来了,他颇有些忧心道:“陛下,您意思他们是真想让呈秀去丁忧?”
唉,你还搞不清楚状况是吧?
若论玩阴谋诡计,你比齐楚浙党还是差了点,你也就是够狠毒而已。
这些就不说了,总之你给朕在前面顶着,去跟齐楚浙党和东林斗就对了。
朱觉想了想,又反问道:“你觉着他们为何要让已然辞呈返乡的阮大铖来写这奏折,还让巡按河南的杨维垣转呈一下,简简单单一份奏折在京城找个人写了呈上来不行吗,为何要如此麻烦?”
是啊,他们有病啊?
这奏折也就一句话而已,竟转了几千里!
魏忠贤颇有些不解道:“陛下,微臣愚钝,他们为何要如此辗转呢?”
此事你着实有些愚钝。
朱觉干脆提点道:“你若是知道他们就是想让崔呈秀去丁忧,而后趁机夺了兵部和都察院的掌控权,你会怎么样?”
那我还不弄死那上奏折的!
难怪一份奏折辗转几千里,这帮家伙就是怕我弄死他们是吧?
魏忠贤眼睛微微一眯,缓缓点头道:“微臣明白了,陛下,您说我们应该怎么办?”
我们?
你觉着是我们了吗?
很好。
这真小人用得好了其实挺有用的。
朱觉细细想了想,随即交待道:“你让吏部尚书周应秋将孙传庭和卢象升提为兵部右侍郎,推选兵部尚书的时候把他们列上去。”
啊?
你开玩笑的吧?
魏忠贤小心道:“陛下,微臣查过了,卢象升只是四品大名知府而已,孙传庭也就五品吏部郎中致仕,他们擢兵部右侍郎都有点勉强,擢兵部尚书怕是没人会同意啊。”
朕就是想顺带提拔一下孙传庭和卢象升而已。
朱觉微微摇头道:“朕只是想找个由头而已,他们不同意,我们也不同意,他们提谁上来我们都不同意。”
这种事还需要找由头吗,你和我都不同意,他们能怎滴?
行吧,你想找由头就找由头,关键是兵部和都察院谁人来接手。
你这意思还是用我的人吗?
魏忠贤愣了一愣,随即小心道:“陛下,您觉得兵部和都察院交给谁人来管合适?”
这个就要看谁人最有利用价值了。
朱觉琢磨道:“你觉得可以担此重任都可以让周应秋提,提上去的都让他们来面圣,朕看看谁人合适。”
我来提,你来选?
行吧,只要提上去的还是我的人就行。
魏忠贤连连点头道:“陛下英明。”
你别光顾着拍马屁了,朕叫你去抢钱抢粮,你可别跟朕打马虎眼。
朱觉威严道:“宗藩禄米停了没?”
你说停那能不停吗?
魏忠贤连连点头道:“微臣已经命人停了。”
嗯,不错。
朱觉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交待道:“宗藩禄米停了就赶紧安排人往边镇运,特别是辽东镇、延绥镇和甘肃镇,先把欠的粮给边关将士补齐了。”
这运粮还是个麻烦事呢。
魏忠贤硬着头皮道:“微臣明白。”
还有钱。
朱觉又威严道:“这个月的一百万两你能凑齐吗”
呃,这个月?
魏忠贤小心道:“陛下,这个月就剩几天了,崔文升还在南直隶呢,微臣还得派人去抓,且他也就干了两年,最多也就能贪个几十万两,这一百万两怕是很难凑齐啊。”
朕叫你收拾崔文升你就收拾崔文升一个啊。
朱觉冷冷的道:“朕说的一个月不是从初一开始算,而是从昨天开始算,崔文升那里追缴不出一百万两的脏银来你不会逮其他人吗?”
其他人?
逮谁好呢?
对了,徐大化!
你个逆子,你敢阴干爹,干爹就弄你!
魏忠贤细细想了想,随即阴阴的道:“陛下,您觉得逮着徐大化追赃如何?这厮就是因为太贪而被人弹劾下去的。”
徐大化?
那可是你干儿子。
还这厮?
你刚还大化大化的叫得那么亲,这一下就变成徐大化这厮了!
若是惹毛了你连干儿子都弄是吧?
你真是有够操蛋的。
很好,越操蛋越好。
你去跟他们鹬蚌相争吧,朕来当渔翁。
朱觉微微点头道:“你既然都知道他贪了,那自然要打入诏狱追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