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云眠声音娇软,“皇上,慧常在还在沐浴。嬪妾不能夺了別人侍寢的机会,还是让嬪妾走吧。”
君沉御似乎也恢復了些理智,他鬆开了温云眠,“那朕明晚再去看你。”
“是。”
“明晚也穿这身衣服给朕看看病。”他唇角上扬,久居上位者的冷肃消散了些,眼底满是玩味。
温云眠脸颊一红,乖巧应声,刚要从温泉池中出去,便听君沉御说,“去后面把湿衣服换下来再回去。”
“是。”
温云眠独自走到屏风后,嫵媚泛红的眼尾露出一丝狡黠。
等褪下太医衣裳后,温云眠故作脚底一滑,人便摔在了地上。
她强忍疼痛不敢吭声,挣扎著就要起来,君沉御文武双全,习武之人耳力极好。
他浓黑剑眉蹙起,当即起身往这边走来,“你怎么了?”
走到屏风后,他猛然怔住,体內平息后的野火瞬间沸腾。
温云眠跌在地上,雪白的肌肤和玉色丝绸几乎融为一体,丰腰肥臀,腰肢不盈一握。朦朦朧朧,看的不真却强烈的刺激著君沉御的理智。
“皇上。”温云眠眼眸氤氳的望著他,“嬪妾好像扭到脚了。”
君沉御蹲下来,温云眠却伸出纤长玉臂勾住他的脖子,“皇上,能不能抱抱嬪妾。”
那一刻,他的理智直接崩塌。
君沉御敛下目光,“小禄子!”
禄公公赶紧低头进来,远远站著,便听君沉御冷声吩咐,“让人送慧常在回去。”
“是。”
温云眠柔弱抬眸,“那嬪妾呢?”
“你留下。今日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君沉御丹凤眸里带了丝浓郁笑意。
温云眠被抱起来,他甚至都没抱她去寢殿,直接就让她趴在了桌子上。
外面夜色浓郁,雪嚇得更大了。
慧常在被迫穿好衣服坐进轿子里,朝阳宫外不得喧譁,可她实在憋屈,“不是,好端端的干嘛要送我走啊?我还没侍寢呢,你们是不是弄错时辰了。”
禄公公还算恭敬,“小主,皇上圣意有变乃是常事,您请回吧。”
正说著,就听殿內传来细细密密的声音。
贵常在猛然瞪大眼,那分明是女人的声音。
是谁?是谁趁著她沐浴勾引了皇上?
该死!她好不容易得到的恩宠就这样被人截胡了!
“禄公公,那里面伺候皇上的是谁?是妃嬪还是宫女?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走的。”
禄公公神色有些隱晦,“小主,奴才方才已经把该说的话都说完了,若您再失了礼数,惊动了皇上,怕是就不止送您回去这么简单了。”
慧常在死死咬住唇,不敢再说话,任由轿子將她抬走。
寢殿內,温云眠哭著求饶。
次日一早,君沉御舒心了,对温云眠自然也好了,留她在朝阳宫睡到自然醒。
虽对侯府有不悦,却也不至於恼了她。
当温云眠从朝阳宫出去时,云漾却突然惊慌回稟,“小主,凤仪宫来人请您过去,说是贵妃娘娘和诸位娘娘都到了,就等您了。”